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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她笑,靠着牆壁站立着才勉勉強強的站好,穩住自己的身子:“可是我們都沒有辦法去阻止,那件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你說一句不介意,可是心裡呢?真的不介意嗎?”

“就算你能夠過去,我也過不去……”

她根本就過不去那個坎兒,那件事情真的快把她給逼瘋了,她現在內心煎熬的就如同在油鍋上面煎過,炸過,那樣痛苦不堪。

她站在那裡,目光凄凄的望着她最愛的那個男人,全是自我的逼兀:“霍展白,不要再過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靠近你的時候那才是我最難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都要被逼瘋了,徹徹底底的都要瘋掉了。”

霍展白不敢逼近,不是因為不想靠近,哪怕到了現在他也捨不得放手。

但是他沒有想到,現在的詹久久的心裡竟然會是這樣的痛苦不堪,她微微的仰着頭那副可憐又哀憐的樣子,完完全全不是他記憶里那個囂張跋扈的女孩兒。

她把自己深深地丟到了道德的漩渦里,如果沒有那一切,他們會是相依相伴走到最後的伴侶,可是現在命運卻將他們逼得走到了兩頭。

“久久……”霍展白看她。

詹久久手中的刀子依然是放在手腕上,她沒有力氣在往前靠近一步,也沒有勇氣在手腕上真的划下一刀。

霍展白看着不遠處的女人,她的情緒波動太大,又是孕期,那麼多打擊堆積在一起,很多時候已經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以內。

現在放她走,給她彈性的自由,會讓她心裏面好受很多,他怕的是她會在孕期里患上抑鬱症。

霍展白的臉色鐵青,他滿眼都是痛苦,只是沒有辦法像是她這樣完完全全的釋放出來。

握緊拳頭,霍展白轉身,聲音冷硬。

“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

他還是沒有辦法立即說出口那個‘好’字,他還在想,能不能有什麼辦法能圓滿這段過去?或者是將她的記憶清洗掉?

他離開之後房子裡面就剩下詹久久一個人,她頹然的坐在床上,手中的刀子已經落在地上,她裹着被子任由冰涼涼的眼淚濕透了枕頭。

從房間里出去之後霍展白便一個人又去了書房,抽了煙,又覺得滿是不舒服,大半夜的開車去找了霍秀秀。

她出來開門的時候看到霍展白,整個人瞌睡都沒有了:“靠,霍展白,大半夜的又來我這裡?你到底又想怎麼樣?”

霍秀秀喜歡喝酒,公寓下面有一個酒窖,藏着不少從世界各地收藏來的酒,霍展白邁着優雅步伐往下走,霍秀秀眼皮一跳瞬間覺得不安,下去的時候果真的就看到霍展白坐在單人真皮小沙發上,正開了她的葡萄酒,仰頭便喝下去。

就跟喝水似的。

霍秀秀心疼:“你就不能不暴殄天物嗎?我的酒就是這樣被你給浪費的。”

霍展白一手搭在沙發上,手背上有傷,手臂上有傷,他白色的襯衫上都有血跡,霍秀秀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了,她大叫:“天啊,霍展白,你又受傷了?之前的傷才好了多久?又受傷?”

她伸手要去奪着酒瓶子,霍展白拿開了,她沒有碰到。霍秀秀急了:“你是不是瘋了?你身上有傷口不能夠喝酒難道你不清楚嗎?”

“秀秀……”霍展白突然間叫了霍秀秀的名字,霍秀秀‘嗯’了聲,她輕輕的聲音勾着回答他,霍秀秀剛剛想問‘霍展白你到底是怎麼了’?

霍展白的聲音輕飄飄好似鬼魅一般飄出來:“你說喜歡一個人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痛苦?”

她心頭咯噔一跳,明白了他這般傷神是為了誰?

“你跟詹久久……”

霍展白自顧自的喝酒,一邊扶着額頭:“秀秀,你說不如我讓人洗了她的記憶,這樣好嗎?”

“你說什麼?”霍秀秀用毯子裹着自己,聽聞,心頭也是一震,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霍展白……”

“我也沒有法子了,可是我想留住她。”他看到詹久久那樣傷害自己,他真的無法做到熟視無睹,一點點都不在乎。

他微微的仰着頭,靠之沙發上,下巴上面有青色的胡茬,霍秀秀隔着不遠的地方就看霍展白,他此時此刻傷神的樣子,她是第一次見到,眼睛裡都布滿了血絲和痛苦,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皺巴巴的,借酒澆愁。

到了什麼時候這樣的愁才是個盡頭?她不忍的在想,在思考。

“……”這件事情霍秀秀也不知道應該站在哪一個立場去勸說,詹久久不錯,霍展白也不錯,兩個相愛的人卻被折磨成這樣。

為了愛情,婚姻,將兩個人都傷的徹徹底底。

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夠看着霍展白一瓶子接着一瓶子喝酒。

夏家那邊的情況也並不穩妥,夏依然還沒有回到夏家,管家就打電話過來了。

“小姐,好多人在別墅門口堵着了,讓你還錢,要不是這樣他們就不會走,現在應該怎麼辦啊?”管家現在也沒有了法子:“現在家裡面的傭人也鬧着要走,可是家裡面沒有錢……”

“什麼……”夏依然的眼前一陣發黑,她差點一口氣都沒有提上來,暗暗地咬着牙齒。

霍展白,你非得要逼着我如此嗎?

她開車剛剛到了夏家別墅,還沒有開進去就看到了門口堵着的人,夏依然的車子剛到,那些人就看到了她直接衝過來,將她從車裡拉下去。

幾個男人猛地推搡着她的肩膀:“夏依然,你還欠着我們好多貨品錢呢,現在趕緊把錢給我們還了。”

“就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否則你別怪我們不客氣啊。”

夏依然哪裡是幾個人的對手,她現在壓根就沒有什麼辦法,公司的事情也是一團亂,霍展白現在擺明了是不想再管,她能夠有什麼辦法?

“難道欠你們的錢我還會少了你們不成嗎?你們趕緊從我家離開……”

“離開?你說離開那就離開嗎?”那些人手裡力氣很重,瞧着夏依然那張俏生生的小臉心裡生出來一些噁心的想法。

“你不想還錢也可以。”一個人捏着夏依然的下巴說著。

“你想做什麼……”夏依然想要甩開那人的手,可是那人捏着自己,死死地,捏的她好疼。

“瞧着你長的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