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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車裡暗暗較勁,顏寧感覺自己像是在看《動物世界》,兩個發情期的猩猩為了爭奪配偶的注意耍盡了花樣。她在心裡和花花吐槽,這兩人加起來都五十歲了,怎麼在這方面還這麼幼稚。

“顏顏,男人為了在自己心儀的對象面前證明自己是更好的選擇,總是會這樣,你習慣就好。”花花回答道。不過聲音不再是以前的電子音而是很清朗的少年音。這是因為顏寧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積分沒有用,所以就在商城裡買了系統的專屬語音包。

不貴,也就花了她兩百的積分。她大致看了下現在商城裡有的東西,什麼一夜七次葯,冰肌玉骨丸,她壓根都不需要。如果一隻妖還需要靠這些外在來提升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那簡直有辱名聲。說出去,都不用在妖界混了。

開着車,三個人很快就到那家私房菜了。那是一家專供明星、富豪等有身份需要私密性的人用餐的地方。雖然價格不菲,但是保密性一直做的不錯。

嚴爵風將車停好,轉頭問:“梁哥,我們這就到了。你是等人過來接你還是?”雖是禮貌性的問句,但實際上是在暗戳戳地趕人,潛台詞就是我都到了,你還不趕緊走?

“不等人來接,我也到這來吃飯。”梁亦回答。

嚴爵風挑眉,“你預約了?”

“沒有。”梁亦說,“但是沒關係。”在這正好有位老熟人,找他敘敘舊順便吃個飯。

顏寧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好奇地問,“這裡沒有預約就不能吃飯嗎?

“這裡的大廚很有脾氣,每天只接待十桌客人,超過十桌無論你給多少錢走什麼關係大廚也不肯做了。”嚴爵風解釋道。說道這他又忍不住看了眼梁亦,他說自己沒排隊那怎麼進去吃飯呢?別是裝過頭了吧,要真是這樣就輪到自己好好顯擺一會了。

他在心裡暗自得意,還好自己讓助理提前一個月就在這裡排好號了。

嚴爵風帶顏寧往自己定好的包廂走,裡面的顏父和嚴父都已經在等着了。兩人見到顏寧和嚴爵風一起進來,情不自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個是開心自己家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一個是開心自己的女兒能被這麼挑剔的人看上,那不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么。畢竟大家都說顏寧長得最像他。

這頓飯四個人各懷心事,但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其樂融融的。尤其是嚴家父子對顏寧特別殷勤,看得顏父在心裡頻頻點頭。當初自己說要跟嚴爵風結個娃娃親,嚴輝還死活不同意,生怕自己的兒子娶了一個夜叉。這倆父子都是祖傳的顏控,挑老婆一定是要漂亮。一般的漂亮還不行,還非得是絕色。

顏父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在娛樂圈走了一遭,看起來竟是比之前又好看了幾分。他就說自己的女兒是最棒的嘛。

其實顏寧和嚴爵風成不成,顏父並不關心,畢竟顏寧還小。但是呢,他一定要向別人證明,自己的女兒是最棒的。看,就連傳說中最不近女色的嚴爵風這不也殷勤地給自己女兒夾菜嗎?

顏寧接過嚴爵風夾過的菜,假裝羞澀地低頭吃飯,心裡卻偷偷和花花吐槽,這嚴爵風怎麼變得這麼快?之前還一副大老闆要簽小藝人的架勢,現在卻突然變成了好像要追求自己的樣子?

吃完飯,顏父和嚴父談起了公事,顏寧覺得悶就出去走走。這私房菜正好還有一個小花園,顏寧一眼就喜歡上了正準備去瞧瞧呢。

顏寧的手指輕輕拂過花朵,奇異地是花朵彷彿更鮮艷了幾分,在清風中輕輕地搖曳着,彷彿在跟顏寧撒嬌。她湊上去細嗅着花香,白玉般的面容在花朵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嫩可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人比花美還是花比人美了。

梁亦就是在這時候來到小花園的。這時陽光正好,所有的光都好像落在了顏寧一個人身上。她低頭淺笑,細嗅花香,連空氣都因此安靜了幾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開始跳動起了不一樣的頻率。這種頻率他從未感受,讓他心慌慌地落不着地,卻又痒痒地想要抓住點什麼。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對顏寧見色起意了。意識到這點,他第一個反應是落荒而逃。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一個還沒過二十歲的女孩子起了這樣奇怪的想法?

可他剛轉過身就被剛出來的嚴爵風叫住了。

“梁哥,不是說好進來找熟人的嗎?怎麼,熟人不在?”嚴爵風幸災樂禍說道,他就說梁亦沒預約怎麼能進來,原來剛剛是在妹子面前裝呢。

梁亦正想着回答,卻被另一個人叫住。“我說梁小弟你跑哪了呢?原來是跑這看花來了?”一個穿着廚師衣大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看着梁亦,還打趣地看了一眼顏寧。他老早就瞅見梁亦發獃了,還正好奇呢,結果一看原來是有個美人啊。他一下子就懂了,畢竟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呢

“看花,順便遇見了朋友。”梁亦避重就輕的回答,又對着嚴爵風和走來的顏寧說,“好巧,又碰見了。”

嚴爵風的臉色很臭,他認出了那個跟梁亦語氣親昵的男人是誰了。不就是這個私房菜的老闆嗎?聽說曾經有個大官來他這也沒能得到他幾個好臉色,沒想到對着梁亦倒是如此親近。

也難怪了畢竟梁亦是那位的孫子嘛。

顏寧看着這兩人也算是有點看明白了。這梁亦的身份絕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雖然他表面上已經看起來很厲害了。這樣看來,如果自己簽約到他工作室,他也能保護自己,給自己足夠的選擇權。

最後顏寧還是先跟着嚴爵風回去了,沒辦法誰讓其他三位都如此熱情呢。不過顏寧也正好想到了一件事,可以趁着嚴爵風還在的時候實施。之前蔡嘉柔拿走了自己的玉牌卻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自己還一直警惕着,現在想想自己完全可以化主動為被動啊。

仔細想想上輩子蔡嘉柔最在乎的也就是嚴爵風和她的事業,那玉牌也一定跟這兩個有關係。但是有了玉牌後的蔡嘉柔在上次公演還被自己壓了一頭,那麼很有可能這枚玉牌就跟嚴爵風有關係。

顏寧從包里悄悄拿出一塊玉牌,竟然和蔡嘉柔偷走的那塊相差無幾。不過熟悉這塊玉牌的就會發現,其中還是有些紋路做工不一樣的,但是忽悠不熟悉的人已經夠了。自從顏寧發現玉牌可能大有文章後,立刻找了師傅復刻了好幾十個出來,並將真的鎖在了保險柜里。畢竟這是爸爸給親手給做的,怎麼也不會拿這個冒險。

她使了一個巧勁,將玉牌丟到后座上,然後裝作急急忙忙找東西的樣子,嘴裡嘟囔着,“我的玉牌呢?你有看見我的玉牌嗎?”

嚴爵風正開着車,聽到立即將車停到路邊,兩個人開始找了起來。他突然想到顏寧之前是坐在后座的,就立刻返到后座去找,結果真的被他找到了。

他正要喊顏寧,忽然瞳孔一震,連拿玉牌的手都微微顫抖,激動地抓着顏寧的手說,“這玉牌是你的嗎?”

果然如此,這玉牌的問題真的出在嚴爵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