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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西身上的家居服是v領的設計,他微微的俯身,就可以看到胸前的肌肉。

她整個世界裡似乎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這個殺傷力……霍秀秀承認自己是個外表狗,傅景西長得不錯,哪裡都好,可是讓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男人,太野性,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她抬眼,有些慌亂,“你想幹嘛?”

傅景西言簡意賅:“干你。”

霍秀秀覺得自己有點綳不住了,咬牙:“你下去,否則,我馬上就打電話報警,告你——”

“告我,你確定你要去告我?”他挑着自己的濃眉,手指已經不規矩起來,輕易挑起火。

霍秀秀臉上的肌膚更紅,她磨着牙齒忍着身體的悸動,抬手想要給他一耳光,傅景西的動作比她更快,收好兩隻手的手腕兒。

霍秀秀還想要掙扎,但是她兩隻細細的胳膊被他的大手掌捏在手心裏面,輕而易舉。見到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傅景西倒是覺得有意思的很。

“是不是很想打我?”他眯着眼睛問,耐着性子跟她秋後算賬。

她瞪他。

傅景西也不急,慢慢的磨着她,霍秀秀心裏面都已經把他罵了個半死,卻又被他磨的沒了性子:“這段時間故意躲着我?不接我電話?不回短信?”

“……”她咬着牙齒不說話,剛剛開口一陣聲音就溢出喉嚨,傅景西聽着只想笑,滿意的很。

還知道害怕,那就成。

她看着傅景西笑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急了:“傅景西,你給我滾出去——”

“滾哪裡去?”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這不是在陪你滾——床——單嗎?”

他不給霍秀秀廢話的功夫,只管自己,捏着她的下巴親,剛剛還鐵骨錚錚的某人被壓在沙發上最後只剩下一口氣兒,還是被傅景西給扔回房間里洗過澡又沒任何力氣睡了過去。

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傅景西的手臂間的。“醒了?餓了嗎?”

她腦子裡聽到‘餓了嗎’三個字,瞬間,渾身都跟着一緊,看着傅景西抓着被子往裡面縮,一腳將他往外踢:“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傅景西一手將她的脖子給提着,把她從被子里拉出來,笑眯眯的又翻身過來:“……你往哪裡鑽?”

他靠過來的時候霍秀秀腦子裡頓時轟然崩塌了,她沒有感覺錯誤的話就是她還是光溜溜的,傅景西也是,她就怕在發生點兒其他事情,一手抵着他胸口。

“你離着我遠點……”她聲音都十分軟弱,無力,沒勁兒。

傅景西瞧着她,使壞,故意往她身邊靠,霍秀秀往一邊挪動,等到她立馬的要滾下床的時候一手將她給撈回來,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懷中。

“你想我離着你去哪裡?剛剛不是還抱着我,叫哥哥來着?”他問。

霍秀秀想咬人:“傅景西,你有完沒完?”

“沒完!”他丟下兩個字。

霍秀秀想罵一句:mmp。她準備了一大筐子mmp給他,但是這會兒都說不出口,她被人壓的死死地,哪怕是氣勢再足夠也被人給死死地壓過去。她忍無可忍立馬說:“傅景西,你到底想搞哪樣啊?我跟你之間不就是一夜情嗎?我都不覺得吃虧,你一個男人幹嘛覺得那樣吃虧?別再來找我了,成嗎?”

“不成。”他擰擰眉頭立馬說,他的個頭高,高大的身子壓着她,霍秀秀的小身板就在他身下,三十年,傅景西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樣奇異的想法,覺得自己是犯賤。

霍秀秀一門心思的想把自己往門外踢,他是一門心思使勁只想爬上她的床,搞定這個女人。

分明已經搞定了這個女人,可是霍秀秀卻依然是一副愛理不理自己的樣子,他捏着霍秀秀的下巴就問:“還想着那個男人?”

他問的是霍秀秀心裏面喜歡的那個男人,易連松。

易家二少易連松。

她喜歡的人易連松,追着易連松幾年時間,終於等到易連松接受自己,可惜卻是易連松跟着一群人開玩笑,拿着什麼時候跟她上床當樂趣,將跟她在一起的事兒拿去當樂子。

霍秀秀已經逼着自己不想易連松那個混蛋了,那些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但是也不能夠是說過去就過去的。

傅景西一提及,她心裡就酸的冒泡泡,她一門心思的喜歡,為什麼就在別人眼裡那麼不值一提,她拿着真心相待,卻被人當做笑話。

傅景西見到她一言不發,閉着眼睛,但是看得出來她內心現在到底多掙扎,他呵了聲,手裡的力氣加重。

“霍秀秀,我跟你說過的,那樣的男人不值得喜歡,女人要找的不就是一個把你疼到骨子裡的男人;你現在還想着那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耐心,當即冷了臉:“你是傻,還是蠢?還想活生生的往裡面鑽?”

他是心疼這個女人,看起來精明,其實傻得很。

霍秀秀頓時冷了臉,她聽到那個人的名字,聽到他有關的一切都覺得心裏面難受,偏偏傅景西指着她心尖尖上的傷就往自己心裏面戳着,“我說過要你管了嗎?傅景西?別以為你跟我睡過幾次,我就得聽你的話?你是我的誰?”

傅景西頓時覺得挫敗,將她壓在身下也冷了聲:“霍秀秀,別給我來了脾氣!他值得你喜歡嗎?”

霍秀秀,你他媽眼瞎是不是?放着眼前的男人不要非得去求虐?

霍秀秀手指握成拳頭,撐着他的肩膀,她也瞪大眼睛冷聲:“喜不喜歡不是你說了算的,我霍秀秀喜歡誰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傅景西,你管不了,因為這輩子我都是不可能會喜歡你的。”

她又冷硬了聲音:“傅景西,別自作多情了,我跟你認識才多久啊,你以為你說一句你喜歡我,我就會很感激你嗎?別逗了,以後我會盡量避開不見你的,你也最好是離着我遠點,以後見着我就當做不認識。”

“行,霍秀秀,你行。”他咬牙,很想要跟霍秀秀來硬的,可是他一想不能夠急,他有的是時間陪着霍秀秀慢慢的熬着。

他不可能放下霍秀秀的,但是就霍秀秀以後還有苦果子吃,他不急,他等。

霍秀秀只感覺到自己身上一空,頓時又覺得自己的心裏面又好像是空落落的似的,她躺在床上看到傅景西從卧室離開,她只看到傅景西撿了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她抱着自己的頭縮在被子里,被子里又好像全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縮在哪裡不想動,身上也好像都是他的味道,最後慢慢的從卧室里出去的時候。

還在想,傅景西會不會還沒有走?

但是她推開門,外面沒有人,傅景西的東西都不在,轉身準備回卧室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餐桌上面擺好了飯菜,都是罩好的,菜還有溫度。

一邊放着紙條。

“不管再怎麼忙,記得吃飯,最後一次給你做飯。”

男人的筆跡龍飛鳳舞十分好看,張揚又氣派,很符合他這個人的外表,她似乎都能夠想到傅景西坐在這裡寫字的時候。

她想到了傅景西離開的時候說的那話,還有他負氣轉身離開的背影,拍着自己的腦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拿着手機想給他打電話。

不行,剛剛是她把他給趕走的,發短信?那之前自己說的算個屁?她搖擺不定,心裏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她明明是喜歡着易連松,只不過是跟傅景西認識不久,難道自己就變了心?她不信自己對感情是這樣不負責一個人,跟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差別?

她咬咬牙丟了手機,轉身去把東西吃掉了,回頭去看了看卧室的床單被套,打算拆下來都洗乾淨,想了想咬咬牙又沒有再去拆,就這樣放着好了。

霍笙回來的時候傭人過來開門,給他拿了鞋子放在面前,霍笙穿上之後進去,一眼看到了卧室方向。

“太太怎麼樣了?”

傭人跟在後面:“太太最近情緒不好,醫生說她的胎氣不穩,所以在床上躺着呢。”

霍笙的眉頭微微的擰着,點點頭:“你去給她熬點湯送過來。”

他放輕了腳步聲往裡面走,推開門進去看到kimi躺在那張大床上,微微的彎着腰,她睡著了,霍笙也是好幾天沒有睡覺,他走過去之後便掀開被子也躺了上去,將kimi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kimi睡得沉,她剛懷孕,嗜睡,霍笙也是了解她的,知道她睡著了之後幾乎都不會醒,哪怕是打雷都不知道。

他閉着眼睛躺着靠在床上,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味道竄入進自己的鼻翼間,他閉着眼睛小憩了一會兒,放在一邊的電話響了,他剛想下床去接電話,kimi靠在他胸口睡的很沉,他劃開手機屏幕便接了電話。

那邊聲音傳過來。

“笙總,查到了霍展白的病房,我們已經安排了人進去。”

霍笙聽到,低低的‘嗯’了聲音,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有些陰狠:“做的乾淨點,還有霍家老宅那邊,讓人繼續盯着,聽到了?”

說完了之後,霍笙才低聲詢問:“詹久久現在找到了嗎?”

他沒有注意到kimi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身子也有些緊繃。

電話那端的人語調有些快:“一直都在安排人找,不過都已經幾天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已經沒有人再繼續找了。”

霍笙勾着唇瓣笑起來:“嗯,那就好。按照我吩咐的,繼續去做。”

他掛斷了電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些疼。

那天晚上本該霍展白也死了的,結果霍展白倒是活下來了,他眼眸微微的眯着,心裏面還在想着事兒,他將自己手裡的資產都轉手賣給了其他人,等到霍氏到手,他就會將霍氏的資產也一點點的轉移,他已經在國外布置好了一切,等到事情解決完畢就可以離開。

而kimi此時此刻卻是睜開了眼睛,睜着眼睛,眼神有些空洞。

霍笙放下手,低頭看到她的眼睛睜開,嘴角噙着笑意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語氣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