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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當時入住的時候洛尋秋把有浴室的房間給了夏屏,要不然現在他這麼的出去還不得尷尬死。

不知過了多久,賀白終於停下了動作,他靠在牆上喘着粗氣,開了暖氣的房間使得他身上的汗多留了一倍。

被浸濕的襯衫緊貼在身上,那鼓鼓的胸肌和緊實的腹肌清晰可見,把衣服脫下來掛在勾子上,就着水龍頭用冷水洗了個頭和臉。

小媳婦兒用的洗髮水也是奶味的,洗了之後聞到頭髮上的奶香,像上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一樣,身下某處又隱隱有抬頭的跡象,賀白舔舔牙根,暗罵自己不爭氣。

隨手把掛着的毛巾拿下來把自己擦乾淨,想到小媳婦兒用來擦身子的毛巾此時擦在自己身上,賀白整個人就浪得不行。

等把自己收拾好走出去時發現小媳婦兒竟然還躲在外頭沒進來,沾濕的衣服穿着不舒服。

拿出手機叫她幫忙把自己掛在玄關的外套拿進來後,賀白一屁股坐在那柔軟的床上,聽到小床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吱的聲音,賀白呲呲牙,媽蛋,小媳婦兒的床也跟她人一樣軟。

夏屏跑出房門後站在客廳里長吸了口氣,皺着眉頭看向房門口,這人也太可怕了,那眼神就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

還好媽媽出去倒垃圾了,要不然自己這麼跑出來,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

不想再進去面對着那個人,夏屏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沒織完的毛衣繼續織了起來。

等到洛尋秋倒完垃圾回來看到夏屏坐在客廳里織毛衣,也只是虛虛點了點她的額頭而沒說什麼,這該怎麼補課是倆孩子的問題,反正自己也不懂,再多過問也只是遭人煩而己,當然,自己是可以確定女兒不會煩自己的,但女兒都長那麼大了,做什麼事自己可以拿主意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傳來一條信息,夏屏拿起來一看,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廚房裡忙活的洛尋秋,莫名的有點心虛,咬了咬唇瓣,本來是不想給賀白拿衣服的,但又怕他要鬧什麼妖娥子出來,只要手腳輕輕的幫他拿了衣服。

才一進門就發現人坐在自己床上,那柔軟的被單被他壓陷了一個坑,沒敢多看一眼他那鼓鼓的肌肉,夏屏紅着臉把衣服遞過去。

看到夏屏臉上紅艷艷的,賀白呼吸一滯,心裡嘆息着,雖然心裡有千萬般想法,但一切都得循序漸進,要不然過火了惹得小媳婦兒生氣了那可就真的是夭壽囉。

老實的把衣服接過來,把汗濕的襯衫脫下來後就直接穿着外套,再把扣子那麼一扣就完事了。

至於濕掉了的衣服,賀白看了眼夏屏,心想還是算了,衣服都沾滿汗臭了,再要讓小媳婦兒幫自己洗那可真是挨雷劈的。

隨手把衣服團起來扔進垃圾桶,賀白清了清嗓子,“不是說要補課嗎,現在開始吧,不過我先跟你說好,這書里寫的東西單看我懂,可要連在一起的話我就真的是不懂了,所以我要是聽了一遍又一遍都不會的時候你可不能怪我。”

夏屏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忐忑,這人一直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也不知道這回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有心想讓他哪涼快哪獃著去,但又顧忌着媽媽說的話。

在心底嘆了口氣,心想教就教吧,就當作是為了讓媽媽能開心點吧。

“那我們就從頭來可以嗎?”

賀白挑挑眉,從頭來?小媳婦兒可真是一點都不着急啊,不過反正自己也都不會,就聽她的算了,反正自己沒差。

“行,從頭來就從頭來吧。”賀白無所謂的抖抖肩膀。

聽他同意了,夏屏鬆了口氣,自己還真怕他不配合呢。

一個有心教,一個有心學,接下來的大半天兩個人都開始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就連洛尋秋進來送水果兩人都沒有發現,直到晚飯做好後,兩人才被洛尋秋從知識海洋中撈了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賀白把心裡的想法死死按住,面上還是老老實實的聽着課,雖然說不能說進步神速,但至少會舉一反三,一些類似的題他都能解出好幾個步驟了。

沉浸在這種學習氛圍中的賀白推掉了好幾個約出去嗨的聚會,就連周五徐銘謙等人回來了他都不理不睬的,連帶着夏屏也不好意思的推掉了宋青果的邀請。

直到了周末下午,看着臉上微帶着疲倦的小媳婦兒,賀白終於鬆口帶着她出去走走。

毫無壓力的請示了丈母娘後,賀白樂呵呵的把小媳婦兒拐走了。

想到小媳婦兒這一個星期都沒有什麼動彈,他建議去溜冰場溜冰。

夏屏心裡確實是想學滑冰的,因此對於賀白的建議沒有任何異議,不過倒是在賀白不樂意的眼神下硬着頭皮約了宋青果。

對於小媳婦兒的做法,賀白心裡雖然很不樂意,但想到小媳婦兒這麼久就交了這麼一個朋友之後就沒說什麼,於是等他開着車到溜冰場之後看到在門口等着的徐銘謙,那臉黑得和關公有得一比了。

冰着一張臉帶人進了溜冰場,讓宋青果帶着小媳婦兒去戴好防護用具後,眼神不善的看向徐銘謙,“這怎麼回事,你來湊合個屁熱鬧啊!”

徐銘謙一臉委屈,自己這個可憐的啊,說好的一起共苦呢,他先帶着妞跑了不說,自己歷經千辛萬苦回來後打了無數個電話,他不說接一個吧,現在自己好不容易屁顛屁顛跟在小果果身後找了過來,竟然還被嫌棄了,嗚嗚嗚~本寶寶老委屈了~

賀白見徐銘謙一臉可憐媳婦兒的樣,心裡止不住惡寒,這麼多年來這人別的沒學會,到是練成了一幅皮厚不要臉的模樣。

“我艹,徐二,你這幅模樣還以為老子把你咋的了呢,要知道老子可是很挑的,你這種辣眼睛老子可是連碰都不碰的。”賀白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眼裡嘴裡都是滿滿的嫌棄。

徐銘謙冷不妨被拍了一下,疼的他“嗷”的一聲就蹦了起來,伸手摸摸腦門,心說這大佬越來越暴燥了,“白哥,你太重色輕友了,前幾天把我丟下也就算了,現在看到我不說想我安慰我吧,你好歹換一幅不是那麼嫌棄的嘴臉啊。”

賀白瞧了眼不遠處的小小身影,嘴裡輕嗤,“老子嫌棄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不說現在到是起勁了,怎麼,是不是單身太久欲求不滿了。”

“你才欲求不滿呢,老子一夜御七女,單身這二字跟老子一點都不着邊。”萬年單身狗徐銘謙被單身二字刺激到了,恨不得當場跳起來。嘖嘖了兩聲,賀白拿了一根煙咬在嘴裡,上下打量着他,“徐二啊徐二,不是我說你,不是一夜七女就能證明你不是單身狗,再說了,就你這小身板,你被一夜七次我就相信。”

徐銘謙在賀白的眼神掃視下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媽蛋!怎麼感覺自己要貞潔不保了呢。

呵呵了兩聲,拿出打火機就要幫大佬點上煙,怎料卻被他揮手拒絕了,徐銘謙不解的看了一眼賀大佬。

賀白看着被晃晃悠悠攙扶過來的人,抬起下巴點了點,“老子的小媳婦兒可不愛聞煙味,對了,你今天也不許抽煙,想抽就滾回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