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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元和易元雙雙閉關,本丸又恢復了往常的情況,刀劍們每天早上先做一下日番,主要是伺候妙元的那些靈田。

然後就是和手合,不過他們現在的手合是去魔法界和那些魔獸們戰鬥,偶爾會碰到一些盜匪,戰鬥下來也能增長經驗。

然後就是上區域網進行學習,裡面的各種知識刀劍們都會根據各自的興趣選擇一些學習,妙元還將她腦海中各種關於修真的知識都弄到了星網當中,弄成了各個學科,讓他們可以選擇。

比如葯研就更喜歡其中的醫學,藥劑,還有煉丹,而光忠則是更喜歡廚藝,每天的時間都被安排的滿滿的。

易元原本就是元嬰巔峰,經歷一番生死,他雖然沒有死後的記憶,但是復生的時候,還是給他的心境帶來了不少的衝擊,讓他的心境更加凝實圓融。

他知道了,沒有實力連自己愛人和自己的生命都保護不了的事實,讓他更加嚮往強大,而修者,就需要一顆不畏強權的進取之心。

所以突破到化神對易元而言還是挺簡單的,閉關出來後直接以妙元告訴他的辦法找到時令回到了修真界,在他死亡的地方經受了雷劫的洗禮,成為了化神,時令在一邊幫他護法。

余淼看着那個在雷劫當中揮劍劈斬雷電的男人,眼神痴迷,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可是他卻不屬於她,但是,她余淼看上的男人哪有不得手的道理。

看着雷劫似乎要結束了,余淼開口:“系統,可以動手了。”

“OK。”系統回答。

接下最後一道雷劫,接受甘霖洗禮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正在往他的識海入侵,頓時捂住額頭。

“該死,這裡居然也有魔族。”時令作為作為和魔族接觸長時間甚至差點被魔化的神器,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連忙沖了上去,帶着易元直接啟動時空隧道回了本丸。

“該死,那裡冒出來的人截胡。”余淼眼睜睜看着一個人突兀出現將易元帶走,臉上表情猙獰。

“爹,時前輩,我爹怎麼了?”其玉看見突然出現在本丸的時令和易元,而時令扶着易元,易元身上多處受傷,到底沒有接完甘霖,沒有完全修復因為雷劫受損的身體。

所以易元看起來很狼狽,而且,他還一直捂着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易元去渡劫,沒想到結束後被偷襲,他應該是中了魔族的術法,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時令解釋一下情況。

“魔族?”其玉瞪大眼睛,修真界也有魔族潛伏?修真界的人都不知道嗎?

“嗯,你扶一下你爹,我給他檢查一下。”時令將易元靠到其玉身上,然後開始檢查,他對魔族的各種能力還是挺熟悉的,畢竟相處了那麼久,要不是它神性強,早就成為魔器了。

等到檢查完他的表情就有一些古怪了,這會兒易元已經失去了意識,其玉看他的表情忍不住追問:“怎麼了?什麼情況,我爹沒事吧?”

“沒事,你爹種了魔族的幻心術,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點麻煩。”時令有一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幻心術你說。”其玉頓時着急到,什麼時候了還婆婆媽媽的。

“額,這麼說吧,這種術法是魔族得到了本丸和因果葫蘆之後,開發出來的高級魔族使用的術法,中了這種術法的男女都會中術後失憶,然後愛上第一眼看到的人,無論男女。”也只有魔族這種能夠控制人類情感的存在才能弄出這樣的法術,神仙都沒有法子做到這個。

“啊?那現在?”其玉連忙看向自己的父親,發現他似乎快醒了連忙一下子將他打暈,幸虧易元這會兒失憶無意識,所以沒有給自己設置防禦,否則他一個小金丹也打不暈化神。

“把他送到天守閣吧。”妙元就在天守閣閉關,這都叫什麼事,偏偏魔族的這個能力不是用了什麼魔氣,而是他們的一些天賦神通,情感操控,根本無法像清除魔氣那樣清除,否則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好。”其玉點頭,然後將易元扛起來跑去天守閣,妙元閉關自然是開啟了結界的,而且因為是突破煉虛,用的都是最好的陣法,也關閉了聯繫。

畢竟本丸很安全,除非碰到虛空里的魔族,否則基本沒啥危險,因此她很放心,這就讓其玉很抓狂了,因為他父親快要醒來了。

現在要怎麼辦?剛好有刀劍路過,看見他這幅樣子就上前來詢問,“少主怎麼了?”

“啊,是膝丸啊,出了點事情。”看到刀劍其玉定了定神,說道。

“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集思廣益。”膝丸看他很苦惱的樣子,就提議道。

“也行。”其玉將易元放在天守閣外面,然後弄了一個結界將他困住,避免他被人看到或者看到別人。

然後大廣間前面的鈴鐺在本丸脫離時政之後第一次敲響,刀劍們還有其他的人類修士異能者都趕到大廣間集合。

“發生什麼事情了?”

“難道是溯行軍來了?”

“溯行軍早就被清理乾淨了。”

“那難道是魔族來襲?”

“來就來,還怕了他們不曾,遲早滅了他們。”

“魔族根本就滅不掉。”

“咳咳,大家安靜。”長谷部在大廣間轉了一圈,如今這裡已經被布置了空間擴展魔法陣,擴大了十倍,所以這一百多人(刃)坐在這裡也不覺得擁擠。

“今天找大家來,是因為我父親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要怎麼解決,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辦法。”然後他就將易元被魔族算計的事情說了一下,“現在的問題是,我娘在閉關,而且是閉死關,根本無法進入她布置的防禦陣內,

而我爹馬上就要醒了,要怎麼辦。”其玉看着眾人,希望在他們臉上能看出一些什麼。

大家都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搞,都面面相覷,似乎看其他人是否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