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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四下散開。

kimi才推門進去,趕緊讓方雲凱的助理把他給拖走,然後關上門之後辦公室里才安寧很多,kimi拍拍胸口看到詹久久還處於懵逼/里,戳着她腦袋問:“你還發獃呢?想什麼呢?”

詹久久抬手抹了一把臉,捧着自己的頭問kimi;“你算不算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方雲凱喜歡我,媽的,方雲凱喜歡我,我把他當哥們他竟然只想跟我搞對象?”

kimi:“……”

她忍着脾氣沒有去教訓她,扶額嘆氣。

“方雲凱到底是瞎了什麼狗眼竟然會喜歡你啊?人家都難過死了,你呢?你還在這裡捅刀子呢。”

詹久久就差沒有抓狂了。

“我哪裡知道啊?我一直都以為他跟我就是好兄弟啊!”

kimi坐下來翻了個了白眼,反問她:“你覺得是你長的夠丑還是太丑?這世界上就沒有太純正的男女感情,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非得不信。”

現在知道也晚了。

詹久久苦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現在這層關係被打破之後她都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去面對方雲凱。

一切事情都讓她亂的一鍋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來接下來他們兩個還有一部電視劇要合作的,她女一號,方雲凱男一號,想了想詹久久把求給kimi踢了回去,“最近這段時間我還是不要跟方雲凱見面比較好,劇本你就幫我推了我,可以的話,幫我選一個能夠在a市拍的電視劇。”

說完話之後詹久久就拿了東西跑了。

她除了公司上了車子,司機問她去哪裡,她也說不出來索性就報了葉嘉臨常去的那個會所名字,進去之後就直接進了他們常去的包廂裡面,葉嘉臨是得到消息之後沒多久也就過來了,跟她兩個人坐在樓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借酒消愁。

喝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她去衛生間裡面上廁所,剛巧不巧的遇見了一群人在包廂門口打架,幾個人攔着其中一個人就開始動手。

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人當然不是什麼吃素的,抬腳利落的踢了一腳跟着人打起來,她在一邊找了找東西半天沒有找到,等到回頭過去幫忙的時候剛剛那個人腦袋上悶悶的挨了一棍子。

詹久久看着不對勁,衝進了包廂裡面提着一個酒瓶子就衝出來,直接往那幾個人的腦袋後面砸過去,一手將剛剛那個年輕人給拉出來。

“還愣着幹嘛啊?趕緊跑啊?!”

那人看到詹久久眼睛一亮頓時就跟着她往外面跑去,等到跑出去之後詹久久雙手撐着自己的腰,喘氣,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腦袋,大半張臉都是血,她把外套給脫下來直接嗯在他的腦袋上。

“我擦,這腦袋都直接開花了,你疼不疼啊?小夥子沒事怎麼打起來了呢?”

他無奈的笑:“跟朋友出來玩,不小心惹了事兒,那幾個就是小混混不過就是仗着人多。”

說完之後他裂開嘴眯着眼睛看她,她雙手叉腰,站在夜色裡面大姐大的氣頭十足十,舔了舔後槽牙,他眼睛一眯:“詹久久。”

“啊哈?”她看了身邊的人,退後一步,“你認出來了我了啊?靠,我好歹也幫了你,你最好的還是不要曝光我黑料啊,一般人我都不幫忙的。”

“……”這神奇的腦迴路,他無奈的說:“我叫霍笙。”

“也姓霍?現在霍姓這麼多嗎?”她揉着鼻頭一臉思索。

霍笙將衣服拿下來,看到上面的血,估計現在自己血淋漓的不太好看,不樂意的說:“是你想的那回事情,霍展白是我大哥,他從醫我從商。”

他們兩兄弟的感情不算是很好,只能夠算的過去那種,雖然不太感冒但是也不會鬧的太難看。

“天下還真是小啊,我順手一救還是自己家人啊?”她哈哈的笑起來,沒心沒肺的。

詹久久捂着臉的笑,看到她臉上的笑霍笙瞬間沒有繃住,也笑了起來。他沒有跟詹久久說清的就是,他也是他的粉絲,看過她的影視作品,以前在酒會上面也見過她,不過那時候她都是穿着名貴的晚禮服跟在詹少秋的身邊,是詹家小姐,他饒是動心也不敢靠近。

靠近,還是第一次。

知道她跟自己拉進了距離,還是以為霍展白。

想都她和霍展白即將完婚,呵,他只覺得日了狗。

眼神幽暗,霍笙心裏面卻是在冷笑,他喜歡的女人要嫁給自己最討厭的男人,真他媽諷刺。

詹久久看到他腦門上的血在那邊驚呼出聲;“哎呀,你腦袋上的血太多了,被砸了腦子可不能這樣算了,萬一把腦子砸壞了怎麼辦?趕緊的送醫院裡面瞧瞧去。”

——

霍展白做完了一台手術出來的時候徐良守在手術室門口,努努嘴才說:“霍醫生,夏先生已經在辦公室裡面等了很久了,除了夏先生之外,來的還有夏小姐……”

徐良一副‘你好自為之’的表情,霍展白則是略微眯眼冷笑:“來了又怎麼樣?”

他跟夏依然老早就玩完了。

他還在辦公室門口就聽到夏先生在裡面吼着:“依然,你別亂動霍醫生的東東西!沒禮貌!”

夏依然不服氣的問:“我動了那又怎麼了?”

說話間霍展白就已經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率先問好:“夏叔叔。”

夏依然站在他的辦公桌前,還在玩他的電腦,一看到他進來就立即從那邊跑過來,抱着他的手臂撒嬌:“展白,你回來了啊?我今天是特別陪着爸爸過來做檢查的,你也真是,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你什麼意思啊?”

他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手中抽出來,淡定的走到了辦工作桌子前面,將病歷放下。

夏依然繞到他面前去,雙手叉腰看着他問:“霍展白,我是在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老見到霍展白的臉色有些不善,他就夏依然這麼一個女兒,一直以來都是嬌生慣養的,也沒有怎麼管教她,導致夏依然養成了張揚跋扈的性子。

霍展白坐下來,低頭看着病歷。

夏依然一手將他手中的病歷搶過去,語氣十分不善,吼着:“霍展白,我問你話呢?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說話啊?!”

夏老看到霍展白的臉頓時沉了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