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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凱眼角微微壓着,已經不悅,不過還是保持着得體的笑容,看着媒體,突然間將自己的手舉起來,大家都頓時瞪大眼睛:“我是有結婚的打算,並且已經求婚成功;不過我跟nina只是朋友,以後這樣的新聞不要再亂傳,我不希望我的太太不開心。”

一句話解釋開了。

現場的人都炸開了花。

而方雲凱已經跟詹久久兩人往裡面去了。

今天本身是慈善晚會,卻讓這些人給弄反了。

舉行的地方是在市區一家歷史比較久遠的酒店,房子還是歐式設計,他們進去之後宴會廳裡面人不少,詹久久已經很久沒有在娛樂圈了,所以很多人不認識,方雲凱則是帶着她去見了一些人,帶他們認識,而後兩人又遇見了一些老朋友聊了聊,盡量的為自己工作室的人拉一些資源。

她手裡面端着果汁在喝。

穿着高跟鞋走了半個小時就覺得有些累,而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這樣下去估摸着得到了十一點才能夠結束。

就是這個時候她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身上落下來一道視線,她扭頭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一身西裝站在不遠處的霍展白,他一雙沉沉的眼睛就看着自己。

詹久久猛地想到了那天丁夢佳跟自己說的話。

霍展白和沈時照兩個人就站在大廳的不遠處,而霍秀秀作為時尚圈當紅設計師自然也是有幸出席這次的晚宴,他們都看到了詹久久和方雲凱立在一起。

霍展白看到她的時候一時間還沒有認出來。

倒是沈時照開口;“久久?”

霍展白微微的蹙眉,看着詹久久的白色身影,那裙子穿在她身上很好看,她的身體實在是淡薄,腰肢纖細的不像話,手臂也是,兩道v形的鎖骨挺立,在光影之下顯得更加骨感,也是因骨感顯得越發冷清。

他遠遠的看着詹久久的時候心裡就閃現出一抹心疼,怎麼瘦成了這樣?

他將酒杯交給沈時照就邁步走過去,一手抓住了詹久久的手臂,低聲叫她:“久久……”

詹久久的視線落在自己手臂上,微微蹙眉,她手依然是抓着方雲凱的衣服,方雲凱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怎麼幫她比較好,看霍展白。

“放開。”她說道:“這裡是慈善晚宴,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們之間要什麼,你要是不放也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

她抗拒的味道很明顯。

下意識的往方雲凱的身邊靠着,她手指掐着他的手臂,低着頭說:“我們去那邊吧。”

方雲凱點點頭,看着霍展白的時候唇角微微的動了動,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帶着詹久久走了,等到走到了一邊之後,詹久久才鬆口氣。

“好好?”

“我有什麼好不好的。”她才說。

方雲凱也不點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詹久久,再回頭看霍展白,沒有跟上來因為被人給纏住了。

霍展白的身邊站着一個穿着紅色裙子的女人,化着復古妝容,眼神有些凌厲,她一手摟着霍展白的手臂跟他靠的很近。

而詹久久的視線自然而然的也隨之看過了過去,她看到刺目的水晶燈光下的那個人,霍展白站在那裡跟丁夢佳說話,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

她回頭來,不再看下去。

隨後跟方雲凱說:“過去吧,待會兒晚宴就要開始了,我可是帶着任務來的。”

方雲凱回頭也看了看那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霍展白被丁夢佳纏的脫不開身,剛剛他還對上了詹久久看自己的視線,他一手將丁夢佳給推開的時候再回頭看到詹久久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了。

而主持人這時候也清清嗓子,中氣有力的開始了晚宴的前奏,詹久久則是跟方雲凱分別坐下來,安靜的等待。

她視線是落在舞台上的,但是心思卻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她不知道霍展白跟丁夢佳兩人的關係。

霍安是丁家的孩子,丁夢佳要是跟霍展白在一起,也算是親上加親了。

想到那一夜丁夢佳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權的樣子。

囂張,跋扈。

但是那又如何,丁夢佳有跟自己囂張的權利和資本。

她低頭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指頭,那裡曾經有一枚戒指,而如今那裡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她握緊頭,覺得自己好似也抓不住什麼,胸口也是空落落的,空空如也,她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氣覺得胸口處好像是難受的很厲害。

晚會上面請了很多當紅明星,都是一般的慈善晚宴節奏,拍賣東西,籌集資金,大家都是為了一個形式才湊到一起來的,為名為利。

霍展白來之前已經讓陳燃直接捐助了500w資金,他坐的地方離着詹久久有些遠,不過從一開始詹久久就沒有看自己一眼,他的身邊又坐的人是丁夢佳,丁夢佳身上的香水味道讓他不喜歡,她挑選的又是低胸的晚禮服長裙,他回頭過去的時候就能夠看到她雪白的胸脯。

丁夢佳靠過來的時候他就站起來,起身出去了,然後走到了外面的休息區域裡面抽煙,外面點綴着一些山水,旁邊是一個休息區,燈光有些微微的暗。

霍展白走過去尋了個邊角地方坐下來,抽出煙,吸煙。

耳邊是靜靜的流水聲音,他抬手捏着自己的腦袋,有些疼,一手撐着頭一邊保持着一個姿勢坐在那裡。

腦子裡面是剛剛看到詹久久的時候,她看自己的時候漠然的目光。

他此時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將她給重新追回來,追女人,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他給沈時照打電話,沈時照這會兒還在宴會上面,壓低聲音問:“你跑哪裡去了?”

霍展白想到剛剛詹久久穿着白色裙子坐在那裡的時候,她顯然是很厭惡自己,首先得消除詹久久對自己的厭惡吧。

他問:“要是一個女人討厭你,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喜歡你嗎?”

“哥,這個問題我不會,下一題——”沈時照就說。

“正經的。”他道。

沈時照嗚呼一聲:“大哥,我也是跟你說真的,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欺騙你了嗎?你把一個女人的心都給揉亂了,還想着能夠把她給找回來啊……”沈時照‘嘖’一聲,說道:“難。”

霍展白罵了一句:“滾蛋。”隨後掛斷電話,他沉默的吸了一口煙,按着頭,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越發的煩悶起來,腦海裡面是詹久久剛剛的那一抹剪影,剛剛她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那樣冷漠,是為了什麼?

分明之前已經有了一些改變的。

他沉默着閉着眼思索,而這時候不遠處有高跟鞋的聲音,踏踏踏的走過來,丁夢佳一手提着裙子在四周看了看,最後聞到了一股煙味才看到了暗處坐着的人。

“原來你是到這裡來了。”丁夢佳提着裙子也落落大方的坐在霍展白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