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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見到夏依然了,是吧?”

方雲凱真的是有點讓人討厭了,難道他就希望自己過得不好嗎?

詹久久有些氣惱,手指頭扣着手機說:“見到了,不過我的事情我會處理的,我得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你自己也早點休息吧。”

掛斷電話之後她回頭就對視上了夏依然那雙陰狠的目光,頓時心頭一顫。

“……”她不想跟夏依然糾纏,所以就直接打算繞開走,不過夏依然就橫了目光看她一眼,就在她跨過去準備離開的時候夏依然突然間伸出一隻腿,詹久久沒有看到就直接往地上摔下去。

她頓時嚇住了。

伸手忙擋着面前的地面,用手臂將身子給撐開,不過膝蓋結結實實的跪在了地上,在冰涼涼的大理石地板上重重一磕,全身的重量幾乎都下意識的往膝蓋處聚集而去,膝蓋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半個身子斜跪在地上。

“呀,怎麼會摔倒的?”

這時候一邊的傭人看到後走過來忙拉着詹久久。

她的膝蓋都發麻,又疼,從膝蓋處傳來的疼痛瞬間蔓延到了渾身上下,詹久久的臉色也是慘白。

前三個月胎氣不穩最容易的就是傷到腹中骨肉,她跪在那裡渾身都綳的很緊,臉色頓時慘白。

“……”

而夏依然則是冷眼看着跪在那裡的詹久久,微微的的揚着下巴,眼中似乎還有一抹得意。

剛剛傭人的聲音召喚來了不少人,霍展白聽到聲音之後也從房間里出來了,只看到她半跪在地上,傭人拉着她。

詹久久一手撐着地面好艱難的慢慢的起來。

霍展白立即走過去一手抓住詹久久的手臂,一手將她的腰給拖着,隨後問:“怎麼回事?怎麼會摔倒的?”

詹久久斜眼看了一眼夏依然,夏依然沒想到霍展白會出來,這會兒臉色有些慘淡,生怕詹久久說什麼,忙說:“大概是詹小姐走路太慌忙了吧,也不好好的看着路。”

“呵,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詹久久也不悅的說道,咬牙:“要是……”孩子有事情我不會放過你!

那句話,詹久久在嘴巴里勾了一圈,但是沒有說出來。

她氣憤的想要將霍展白給推開,要不是霍展白夏依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夏依然,我詹久久的脾氣沒有好,忍耐力也沒有那麼好;我不管你到底看我多不順眼,可是我現在嫁也已經嫁了,就算是你不服氣也得給我憋着,說起來我好歹也是霍家明媒正娶進來的,而你現在呢?你現在住在霍家像是什麼?當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詹久久不悅的說,微微的彎着腰:“剛剛我就當你是不長眼,我也就當我是被狗咬了一口,下次,你再試試,看看我到底會不會留情。”

這時候霍老也出來了,自然也是聽到了詹久久這一番話。

老爺子冷眼看了一眼夏依然,厲聲問:“是你推倒了久久?”

“我……”夏依然嚇的臉色慘白。

而就是這時候霍母就開始出聲不悅吼着:“詹久久,我看你就是誠心跟我作對是吧?說的那麼難聽做什麼?是我邀請依然來家裡的;你就算是我霍家的媳婦,還想管着我做什麼嗎?你給我道歉!”

“道歉是嗎?下輩子吧!”詹久久便吼着,她微紅了眼睛,問霍展白:“霍展白,下次如果還是這樣,那你就自己選擇,是以後你一個人回來,還是到底是我陪着你回來;反正就算是我不陪你,也有人來陪你,在霍家你也不會寂寞。你自己選擇。”

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霍展白不會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她倔強的一手將他給甩開,詹久久也沒有再留下來的意思,也沒有胃口再吃什麼東西。

只回頭跟霍老說:“爺爺,今天晚上我不舒服,我就不陪你吃飯了,改天我再回來陪你。”

霍母對她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霍老對她確實不錯的。

詹久久倔強的甩開他的手,夏依然和霍母兩人的目光都望着他們兩人,詹久久轉身就走出去兩步,她的膝蓋太疼了,剛剛挪動一步就鑽心的疼,一個顫抖都差點倒下去。

“久久,晚上你就別回去了,就在霍家住下吧,霍家這麼大的地方先隨便將就一晚。”霍老就說了。

“不……”詹久久搖頭。

“不什麼不?你都摔成這樣了,你覺得自己還能夠去哪裡?”霍展白見到她還在倔強,直接轉身過去一手從她腿彎和腋下傳過去,直接將詹久久給抱起來,回頭跟霍老說:“爺爺,我先帶她去休息,吃晚飯就不用叫我們了,我們在房間里吃就好了。”

他抱着她直接出門去,坐了小車送到了自己的別墅里,詹久久則是被他半抱在懷中,他的手臂將她的肩膀完完全全都給攬着,多多少少的給了她一些溫暖。

霍展白的下巴則是擱在她的額頭上,低頭還隱約的接着路燈光看到她睫毛上掛着眼淚。

“還疼嗎?”他以為她是疼。

剛剛那樣直直的撞上去,膝蓋肯定是疼死了,他視線隱約的看了一眼傷口,眼中隱藏着心疼,溫熱的吻一下子落在她額頭上,輕聲才說:“忍着點,待會回去我幫你揉揉傷口就好了。”

他溫熱的吻一下子落在自己的眼角處,詹久久感覺到他的氣息,難受的越發想要哭,渾身都變得僵硬。

要是夏依然撞到自己id時候,再用力點兒,或許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她的手指頭緊抓住他的衣服,霍展白隱約的感覺到詹久久渾身都在顫抖,好似十分害怕似的,他一手將她的肩膀給攬着,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

有時候越是在意的人,越是不知道如何安撫,這樣的情況自己除了陪伴好似也就只有陪伴了。

“你覺得那些傷口是揉揉就可以好的嗎?”詹久久便問,下意識的想要離着他遠點。

這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來了,她一手扶着車門緩緩下車,剛剛下車就差點摔倒,霍展白氣的要死,一手過去將她扶着:“我就在你身邊,難道你就不能等着我?”

學會依賴他嗎?

詹久久似乎一直都沒有學會來依賴自己,而是一個人在這裡堅硬的挺着。

他一手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