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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還在午睡。

老爸這會應該到了醫院了吧?

老媽該不會還拉着顧津北聊東聊西吧?

權杳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胡思亂想的想着這些。

原本她就還沒有買機票,本來是打算上午買的,顧津北這一來,打亂了節奏。

好在顧津北也沒有買機票,就剛剛吃過午飯,才想起買機票這事,就近的航班已經沒經濟艙了。

權杳買了三張頭等艙機票,航班是下午5點40分的。

眼下3點一刻了,收拾收拾可以出發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最近這段時間還會再回來,雖說有徐康盛律師幫忙代處理一切,但安子瑜還在警局裡。

昨天爺爺就發了話,要讓她按照流程來處理。

不過權杳並沒有立刻打給徐康盛,讓他立刻進行立案起訴。

先磨安子瑜一段時間也好,這段時間是一個心理防線時間,以她那心智,可能這還沒有被起訴,人就要抓狂。

要說以前權杳還會顧念一下表姐妹名義情分,但現在權杳對她是半分同情都沒有。

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導致她的三觀做不出那些知法犯法的事,她都很想狠狠報復安子瑜一頓。

所以說,她的心底還是保留了善良的。

做不到那種心狠手辣冷血無情之輩。

提着收拾好的行李箱,權杳下了樓,聽着傅明梅的笑聲,也不知道顧津北說了什麼,竟然把老媽逗得開懷大笑。

見到她下來,顧津北順口問道,“這麼快就收拾好了?”

“近期還要回來,我回來的時候也沒帶多少東西,落落還沒下來?”

“來了。”樓梯上就傳來許落的聲音,她提着雙肩包,這次回來她就背了這個小包,也沒帶什麼東西。

傅明梅看了下時間,起身說道,“快3點半了,走,我送你們去機場。”

權杳忙說,“媽,不用,我們打車過去就行,外婆還在家裡,你別送我們了。”

許落也跟着幫腔,“乾媽,我們自己過去就好,你這一來一回都要三個小時,怪麻煩的。”

“不用打車,我這開車來的,等會直接開到機場就行,伯母,您就不要送我們了。”顧津北笑着說道。

他來的時候可是真開了車來的。

另外那輛新車,嘿,這會還停在外面。

顧津北想了想,車鑰匙被他放進哪個袋子禮盒中來着?

好像是絲巾那個。

他走上前,從袋子中拿出了車鑰匙,“伯母,這是外面那輛車的鑰匙,需要我先幫你開到車庫裡面?”

“你這孩子,送禮就算了,還送了車來!”

那外面那輛車,一看就要不少錢,車標傅明梅是有注意,不過平時很少看見這種車標的車,一時也沒想起什麼車牌。

“媽,這是顧津北的心意,你就收着吧。”那車權杳當然認識。

當初就是從星河拍賣會上拍賣出去的限量款車,愛馬仕和布加迪合作的限量車款,司徒嫻拍下來的,成交價2億。

這車權杳還挺喜歡的,只是沒想到,繞了一圈這車又回了自家。

不過這話權杳也沒有說出來,司徒嫻買這車,無外乎放在家裡車庫當收藏品,她就喜歡收集這些看起來很獨特,又具備觀賞性質的車子。

可能連牌照都沒有上,一直擱在家裡的。

也是難為顧津北了,不僅要從司徒嫻手裡撬走一輛車,還要連夜給弄出南城的車牌照。

他這一次來,少說也花了5億吧?

就家裡那些禮盒,那一對翡翠手鐲,怕是就要2億?

權杳對翡翠的行情不太了解,不過翡翠這種高端奢侈品,通常都是有價無市。

外面珠寶店賣的那些翡翠鐲子,大多數都是用邊角料製作的,色澤品相好一點的,也都能賣個幾百萬。

顧津北送的這一對翡翠手鐲,一看品相就不便宜貨。

這是下了血本。

不過轉念一想,權杳也沒再多計較,連她彌補顧津北的生日,都補了一輛幾千萬的超跑,似乎兩人之間的送禮消費水平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都是只往精品昂貴路線走。

說到底,這也就是送給家裡人,要換了其他人,送禮肯定不會這樣了。

等顧津北將車開進了車庫裡面,他下車道,“那伯母,我們就先走了,下次我再來拜訪您們。”

“好,路上注意安全。”傅明梅也沒多說,揮手做了再見。

目送着車子遠離,她才緩緩嘆了一口氣,只不過嘴角的笑容依舊。

去機場的路上。

權杳問,“你這車哪裡找來的?租的還是借的?”

顧津北在南城又沒有房產,肯定不會置辦代步車,也不是他老舅的車。

“借的,機場王經理的車,等到了機場打電話還給他。”

許落總算找到了放開說話的機會,連忙問,“你怎麼就突然來了?當時看到你在家的時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

顧津北輕笑,“托你的福。”

“怎麼就叫托我的福?又不是我讓你來的。”許落一聲嘀咕,她昨天打電話可沒有說喊顧津北來家裡這話。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了。”權杳連忙制止了這個話題,剛想說點其他,她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權杳也樂呵了。

權智雅打來的電話。

這人說回去後不管如何,都會給她打電話回個信,結果這一等就等了一周。

剛開始時,權杳也沒有主動打電話發短信詢問,她有些摸不着權智雅的情況是什麼樣,想着等她調整好的時候,再聯繫她。

然後就被她忙着忙着遺忘了。

這下,終於等來了權智雅的電話,權杳接通了電話便笑問,“是不是要告訴我好消息?”

哪知權智雅帶着哭腔就開始哭訴,“什麼狗屁上帝在幫我,杳杳,我太難了。”

“我那天回去,明明他沒有工作行程的,我還訂好了餐廳和酒店,結果完全爆炸了我的心態。”

權杳額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權智雅說這話的意思。

心態崩了...

她用爆炸了我的心態來形容表達?

權杳有些黑線,繼續聽着權智雅的訴說,“那個狐狸精我讓她給我等着,本小姐要是不搞死她,那就不叫權智雅!”

“什麼?”

狐狸精都出來了?

金珉潤是渣男啊?

權杳說,“你先別著急,慢慢說,我聽着。”

隨着權智雅時而冒出來的奇葩詞彙組合,權杳大致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運氣很喪。

回去的那天沒完成計劃不說,往後這一周她都是逮着機會就開始行動,但每次都被一個人破壞。

就是她口中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