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幅畫是徐謂的開山之作,無論是噱頭還是名聲都如雷貫耳,我看倒不如重開一家古玩店,讓它作為你的鎮店之寶。”
“重開一家古玩店?”林帆有些意外,看著楚天河道:“這,這可以嗎?”
對於重開一家古玩店,林帆心中是渴望的,他立志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重開古玩店,是他的心願,
畢竟他是清軒店的夥計,若是自己開一家古玩店,一心兩用,對於老東家著實有些不厚道。
“沒什麼不可以的?我楚天河又不是那種迂腐的人,我非但同意你開古玩店,而且還要入股,和你組建聯盟,以後我店鋪裡的供貨商,也可以給你的古玩店供貨。”
林帆心中一喜,他開過古玩店,知道這其中的艱辛,古玩店怕的不是沒有客源,不是沒有名氣,而是怕沒有供貨商。
像清軒,富源這種老字號的古玩店,都有著穩定的供貨商提供店裡所需的古玩製品,因此生意這才異常火爆。
而他開遠帆古玩店的時候,為了保證店內貨源充足,可是沒白沒夜的去古玩批發市場,鄉鎮黑市等地方收購,但相對於店裡的生意來說,仍舊是杯水車薪。
由此可見,一個穩定供貨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供貨商對古玩店而言,無異於命根子,楚天河能讓自家的供貨商給林帆供貨,這份恩情簡直是太大了。
“謝掌櫃的。”林帆也不墨跡,將這份情默默的記在心裡。
“不過,你是我店裡的首席鑑定師,店裡的生意你還需要多多照顧,不能顧此失彼啊。”
“嗯。”林帆點點頭,這件事他已經想好了,他還是清軒古玩店的鑑定師,至於開辦古玩店的事,就由胖子來做。
“胖子,開辦古玩店的事情就由你來了。”林帆轉頭看著一旁的王胖子說道。
“得嘞,我雖然鑑寶的本事不行,但是做生意,那可是我的老本行,不然我爹也用不著一直讓我回去接班。”
事情至此,解畫便已經落幕,在座的眾人都見識到了徐謂的《墨葡萄圖》。雖然遺憾沒能將其攬入囊中,但也是大飽眼福不虛此行。
而李清源一臉的怨毒,這次他來這裡,非但沒有將《墨葡萄圖》拿到後,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平白得罪了楚天河和蔣老,甚至還被林帆這麼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痛罵。
他惡狠狠的看了林帆和楚天河一眼:“林帆,楚天河,你們給我等著,四方鑑寶的那天我再收拾你們?”
說完,便甩袖離去。
“林帆,你可要小心了,四方鑑寶的時候,清源的鑑定師怕是會針對你。”
“掌櫃的放心,若是他想針對就能針對的話,那我就沒必要參加這次的四方鑑寶了。”話語間,林帆滿是自信。
四方鑑寶不是其他場合,不需要什麼勾心鬥角,憑藉的完全是鑑定師的本事,有青銅碎片在手,林帆無懼任何人,這便是林帆的底氣所在。
看到林帆如此,楚天河和蔣老都點了點頭。
隨後,林帆和胖子,楚天河商量了一下重開古玩店的事宜,最終定下了古玩的名字——揚帆古玩店,以及確定古玩店的利益分配,楚天河出四十萬,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王胖子出資五十萬加《墨葡萄圖》,佔揚帆古玩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林帆則以技術入股,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確定好之後,楚天河帶著蔣老和楚茵茵離開。
林帆也不多留,囑咐了王胖子一番,也走了出去。
只是剛下樓,還沒等走出家屬院,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楚茵茵。
今天楚茵茵扎著高馬尾,穿著一身牛仔吊帶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渾身充滿著一股清純陽光的少女氣息。
見到楚茵茵,林帆問道:“小姐,你是再這裡等我嗎?”
楚茵茵點了點頭道:“林帆,以後,你就不要叫我小姐了,這樣太生分了,以後你就叫我茵茵吧。”
“茵茵?”林帆有些意外道。
“嗯,今天我在等你,是想向你當面道歉,在現場的時候,我看到那麼多古玩店鋪向你拋來橄欖枝,我以為你會跟他們走,我罵你了?”
就這?
林帆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把自己擺在楚茵茵的地位上去想,存在這樣的質疑本就是人之常情,但是楚茵茵竟然為了這件事,專門在外面等他,來和他道歉。
他看著眼前的楚茵茵,竟然發現這個姑娘有些傻的可愛。
“不用了,茵茵,若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樣想的?你完全不需要因為這個和我道歉,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林帆安慰道。
“不行,我事情做錯了,總要受到懲罰。”楚茵茵連忙說道。
一副你不讓我認錯,就不罷休的樣子。
林帆著實有些無奈:“可是,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懲罰你?”
聽到這話,楚茵茵微微沉思片刻,隨後道:“林帆,你快點想,無論你想怎麼懲罰,都可以?”
“什麼的懲罰都可以嗎?”
“嗯!”
聽到這話,林帆打量了楚茵茵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要不,就.....”
只是,楚茵茵看到林帆眼睛的餘光停留在她的胸口,頓時臉上泛起一陣羞紅,還沒等林帆說完,楚茵茵拿起手中的包包甩到了林帆身上。
“不行,林帆,你壞蛋。”說完,小臉微紅,挪著小碎步朝著一旁走去。
當即,林帆反應過來,拍了一下大腿道:“完了,這下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