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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曖昧無彈窗 陳風與雷鳴一起回宿舍沖澡,等他們一起趕到學校外面的小飯店時,大家都到齊了,除了318和3o8兩個寢室的所有成員之外,仇藝和方羽蘩也在,其實王德明和幾個隊員也特想一起來的,雷鳴沒邀請,他們也不好開口。

而最讓陳風感到頭疼的還是方羽蘩的那個室友羅丹,這丫頭從陳風進入包廂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盯着他看,連眼都不眨一下,臉上還帶着**裸的欣賞和愛慕,這讓陳風差點沒鬧個大紅臉。

與陳風關係曖昧的女人來了一大半,不過正因為大家都在,這頓飯反而吃得是風平浪靜,沒有人刻意的和陳風走得很親密,都故意的保持着相當的距離,這讓雷鳴和陳曉在一邊偷着樂,這兩個畜牲突然覺得,原來女人多了也有不爽的時候,這也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真要腳踏兩隻三隻四隻n只船的時候,千萬不能學陳風這樣,讓她們湊在一起吃飯,這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不過他們也有點佩服陳風,至少,這四大美-女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友好的,這說明一點,她們都還是很重視陳風的感受的。

其實羅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心裡很仰慕甚至喜歡陳風,可她不會付之於實際的,她對自己也有一個清晰的定位,有些時候,適當的距離是可以產生美感的,而一旦要不自量力的想要縮短這種距離,那就要受傷,結果只會適得其反。

所以羅丹儘管很想和陳風親近親近,卻並沒有那樣做,吃飯的時候,除了用眼光時不時的瞧上陳風幾眼,根本就沒有說幾句話。後來,甚至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只聽到各人挾菜時筷子碰觸盤子的聲音,以及大家咀嚼的聲音,竟真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作為當事人的陳風也不好受啊,壓抑,他現在有點後悔今天下午去參加訓練了,要不是這樣,今天晚上是萬萬不會出來慶祝的,自然也就不會和四女一起吃飯,情況當然不會像現在這麼糟。

吃過飯陳風去買了單,然後大家很輕鬆的各自回教室上自習,正如陳風預料的那樣,一踏進教室的時候,包括後排幾個男生在內,全班近百人一齊朝陳風鼓掌,搞得陳風特感彆扭,但在內心深處,又有一絲感動,上學一個多月,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到班集體的存在,就像以前在龍衛軍中的青龍團一樣,每個人平時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個性,但一旦涉及榮譽的時候,都特別的齊心。

仇藝也替陳風開心,只是跟在陳風身後的她總能感覺到幾縷不一般的眼神,有些害羞,但臉色並不羞紅,而是裝糊塗的微笑着走回自己座位。

晚自習沒有老師來,班上的同學都互相議論,而議論的話題當然離不開陳風下午那堪稱“天外飛仙”的一記爆射,大學生嘛,已經是成*人,仇藝這個班長也沒有管束大家,任大家逍遙自在。

幾個男生湊過來嚷着要跟陳風學踢球,搞得陳風有點窘迫,他到目前為止,還認為自己是個足球盲,絕對是綠茵場上的菜鳥,而且,他覺得就算能將足球從自己球門爆射進對方球門,這只能說自己力量和時機把握得好,能辦到這件事的人很多,比如龍衛軍中的兄弟,大半都能做到,所以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牛x。

最後還是仇藝將那幾個男生轟開,陳風卻覺得這教室獃著太不自在了,提前離開,回到寢室見陳曉和雷鳴還沒回來,沒事的時候打開電腦上了會兒網,進交大的BBs看了一圈,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正如陳風所擔心的那樣,論壇上果真又有了新帖子,而且相當熱門,兩個小時前的帖子,現在已經有近千的回復了,而帖子的主題,大家不難猜想,自然是說陳風如何的兇悍和變態,對下午那場友情賽進行了相當篇幅的介紹,對陳風那一腳爆射真的取了“天外飛仙”的美稱。

回帖的人很多,大半是炫耀自己當時在場,看到了那有生以來最美妙的一記射門,也有不少沒到現場的人質疑,不過這種質疑聲很快被更多人的辱罵聲給淹沒,當然,少不了很多學生要求樓主將射門時的照片上來,可惜的是,當時的情況生得太過突然,根本沒有人預料到,所以也沒有人拍照。

關了電腦,陳風不敢再看下去,將從譚震雄送他的那本《絕殺譜》看了一遍,這是一本講解象棋和人生的典著,不知道是誰寫的,反正是羊皮紙製成的線裝本,憑陳風對古玩的認識,應該著於近千年以前,雖然整本書只有區區萬餘字,卻是對象棋和人生的道理講得相當的深入和透徹,陳風看過之後頗受啟。

陳曉和雷鳴回來的時候,陳風已經躺在上默默的在修鍊五行秘術了,兩個牲口估計也在各自的班上聽到什麼消息,一回寢室就忙着打開電腦上論壇,接着便是得意的笑啊,特別是雷鳴,那得意的勁頭,不知道的還以為那球是他射進去的。

兩人沒有吵醒陳風,將電腦的聲音開得比較小,和蒼井空和***交流了一會兒便各自睡覺,適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等兩人睡着不久,陳風卻悄悄的爬了起來,悄悄的溜出宿舍大樓,沿着林蔭小道,來到思源湖畔。

陳風的動作很輕,走路都不帶聲音,而且換上了一套灰色的體恤,動作卻是極快,讓人根本不能看清他的形跡,站在一株柳樹下,陳風四下觀望了一陣,沿着思源湖繞行一圈,沒有現什麼異動。

從歐陽芷水的口中得到證實以後,陳風現在也已經認定前昨天的溺水案一定是聖戰組織所為,可問題是聖戰組織在暗,根本無從對他們的行跡進行追蹤,但又不能不有所行動,所以陳風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他決定了,每天晚上半夜出來在校園裡面瞎逛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真能查出點什麼。

這辦法真的不高明,甚至說太笨太笨,可陳風也的確是沒有辦法了,他認定聖戰組織不會就此收手,原因很簡單,聖戰組織之所以要搞出這些事情,無非是要讓天海的社會環境變得恐慌和不安,但昨天的溺水案雖然被報紙報道了,卻只是在一家小報上刊登了,而且篇幅極短,而或許是由於聖戰組織有其它什麼想法,將做案現場偽裝成溺水,自然也難以引起部分知情者的興趣,所以這事兒並沒有炒起來,而隨着文總理來天海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聖戰組織一定會再次出手,而且陳風可以肯定,這次再出手,聖戰組織大半會很囂張和狂妄的採取很極端的方式,不會再偽裝現場了,只是陳風並不能猜出他們下一個要暗殺的對象會是誰。

轉了兩圈,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依然是一無所獲,陳風沒有感到有多沮喪,但再這麼逛下去也不是辦法,正要返回宿舍,卻突然聽到一種很輕微的異想。

陳風心裡一動,一閃身跳到路邊的一片棕樹林,這片棕樹林很密,方圓不過一畝的面積就積下了一千多棵棕樹,現在正是枝繁葉茂的時候,倒是適合藏身。

剛剛將身體藏好,一輛小車便從校門口的方向了過來,這深更半夜,還有車子過往本就奇怪,更讓陳風驚異的是,這車子沒有開燈,而且憑他人的視力看過去,那車子連車牌都沒有掛,連車子的標誌也好像被人刻意用黑色的膠帶給遮住了。

有鬼!

陳風心裡一喜,暗道,難道自己運氣這麼好,第一次出來就遇到聖戰組織的人了?

雖然心裡有些興奮,陳風卻沒有亂動,緊緊的盯着那車子,很巧,那車子開到離陳風只有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便不再有動靜。

陳風的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十分鐘,依然沒有感覺不耐煩,知道這車子裡面的人也是在觀察四周的異動,果然,見周圍沒有什麼動靜,車門悄悄的被人打開,一個男人鑽了出來,可能是故意偽裝了,全身上下都是一身黑衣,連頭上都戴着帽子,陳風除了能從身材上分辯出這是個男人之外,根本看不出什麼體貌特徵來,而且這男人的身材太大眾化了,一米七二左右,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那男人鑽出車,先四下看了幾眼,便迅的跳進馬路對面的一片叢林,一閃就沒了身影。

陳風心裡有些着急,想了想,對面那片樹林外面,好像便是方羽蘩所住的學生公寓啊,再聯想到那公寓中住的全是學校的研究生和碩士生,甚至還有博士生,再想想聖戰組織這次出手的對象條件,陳風有些駭然。

不敢再擔誤時間,悄悄的潛出樹林,並不從馬路穿過,而是繞了一個圈子,然後以最快的度,向方羽蘩的公寓撲去。

學生公寓的一樓有鐵門的,可陳風趕到的時候,鐵門的鎖被人撬開了,開了一條僅能供一人進出的門縫,陳風心裡更是着急,趕緊鑽進去,然後也沒去坐電梯,直接順着安全通道往方羽蘩所在的樓層而去。

陳風的動作非常快,快得幾乎只成一片殘影,等他撲到九層,方羽蘩的房門居然大開着,裡面沒有燈光。

汗!

還沒容陳風鑽進去,一條黑影卻忽的從他身邊穿過,然後直接向一邊的窗戶,陳風認得,這黑影正是他剛才看到的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

還沒容他回過神來,又一條黑影也從屋裡撲了出來,這條人影纖瘦嬌小了許多,一看就是女人,兩條黑影全都從窗戶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