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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就可以離開。”許容容沒有絲毫猶豫的說著,只是語氣之中帶了一絲委屈與不情願。

“好了好了,想去就去吧。”他像是放縱孩子一樣,帶着寵溺以及無可奈何的語氣答應着。

頓了頓,他繼續問,“醫院那邊怎麼說?”雖然之前簡冬早就打電話跟他報備,但是他還是想要聽她親口說。

“嗯,我說了你可別打我。”許容容討價還價。

裴墨衍低笑,她甚至能想象到,許容容陷在瞪着一雙無辜的大眼,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

“你先說我再考慮要不要打你。”他反應迅速的回答。

許容容徹底放棄跟裴墨衍兜圈子,“我被錄用啦!周一就去報道了!”她刻意沒說是哪個科室。

就像簡冬說的,等裴墨衍問了她再說,不問她就不說。

電話那頭半晌沒吭聲,許容容半天見沒動靜,試着喊了一句,“阿衍?你還在么?”

“嗯。“低沉的氣音在耳邊掃過,許容容心頭像是被人用羽毛輕輕拂過,惹得她微微輕顫。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掛了。”許容容看看天色不早了,她應該趕緊進去看看。

“好。”裴墨衍並未再多說什麼。

對於剛剛裴墨衍怪異的一陣沉默,許容容壓下心底奇怪的感覺,然後掛斷了電話。

將電話還給葛薇,她讓葛薇跟自己一起進去,然後在總裁辦公室找到了正在埋頭苦幹的韓悠悠。

“韓總,有人找。”助理敲開總裁辦的門之後,將兩人領了進去。

韓悠悠抬頭,就看見許容容竟然出現在辦公室,頓時激動的從椅子上蹦起來,“容容!你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許容容坐下,笑着調侃道,“您老現在可是大忙人,我一小老百姓,哪敢打擾大老闆啊!”

韓悠悠笑着錘了一下許容容的胳膊,然後看向葛薇,“葛薇,你這是正式上崗了?”

葛薇笑着點點頭,“是,裴總讓我以後必定要寸步不離的保護着少夫人。”

韓悠悠轉頭,一臉羨慕的看着許容容,“少夫人誒,出門有保鏢護着誒,唉,我就是再努力廢了,也到達不了你這樣的高度。”

說著,一副滿是惆悵的模樣。

“行了你,你現在可是日進斗金的小老闆,哪裡像我,表面風光,內里空空,我要是能像你一樣日進斗金,我情願不要這風光。”許容容是這樣覺得,什麼風光都是假的,有錢才是真的啊!

“喲喲喲,容容你跟我瞎矯情啥,你哥一天賺的錢,夠我們忙一個月了好么!有個這麼有錢的哥哥就算了,還有個這麼有錢的老公,許容容,你現在已經變成了全民公敵了你知道不!”

韓悠悠憤憤的說著,許容容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奇女子啊!前有哥哥,後有老公,根本一輩子不用愁好么,哪像她,還需要自己打拚。

可是接下來,許容容說了一句讓韓悠悠想要打死她的話,她睜着無辜的大眼,認真的問,“要不咱兩換換?”

她的生活,哪裡有悠悠說的那麼幸福!她情緣每天活的更充實一點好么!

“對了,怎麼不見景軒哥哥?他今兒個沒上班么?”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許容容來這裡其實也就是碰碰運氣。

裴墨衍一直不喜歡閆景軒,這一點,她很清楚,現在她根本擰不過裴墨衍,既然如此,她只能盡量不給閆景軒帶去任何麻煩。

見許容容問起閆景軒,韓悠悠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只不過許容容並未發現。

“上班了,只是剛剛有事出去了,下午就回來了,不如這樣,快到中午了,我們吃完飯之後,大抵他就回來了。”韓悠悠笑着說。

許容容其實本來就想見閆景軒,看看他傷勢如何,這個從小她就當哥哥的人,她其實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見許容容答應,韓悠悠我這咖啡杯的手微微緊了緊,然後起身,“走吧,我們去吃飯。”

然後,三人一起去了辛記私房菜。

許容容一進去,左經理就認出來了,立馬殷勤的招待,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老闆將他大罵了一頓,所以這一次,左經理說什麼也不會怠慢了許容容。

不過,許容容看見左經理,就會想到上一次的事情,心情着實算不上多好。

於是對着獻殷勤的左經理開口,“左經理,你隨便喊一個服務員上來就行,你畢竟是個經理,親自服務我們,真的受不起。”

可是許容容不想看見左經理的本意,卻被左經理理解成許容容不想看他低三下四的,畢竟他也一把年紀了,體諒他。

於是對於許容容越發佩服起來,不過許容容是沒想到,左經理內心戲這麼豐富。

她抬頭對着韓悠悠開口,“上一次,如果不是裴墨衍到的及時,我估摸着就要挨拳腳了。”想起上一次的不愉快經歷,許容容很是悶悶不樂。

聞言,韓悠悠有些詫異,“什麼情況?容容,到底是這麼回事?”她怎麼不知道許容容什麼時候在這裡還要挨拳腳了?

許容容見韓悠悠一臉懵逼的模樣,這才想起,哪天她喝醉了,而自己怕她擔心,所以事後也沒有告訴她。

於是立馬輕描淡寫的說著,“就是上一次在這裡碰見了一個仇人,然後對方揚言要對我動手,不過後來裴墨衍來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呀!”

許容容笑嘻嘻的說著,一改之前的鬱悶。

而一旁知道真相的葛薇則悶不吭聲,畢竟既然許容容不願意說,那麼她這個保鏢就更加沒有資格開口了。

韓悠悠狐疑的看着許容容,“容容,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本職工作是做什麼的?你現在是不是在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好么!”

當初韓悠悠在大學裡修的是心理學,可是後來她開始寫,這些在她的導師看來,完全是浪費了她在心理學系的學霸名聲。

不過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她並不打算再拿出來翻一翻。

許容容當然知道,她笑嘻嘻的握住韓悠悠的手,“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些有的沒的,來,說說你最近跟景軒哥發展如何?”

俗話說的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她覺着按照韓悠悠這種大大咧咧,百折不撓的性格,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說起這事來,韓悠悠果然就沒有心思再追問許容容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臉上有着微微落寞的神色,“還能怎樣,就那樣唄。”

他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啊。

好像自己做再多,都是徒勞。

許容容見韓悠悠一臉頹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立即敲着桌子,站了起來,氣勢很足的開口,“韓悠悠!像你這種熟讀上千本小言的作者,難道連撩男人的套路都不會?撩的他春心蕩漾,再吃干抹凈,然後死乞白賴的賴着他,你覺得他還能掏出你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