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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在半路上面把他們給攔下來,方雲凱急的差點打人,詹久久忙探出頭去解釋:“我們車上有人受傷了,暈倒了,得馬上到醫院去有什麼事情回頭來再說行嗎?”

外面是個年輕的小警員,低頭看了看裡面的人,孫唯的身上都是血,方雲凱的身上也都是血,忙說:“你們跟在我後面。”

說罷他在前面騎了車子在前面開道,一路上堵塞的道路頓時就通暢起來,方雲凱將孫唯送到了急診室裡面,然後三個人就在外面等着。

這次給孫唯治病的還是上次那個急診科醫生,看到了詹久久和方雲凱他們在一起,也顧不得許多,忙先去給孫唯處理傷口去了。

檢查出來孫唯沒有什麼大事情,傷到了腰,需要在病床上好好地休養。

醫生出來的時候說了,詹久久和kimi進去的時候她已經醒過來,翻身想要從床上起來,不過她傷在腰上起不來。

詹久久要去扶着,方雲凱頓時怒了,攔着她問:“你又想做什麼?”

孫唯一張臉慘白,聽到他的聲音心裏面有些委屈。

詹久久聽到他聲音暴怒的樣子,瞪他一眼:“你跟孫唯吼什麼?剛剛要不是孫唯,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你了,方雲凱,你不要不知好歹。”

她之前不認識孫唯。

可是,一個人能夠在危險的時候一下子挺身而出出來救人,能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喜歡?

孫唯喜歡方雲凱。

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方雲凱不定知道罷了。

“你是不是想去衛生間?”

孫唯點點頭:“我自己可以。”

“別胡說了,你傷的是腰,我之前也傷過,要是不養好的話,以後腰上會有很多/毛病的。”詹久久溫聲說,一手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靠着我走,我扶着你去衛生間裡面。”

好在病房裡面就有衛生間不用走的太遠,孫唯是女孩子,肯定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床上伺候她尿尿。

她扶着孫唯去衛生間,將她扶着去了馬桶上面,然後才說:“我轉過去,你尿尿吧,都是女孩子啦不用害羞,有什麼都可以跟我講的。”

等到孫唯方便完了之後,詹久久扶着她去洗手,完了之後才扶着她出去。

方雲凱站在一邊臉色陰沉的很,孫唯一直都低着頭。她現在受傷本身就很難受,方雲凱立在這裡不是更加讓人難受?想了想詹久久就問:“你立在這裡做什麼啊?你倒是去準備準備,給孫唯準備點東西過來,她這段時間怕是要住在醫院裡面了,你幫忙準備點東西拿回來。”

“知道了。”

方雲凱離開之後,詹久久讓kimi再去陪着,擔心方雲凱壓根不知道準備什麼。

等到他們都走了以後詹久久就給她拉了拉被子,一臉八卦的問:“你叫孫唯是吧?”

“你知道?”

“嗯,我想知道的,當然都能夠知道。”她點頭,又跟孫唯說:“之前的那些事情你別放在心上,方雲凱那人就是那個脾氣,你也不要管……不過,你其實是喜歡方雲凱的,是吧?”

她眨巴眼睛看孫唯。

她偏頭也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眼神已經將她給出賣了,詹久久拍着她的肩膀就說:“方雲凱那人神經大條的很,不過他不是不領情的人,就是嘴巴不饒人,要是喜歡,就不要放棄。”

她跟孫唯說了些話,病房裡面也倒是不顯得那麼無聊。

等到吃飯的時候詹久久才看了看周圍的飯店,才說了:“醫院裡面的飯菜不怎麼好,我去給你弄點好吃的補身體的,你在病房裡面等我,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叫護士幫你。”

“好。”

她出去的時候就往醫院門口走,在門口又碰到了之前那個急診科醫生,她這次沒有戴墨鏡,還是化妝出來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隨後回頭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碰到了霍展白,就說:“霍醫生,我剛剛看到你老婆來了,都中午了,你們怎麼不一起吃飯啊?”

“她來醫院了?”早上他根本就沒有追上,醫院又打電話過來讓他立即過來,一直忙到現在才來吃東西。

霍展白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詢問:“她來醫院做什麼?哪裡不舒服嗎?”

醫生也有些不明所以,這不是夫妻嗎?怎麼會不知道情況啊?

“也不是,是送其他人來醫院的。”醫生說。

“她現在去哪裡了?”霍展白問。

“剛剛我看她去門口了,估計是去打包飯菜吧。”

霍展白將手中的筷子一丟,面前的東西碰也沒碰就直接起身離開,他走出醫院的時候外面刺眼的太陽光讓他眼前一黑,霍展白穿着白大褂快步的往外面走。

詹久久從路邊過來的時候一手還拎着一大包的東西,醫院門口有人在賣羊肉串還有燒烤聞到了那個味道,詹久久頓時就覺得胃裡面好似在翻滾着似的,很難受,她捂着嘴巴蹲在路邊就吐了起來,但是好半天也根本就沒有吐出來什麼。

霍展白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她彎腰蹲在路邊,吐的厲害,一手將她手中的東西接過來,一手拍着她的後背,關切問:“你怎麼了?吐的這麼厲害?感冒了?”

“你怎麼在這裡?”她沒有丟手裡的東西,拿過去,掏出紙巾擦了擦嘴巴,不敢偏頭看他,生怕霍展白看出來什麼:“我有事情,先忙去了。”

“詹久久!”霍展白剛剛還能壓抑的好脾氣,現在看詹久久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也怒了:“你不要跟我來脾氣,你都在醫院裡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來找我?嗯?”

“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好。”她低聲說:“如果你是說關於夏依然的事情,你可以跟我發消息,回頭我會把醫藥費一分不少的打給你。”

說完了,詹久久便轉身要離開。

她現在只要看到霍展白就會想到了夏依然,心裏面依然是無法平靜。

她現在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心裏面一旦有了刺,她就沒有辦法平靜下去,也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去管,不去問,也沒有辦法讓自己表現的絲毫不在意。

就和魚刺一樣,哽在喉嚨里會疼。

“好了,我先走了。”

她沒有辦法去好好地面對霍展白,也怕自己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