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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聽一動也不敢動,乖乖的站在那裡,生怕自己一動就會被某個喪心病狂的人給打一頓,現在想必已經進入了暴走的狀態,這不就是像跟炸藥一樣,有一點火星就會被點着,那最後倒霉的不就還是自己,但是背上一直背着姜小萌,這個女人是真的沉,不是一般的沉,要是一般的沉的話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簡直就不是一個女生的體重,那就有點過分了。

這邊還不敢動,那邊還在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這樣的話,能不能救活了,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姜小萌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現在最重要的是,君子淵也不知道她的問題出現在哪裡,要是知道出現在哪裡的話,也不這樣了,這得好好的想想,要是自己想不出來的話,回頭挨揍的還是我,這就有點尷尬了,要是還是我的話,那我為什麼不趁機跑路呢?要是跑路的話,整個地府就會亂,要是地府亂的話,那鬼會趁機跑到人間,不行不行,這樣下去的話,世界會大亂的。

君子淵越想也不是個事,乾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你說的什麼事情?”

諦聽想把他另一半臉上也來一爪子,這人雖然是閻王,但咋感覺這麼欠呢,真是的,我看着這樣有點不太對稱,乾脆我給他對稱一下,要不然回頭,冥王還是要讓我給他對稱一下。

正當諦聽要舉起爪子來給他一爪子的時候,黑無常來了,於是便把自己的小爪子默默的藏在身後。

“稟報閻王,冥王說要見姜小萌夫人。”

這一下眾人都傻眼了,這怎麼辦,要是見到姜小萌這個樣子的話,那這地府是不是又要改朝換代了?這改朝換代的倒是不至於,但是這重新塑造算是徹底毀了,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想想上一次地府改造的時候,不是光地府遭殃,那真是整個冥界遭殃。

想想那就害怕,不要提了,這簡直就是一場浩劫,那簡直就是不可描述,就是頭疼的那種改造,每次改造的時候還不能跟以前一樣,一次換一個風格,說是什麼要追隨社會潮流,但是改了好多遍,唯獨他的那個冥王殿沒有改造。

因為姜小萌最喜歡冥王殿了,所以她喜歡的東西,他都會留着,怕她回來之後找不到不開心了,君子夜即使在姜小萌不在的時候也替她着想,難道這不是就是人們嚮往的愛情嗎?

看到他們兩個這樣互相珍惜對方的樣子,君子淵就在自己有一點孤單,自己都哥哥。雖然沒有對自己有什麼冷落,但是相比較起來還是對姜小萌的關心多一點。

君子淵因為這一件事情也抑鬱了好久,之後才發現,姜小萌是那個可以陪哥哥永生永世的人,而自己遲早會成家立業,所以對自己這樣還是有所理解。

諦聽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直接的慌了,這怎麼辦呀,要是真的把這個女人給弄過去的話,那倒場死掉的不就是我們呀。

這應該怎麼辦呀?難不成要乖乖的被君子淵給揍一頓,或者是成為他的下酒菜,要是成為他的下酒菜的話,那自己是真的白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多年了。

黑無常也在等着君子淵說話,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可能關乎到全地府的命運,到底應該怎麼辦,自己還是不知道的,這主要是靠閻王說了算。

“我說,大人呀,你就不要再猶豫了,趕快拿個主意吧。”

君子淵咬了咬牙說道:

“趕緊把這個女人給他送過去,要是他回來發瘋的話,我阻止他。放心吧,我覺得護你們周全。”

黑無常聽到這句話就放心了,這畢竟是閻王保證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樣子。肯定靠譜,這比自家老妹靠譜多了,現在還不知道她跟冥王對質到什麼樣子了,反正就有一點那些不安的感覺。

這剛一回頭,就看到自家老妹兒被摔了下來,那真是口吐鮮血,黑無常連忙過去抱起白無常,一臉心疼的對她說道: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說他打你了嗎?”

才無常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點了點頭,並且又說了一句:

“冥王已經把窮奇給殺了,現在正在來個路上,我讓他慢一點過來,然後他就把我打了一頓,他現在是暴走的狀態,要是果斷的惹怒他的話,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君子淵這一下子心裡就慌了,這應該怎麼辦呀,這好幾千年都不暴走一回的,偏偏選擇這個時候給暴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想了一下之後,他果斷的看着諦聽,諦聽看到他的眼神之後,連忙多上假裝沒有事的樣子,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關我的事情。

君子淵上去就扭住了諦聽的耳朵,問他: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什麼?”

諦聽連忙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呢?我要是知道什麼的話,我能送你這裡來問發生了什麼嗎?”

君子淵怎麼感覺做是兩碼事,感覺這個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像是在隱瞞什麼。

“我告訴你,你可是要乖乖的跟我講,要是不想的話,我可是沒有辦法幫你的,再說了,要是我哥知道是你吧,他對象送過來的,他肯定生氣,他一生氣就會想要拿你的耳朵當下酒菜,然後你沒有耳朵就會變成一隻小兔子,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諦聽現在真的是恨得牙痒痒,為什麼兄弟倆都是這個德行,都喜歡威脅別人,這是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怪不得說第一副寧可色黑白無常也不能惹冥王跟閻王,看來這的確是有道理的。

現在諦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跟君子淵說,感覺這些事兒好像沒有什麼要說出口的樣子,畢竟那都是人家兩口子的私事,感覺這好像不能對外面說出口。

“我是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們就不能打聽吧。”

君子淵扶了扶額頭,嘆了一口氣,果斷的說道:

“我果然是沒有猜錯,他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諦聽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沒有啊,我覺得沒有吵架,但是他們兩個說話的方式感覺莫名奇怪的,就像是他們兩個自己說自己的一樣。”

他一邊回憶着剛才姜小萌跟君子夜的對話一邊說道。

君子夜臉一黑,怪不得就是這個樣子,要不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倒立洗頭,這兩個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現在就像一個孩子一樣,他們兩個從相識到現在,一直把這個成家立業當做小孩子過家家,感覺我就像一個老父親一樣。

他這是為姜小萌跟君子夜操碎了心,君子淵想要追姜小萌的時候,是自己幫的忙,他們兩個吵架每次都是自己包他們兩個調解,這樣算下來的話,那就相當於自己簡直就是一條龍服務呀!這個承包的年數有一點多,想想就好像有幾千年的樣子。

他現在有一點頭疼,於是便問道白無常:

“白無常,他現在到哪裡了?”

白無常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個現在應該在你面前了。”

她剛說完。君子夜便來到了姜小萌的面前,看到她一臉睡覺的樣子,便問了一下諦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