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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忘不滿:“你這什麼態度?”

冉月:“那我走了。”

袁忘服軟:“說什麼?姐姐?”

冉月:“就說你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我要救你。”

袁忘很老實,很誠實說明了情況:“現在沒有任何客觀證據能證明我們的身份,所以我們五個人都被困住了。”

冉月問:“我是唯一的人證?”

袁忘低眉順眼:“是的,姐姐。”

“小嘴真甜,一口一個姐姐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不幫你。”冉月問:“我有什麼好處?”

“啊?”

冉月:“你的座右銘:沒好處的事我不幹。”

袁忘:“我們是朋友。”

冉月:“你朋友缺武術指導時候,你在哪?你朋友家道中落,也沒見你安慰她。”

姐姐,你家道中落基本上是我乾的。作為一位君子,再去安慰你良心過意不去。想念到此,袁忘苦笑。

冉月:“反而是你這朋友經常幫助你,還記得凌晨在碼頭幫你抓人的朋友嗎?”

袁忘繼續苦笑的賠笑:“姐姐,你說怎樣就怎樣。”

冉月思考一會:“好像有你沒你差不多……對了,丁叔叔前天和我喝茶,說起了一名通緝犯叫龍嘯天……”

袁忘:“姐姐,我剛才是不是省略了?我們就是為了抓龍嘯天全被坑在這裡。”

冉月:“你剛才說抓一名逃犯。”

袁忘:“哈哈,一定是我沒想起來。”

冉月:“算你運氣好,如果不是院方堅持就捐款一事,讓我親自來一趟病院,你也不可能見到我。”

袁忘若有所思:“院方要求你來的?”

冉月在熒幕上多以醫生的職業出現,比如利用五區街頭醫生拍過電影,也飾演過電視劇的外科醫生。下一步戲是精神病學醫生。冉月工作室每年都會準備一筆慈善金,今年這筆錢的一部分因為這部電影規劃給了北山院。

按照計劃,下個月月初,電影開機前進行一個簡短的捐贈儀式。這個儀式是公關和未來宣傳的需要。雖然有商業目的,但很實在的給了錢。也約定好在捐贈之前,院方和冉月經紀人進行一次會議,商討捐贈儀式的細節。院方拿到錢,配合下人家,是應該的。

本應該是院方和經紀人進行溝通,提前定好時間,經紀人和院方代表會面。昨晚冉月經紀人接到電話,院方請求冉月能在明天親自到北山院會談,原因是院方希望通過吸收冉月慈善金一事,在周末舉辦的慈善晚會上遊說一些有錢人對北山院進行捐助。

冉月本有安排,但是考慮到慈善活動,最終還是親自來了。

難怪文雅會很驚訝冉月突然拜訪。

一見袁忘眼神,冉月左右看看,湊過來:“在想什麼?”

“電話。”袁忘伸手。

“喂,問你不答,好意思借電話。”說歸說,還是把電話解鎖給袁忘。

袁忘撥打電話:“飛煙。”

柳飛煙:“什麼情況?怎麼聯繫不上你。”

袁忘:“來接我。”

掛斷電話,袁忘拍下桌子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冉月:“我認為你應該考慮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袁忘呵呵傻笑,這是最好應對這句話的辦法。

……

一小時後,五名賞金獵人終於離開了病院。

趙霧在北山廣場要了阿娜特的車,交代了一句話後獨自離開。袁忘無奈只能由自己來說遭遇。

好奇寶寶葉夜:“為什麼無聲突然放過你們?講道理,無聲最少還能困住你們48小時。”

秦舒:“不僅是放,而且是故意放。”

柳飛煙:“會不會和趙霧有關?趙霧似乎在趕時間做什麼事。”

“不,和秦夢瑤有關。”袁忘道:“這個坑是挖給秦夢瑤的。”

阿娜特:“沒錯,只有秦夢瑤得到了情報,要知道龍嘯天非常值錢,秦夢瑤怎麼可能拿到獨家情報呢?幕後黑手就是要誘騙秦夢瑤卧底精神病院。以無聲的能力,可以把秦夢瑤的資料洗乾淨。甚至可以冒充秦夢瑤和其組員通話,讓組員以為秦夢瑤已經離開了紐唐。這在駭客世界中稱呼為矩陣封鎖。”

駭客葉夜弱弱道:“我第一次聽說。”

“正常,我自己現編的。”阿娜特來勁,繼續道:“一旦秦夢瑤進入北山院,被矩陣封鎖之後,她基本上不可能離開北山院。她必須以一位精神病人的身份住在北山院,最厲害的是她住在女房,女房越獄的機率比監獄還低。但是出現了意外,這一口陷阱跳進去了五個人,這是無聲沒有想到的。雖然他想盡辦法,用盡手段,耗盡資源,也只能勉強拖住你們。因為你們五個人的證詞可以互相印證,讓院方一開始就對你們持有信任態度。反之,秦夢瑤單獨在矩陣之中是說服不了院方。”

阿娜特:“我們不要忽視其中一位高人:李三。很顯然,李三並非一位精神病患者,而是一名專業大盜。他經常消失數天,他不是在躲狗狗,而是離開北山院出門作案。這樣一來,只要不被當場抓住,他就不可能被捕。李三的情況顯然被無聲所掌握,李三本就是無聲計劃中坑秦夢瑤的重要棋子。一個人被李三影響,院方不會完全相信,但絕對不會完全不信。可惜的是,這口陷阱內有五個人,五個人被李三影響,這不是催眠術,這已經到達了神學的高度。”

阿娜特總結:“無聲最終承認了現實:他沒辦法困住你們五個人。”

袁忘:“鼓掌。”

阿娜特在后座謙虛道:“客氣,客氣。謝謝,謝謝。”

袁忘:“為什麼讓冉月到北山院?”

阿娜特一怔:“對哦,你和冉月很熟悉嗎?”

袁忘:“熟。”然後不吭聲。冷場十秒,阿娜特在后座一把勒住副駕駛袁忘的脖子:“說,你給我說。”

袁忘:“喂,喂,你好歹是摩薩德,能不能矜持點?”這丫頭真是特工?

柳飛煙:“注意安全,別鬧,回來再說。”

於是阿娜特在后座苦苦思索了一路。

……

回到新基地,袁忘打算先洗個澡,吃點東西再開會,但阿娜特就跟着袁忘。袁忘在卧室換衣服,她也靠在一邊:“冉月和無聲是不是認識?難道冉月實際上是一個大BOSS,她別有目的才到北山院?”

袁忘:“我要脫衣服。”

“你脫你的。”阿娜特沉吟:“冉月家族並不單純,其家族從拉斯維加斯發家,和犯罪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後來為了洗白才到紐唐,冉月的父親在紐唐念書,創辦了公司……”

袁忘抓了阿娜特肩膀轉身,讓她面對門口,然後對其腰部蹬一腳,再把門關上,鎖好。

因此在會議開始初,阿娜特努力擠壓表情表現出敵視。

袁忘看了看大家,道:“我可能抓到無聲的尾巴,現在問題是挖不挖?我們要不要湊熱鬧?”

大家思索,阿娜特挪動椅子靠近:“無聲暴露了什麼?是IP地址嗎?還是口音?”

柳飛煙吐氣:“你還是解釋一下吧,你一天不說,她一天不會放過你。”

袁忘道:“已經很明白了呀。”

大家搖頭。

袁忘:“無聲坑秦夢瑤。”

“對。”

袁忘:“這是無聲的個人行為,只要我們從秦夢瑤的履歷和情況挖掘,一定能挖出無聲的線索。你們看,無聲玩死神走廊懸賞榜,都是幕後操作,何幾曾時親自出過手?但是北山院這個坑是無聲自己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