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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展白目光一眯看護士:“八卦時間那麼多?”

霍展白的皮面好,逢人都是笑嘻嘻的,但是剛剛那個眼神讓人覺得很不友好。

護士打了個冷顫這就跑出去了。

徐良狗腿的跟上去笑嘻嘻的說:“霍醫生,你對詹久久倒是很上心啊?”

徐良搓搓手八卦的問:“我看新聞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結果你抱着她來醫院了,你那焦急地樣兒哦,處理傷口的時候緊張的那樣兒,嘖嘖嘖。”

徐良想到了霍展白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吹氣的時候,要是拍成照片的話,賣出去,那得賣出多少錢?

他還在腦海裡面yy呢,霍展白側頭看他,濃密眉頭一擰,反問:“我很緊張?我那是作為醫生的本職。”

回憶了下昨天,霍展白的唇角處往下壓了壓,但是又情不自禁的往上勾了勾,不過目光里有些幽暗,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女人,收了深思。

徐良努努嘴;“霍醫生,說謊話良心不會痛嗎?以前那麼多病人也沒有見你這麼細心的……”

霍展白回頭,目光一眯,看着徐良。

“不說話會死?”

徐良咯咯的笑了兩聲,就被霍展白給直接趕走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霍展白坐在病床邊眯着眼睛看她,快到下午的時候詹久久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醒過來,視線慢慢的匯聚在一起,她清楚地就看到了眼前的人。

霍展白挑着一隻腿坐在病床邊,他做了兩台手術也沒有休息就過來了,此時一手撐着下巴捏着眉心坐在那裡。

發熱之後,她的喉嚨有些干,後背上的傷已經結疤了,沒有之前那麼疼了,不過還是有些不舒服。

詹久久動了動一雙像是黑色瑪瑙的眼珠子分外有神的看着霍展白。

被她的視線注視着,霍展白感覺到了那道熾熱光芒,微微的睜開眼睛,正好對視上詹久久的眼睛,清清略微有些嘶啞的嗓子。

“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咦——霍展白,你怎麼在這裡啊?”詹久久一退燒又變成了之前那沒心沒肺的樣子。

“會貧嘴了,看起來是沒事了?”他伸手,動了動身子往她身邊靠,大手落在了額頭上:“好多了,既然好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她躺在床上渾身都沒力氣,一病如山倒,現在就跟一隻軟腳蟲似的,雙手癱在身側努努嘴一臉無辜的看着他。

“我哪裡像是沒有事兒了,你沒有看到我現在都成這樣了嗎?”她長吁短嘆,擺擺手說:“你幫我找個護工吧,我起不了,我怕疼。”

詹久久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說話的時候眨動着就跟會說話似的,她的下巴就擱在枕頭上,仰着頭看他。

她特怕疼。

有一點點疼都會叫起來。

霍展白鼻孔里出氣,哼了聲,“嬌氣。”

然後自己拿了一邊的碗筷將保溫桶里的熱粥盛出來,詹久久看到他的動作頓時瞪大眼睛。

“哇,霍醫生你親自喂啊?我可不客氣了。”

霍展白手裡的動作一頓,磨磨牙,一邊拿着勺子送她面前去:“廢話那麼多,趕緊吃。”

她張開嘴吃了兩勺,胃裡面一陣團團的熱氣上來,身上也不覺得冷了,也沒有剛剛那麼虛弱無力。她依然是躺在那裡繼續安安生生的躺着,吃完了一碗粥搖搖頭表示不吃了,霍展白又盛了一碗使勁的往她嘴巴里塞去,詹久久被強逼着繼續吃完一碗粥。

吃完之後她眨巴着眼睛看他,笑嘻嘻的說:“霍展白,雖然你臉臭不過其實脾氣還是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你們醫生是不是都這樣好心啊?還這樣照顧病人。”

“……”霍展白眼神一眯看着詹久久,眼神頓時溫柔起來,手指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下:“吃完就好好的休息吧,想什麼呢。”

詹久久癟癟嘴不說話,霍展白則是拿了葯給她,讓她吃下,這才起身,“我得去查房,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她‘哦’了一聲,這才點點頭,等到霍展白離開之後kimi才姍姍來遲,戴着一副墨鏡,臉上圍着口罩,進來之後就沖向病床,手指頭戳着詹久久的腦門一臉無奈。

“詹久久,我遲早都會被你給氣死的,我遇見最折騰的藝人估計就是你了,前幾天是燙傷腳,這次又進醫院。你這後背上的傷可得好好地養着,萬一留下什麼疤痕就死定了。”

kimi眯着眼睛看她後背上的傷口,又問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久久癟癟嘴之後才說了,完了之後kimi戳着她腦袋才說了最近的情況。

“詹氏那邊已經將所有的風波都給擺平了,網絡上的新聞也完完全全壓了下去,不過最近你還是不能夠出現,避避風頭的好。”kimi說道,一臉無奈。

詹久久點點頭,滿心期待的問:“他最近給你電話了嗎?我都受傷了他難道都不擔心我嗎?”

kimi抓着自己的頭髮放在耳後,這時候是終於忍不住想嘆氣了。

“久久,你為什麼就要一門心思的把心思往他身上掛着呢?詹少秋其實不喜歡你,他對你一直都是家人的感情,是你錯誤的以為那是愛情,是他喜歡你。這幾天他沒有找過你,久久,應該放棄的時候就要學會放棄,明白嗎?”

詹久久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她囁嚅唇瓣,腦海里只想的是他根本沒有找過自己。

他怎麼會不找自己的?她不信!

抓了手機就給詹少秋打電話,響了三聲,那邊傳來了熟悉的男音。

詹久久不顧身上的傷坐了起來,吸吸鼻頭咬牙問:“詹少秋,你什麼意思?我離開了了這麼久,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我,是嗎?”

他安排人找了,沒有下落,而後面又鬧出來了一系列的新聞。

此刻,他坐在辦公桌前,視線從文件夾上移開,這才壓低聲音教訓她。

“久久,你想要怎麼胡鬧,我都不會跟你生氣,我答應過你,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但是是在我能夠容忍的範圍以內。”

“你胡說!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你根本不喜歡我?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一直不結婚,還說什麼要一輩子陪我?!”她坐在病床上大叫。

“你說呢?我以為我早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