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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霍展白再看看夏依然,有點兒頭疼。

這兩人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給牽扯進去了,他才是覺得最憋屈的那個好嗎?

電話斷了,夏依然的電話在不依不休的打進來,估計是找不到霍展白又來自己這裡打聽消息了。

“喂,依然。”

沈時照坐在霍展白的對面,抱着腿語氣鹹淡的開口。

霍展白聽到兩個字,瞬間好看的眉頭也擰成一團。

“照照~~”夏依然此時溫柔似水的聲音傳過來。

沈時照聽到照照兩個字瞬間心頭就是一麻。

照照。

照你麻痹。

想到有好幾次被人當場叫照照,都讓他出了糗,沈時照立馬就不開森了,捏着手機語氣涼涼的,看着霍展白,他眼神示意他‘不該說的不許說’。他現在在外面住着根本不回家,就是為了在外面躲個清閑。

“依然,怎麼又給我打電話了啊?”沈時照問。

“照照,你今天在哪裡玩呢?”夏依然聲音柔柔的問:“說個地方,我立馬過來找你吧?我現在心裏面煩得很。”

沈時照聽到心頭就是一麻,要是夏依然來了看到這場面還不得鬧開?

依照夏依然的那個性格,估摸着腦袋開花的就是自己,夏依然的名字聽着好聽,聲音聽着溫柔但是一旦動起手來,絕對殺傷力十足。

“你是想知道到底霍展白有沒有跟我在一起吧?”沈時照也直接問:“依然,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就我喜歡來的地方還不就是那些,哈哈,霍展白那個臭小子寧願待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論文也不會陪我來玩的。”

夏依然此時穿着睡袍站在卧室里,推開窗戶,任由清涼的夜風從外面吹進來,語氣頹敗:“照照,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找了所有的地方但是都找不到他我能夠怎麼辦啊?”

夏依然泫然欲泣,聲音有些哽咽。

沈時照幾乎都能夠想到夏依然在電話那邊的樣子,又最聽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差點就把事兒說出去了。

轉念一想,安撫夏依然。

“你何必再去牽掛着呢,你跟展白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到了這一步,其實你們兩個之間年齡差距大,你的性格倔強要強可是展白又是個內斂的人,他工作起來也忙,又累又苦,你應該多學着體諒他點,其實展白說的對,放手其實是最好的,不要再去拖延着了,展白跟夏家已經退婚了,依然,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鬧到最後連朋友也做不了。”

沈時照是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考慮,霍展白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可夏依然如果一直鬧下去,遲早關係會鬧的更僵。

他抬眸眯着眼睛看到對面詹久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到霍展白腿上去了,手還抱着霍展白的大腿兒,霍展白……眼神里還有憐愛?

剛剛他才看到了一隻合適自己的野貓,結果就被人給搶走了,沈時照心裏面不舒服但是磨磨牙齒還是認輸了,回頭跟夏依然繼續說:“展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依然,你得學會放下,現在你還小,還不明白什麼叫做/愛,遲早有一天你都會遇見你喜歡的那個人的。展白也會遇見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沈時照!”

登時,電話那端,夏依然的聲音頓時拔高:“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霍展白的消息卻不告訴我啊?霍展白身邊是不是已經有了小妖精?你卻不跟我說?沈時照!你給我說個清楚!!!”

沈時照嚇的忙將手機移開,擰眉看着手機,夏依然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從電話里傳出來刺激的耳膜發疼。

霍展白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時照。

沈時照瞪了一眼霍展白‘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他硬着頭皮接電話:“依然,你就不能小聲點?你看看你自己的脾氣,一言不合就開始嘶吼,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你這樣胡亂髮脾氣,幾個男人受得了?”

霍展白是外科醫生,醫院裡面時常都會有什麼突發情況產生,醫生這個職業又不比其他職業,勞碌命。

夏依然又是個小孩子心性,逛街要人陪,吃飯要人陪,霍展白開始的時候還能夠忍着受着時間久了,兩家提及結婚的事情就讓他猶豫了,產生了退縮感,無法在跟她繼續走下去。

沈時照也是很明白霍展白的心理,誰都希望娶個體貼的老婆,偶爾跟自己發發脾氣可以,但是24小時都要去圍着她轉悠,幾個男人受得了?

“你這樣真的挺沒意思的,依然我是站在朋友的立場跟你說,展白是個念舊情的人,適可而止的好,你應該不希望展白對你絕情吧?”

“沈時照你也不幫我了是吧?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喜歡他,我要是不喜歡他的話,我會每天想着他嗎?你看我對誰這樣上心過,你不跟我說沒有關係,我總會找到他的!”

夏依然不依不饒,說完掛斷電話。

沈時照看着掛斷的電話,嘆氣。

霍展白則是抬頭看他,詢問:“夏依然?跟你說什麼了?”

“你覺得呢?”沈時照一聳肩,往下微微一壓,努努嘴問霍展白:“你打算把她怎麼辦啊?喝的這麼多……”

眼神在霍展白的身上瞄了一次,霍展白再看了看腿上的女人,詹久久此時此刻睡的正香甜,他低頭看詹久久的時候眼神都帶着一絲柔和,想也沒想一手將她的手臂給摟着,低沉的嗓音說道:“能夠怎麼辦?還能夠把她丟在這裡不管?”

說完一手從她腿彎間穿過,打橫將詹久久給抱着走了。

沈時照看着他把詹久久給裹得嚴嚴實實的,邁步走出去。

門口就有代駕,霍展白把車鑰匙給了代駕之後,代駕去幫忙拉開車門,詹久久這時候一手捂着嘴巴來不及跑到路邊就吐出來,發酵之後的酒加上吃過的東西,味道相當蜜/汁。

霍展白看着自己的襯衫被黃褐色的液體沾上,熏天的臭味讓他的臉頓時拉下來,腮幫處在隱隱約約的顫抖着,綳的緊緊地。詹久久完完全全不察覺,吐完了抬手抹了一把嘴巴,覺得熱得慌,抓着身上的衣服就開始脫,身上的弔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霍展白額頭上一陣的暴動,一手夾着詹久久就丟在車裡。

“給我老實點!”

被丟上車的時候,腦袋被碰到了車門上,扶着腦袋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