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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牛郎無彈窗 黃天爵等人的俯認輸,讓紫氣騰霄殿外的大多修士感慨不已。四大門派稱雄大唐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看來這次真的是要變動一下了!這牛石道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戰敗大唐國僅有的四個頂級玄仙,這最少也得初級大羅金仙的修為!更何況這四個頂級玄仙還有封神至寶在身。

當靈石道人再次出現在紫氣騰霄殿上的時候,大多數看熱鬧的修士注視他的目光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敬畏加着尊重:對於他強武力的敬畏,對一個大羅金仙的尊重。黃天爵面帶微笑的恭維着牛石道人的法力,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德元上人和玄青子也是修行多年的老狐狸,看着滿臉含笑的黃天爵,也滿面春風的湊過來,好像剛才法寶被毀之事根本就沒有生一般。

靈石道人作為牛奔舒的身外化身,自然將牛奔舒的為人處事學了個十足十。面容含笑的一邊應付着黃天爵三人,一邊不忘向所有的來客點頭致意。就在這賓主盡歡其樂融融之時,一個身穿青衣的嬌媚女子從大殿門口走了進來。

對於這個女子,大唐國的修士大多都不陌生,見她走進來,一個個都停止了說話。那女子來到大殿之下躬身施禮道:“天瀾府花江月參見四位前輩。”在這青衣女子進門之時,靈石道人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見她施禮,當下溫和的說道:“花掌門不用多禮,不知凌波道友可痊癒了?”

原來這青衣女子花江月正是天瀾府這一代的掌門人,大戰結束以後,被金箍棒砸入大地之內的凌波仙子也出來了,不過滿身是傷的她並沒進入大殿,而是在花江月等弟子的護衛之下運功療傷。

“謝牛石前輩挂念,凌波師祖的傷已無大礙,但是還需要靜養一段,所以不能等前輩的開派大典進行完,就返回了無波湖,家師祖很過意不去,特命晚輩來向前輩致歉。”說到這裡,那花江月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凌波師祖還讓晚輩向前輩帶話,說是歡迎牛石前輩到無波湖作客。”

聽到花江月歡迎牛石道人到無波湖作客,大殿之上的人都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看來這女人的記仇之心可真是強啊,這哪裡是邀請牛石道人,這分明就是在下挑戰書嘛。不過,想到從地底出來時已經不**形的凌波仙子,群道對於穩坐大殿之上的牛石道人露出了崇拜的目光,能夠辣手摧花到這種地步,這位牛石前輩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等花江月退下之後,紫霞門的開派大典正式開始了。在靈石道人強武力的震懾下,參與大典的大小門派不論內心有什麼想法,在大典之上一個個都表現得非常支持,敖紅更是代表着東海龍族對這次開派大典表示了祝賀。

鐘敲九響,月沉星隱。參加大典的賓客一個個向牛石道人告辭離去。本來熱鬧非凡的紫氣騰霄殿隨着一道道各色光華消失在天際,也恢復了以往的寧靜。靈石道人拉着黃天爵三人的手,和這三個依依不捨的“老友”在紫氣騰霄殿的廣場之上依依惜別。看着駕雲而去的三個老道,靈石道人鬆了一口氣,道:“總算結束了!”

不過,這靈石道人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還有一個賓客在紫氣凌霄殿中等着他呢。看着一身紅衣的敖紅,靈石道人先是一怔,隨後拱手道:“多謝敖紅公主昨夜鼎立相助,在下不勝感激,沒齒難忘!”

本來充滿了憧憬的敖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董舒軒”會這樣和他說話,熱情有度卻又暗含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如果在昨夜當著眾多修士的面,敖紅還可以理解為在眾人面前不得已而為之,但是現在這紫氣騰霄殿中只有自己兩人,這個冤家竟然對自己還是這樣無情!難道自己這多天以來的想法都是一廂情願?在覆海大殿之上他為什麼又會吻了自己呢?雖然心中有千般的委屈,但是生性倔強的敖紅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平靜的說道:“我是該叫你董舒軒洞主,還是牛石掌門?”

哈哈一笑。靈石道人平靜地說道:“叫什麼。隨公主您地意就是。這次公主遠道而來。幫了在下這麼大地忙。在下自是感激不盡地。不過現在鄙派剛剛立派。還有好些事情需要打點。雖有心留公主小住幾日。實際情況實在是不允許。還請公主見諒!”

聽着靈石道人這客氣之詞其實等於對她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敖紅渾身酸軟。心裡像下了一層冰雹一樣又冷又痛!這個帶給她無盡甜蜜和夢幻地男人!這個被自己深愛着、卻渾然不解風情地男人!真地是讓她愛不得。恨不得!敖紅地心裡掠過一陣悸痛。努力地挺直了腰背。想讓自己盡量顯得平淡如水。然後很不甘心地問道:“自然不會打攪道兄你地!但是敖紅一直想問道兄一句話:當日覆海大殿之事。你恨我么?”

你還恨我么。問出這一句。敖紅就像是傾盡了所有地勇氣和力量。不過。現在地靈石道人心裡哪裡還容得下第二個女人!雖然聽出了敖紅話里地情意。但是口中卻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和公主是朋友。本就應該互相幫助。今日公主不是也幫在下度過了難關嗎?哪裡談得上恨與不恨。”

這樣地回答宛如一把把鋼針。無情地扎透了敖紅地心。不!比針扎還要痛一千倍!不。不。是一萬倍!但是這個可愛地敖紅姑娘並沒有在這個深愛地男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地脆弱。遮掩了她即將奪眶而出地淚水。輕輕地說了句謝道兄大量。就向殿外而去。看着敖紅帶着哀怨地眼神。失魂落魄地離開地落寞背影。靈石道人嘆了口氣。向大殿地另一頭走去。

旭日初升。紫氣東來。迎着大好地晨光。牛奔舒擁着董璇兒慢慢地向青石山走來。跟在他們身後地老牛一邊吃着路旁地青草。一邊嘀咕着有異性沒人性、重色輕友之徒地話。一路上。牛奔舒和董璇兒誰也沒有說話。牛郎用他那厚實地大手緊緊地摟着嬌羞地璇兒。時不時還愛憐地撫摸一下她地頭頂。在她俏皮地小鼻子上輕輕刮上一下。羞得她扭捏了腰肢。眼裡卻滿是掩飾不住地幸福和甜蜜。

突然。牛奔舒停下了前進地腳步。抬起頭看向遠方。眼睛注視這牛奔舒地董璇兒也隨着牛奔舒抬起頭來。只見在那慢慢升起地太陽之下。一個滿身金光地人影向自己慢慢走來。董璇兒定睛一看。這個人影竟然和就在自己身旁地牛郎哥如出一轍。

就在董璇兒驚異之時,牛奔舒看着迎來的靈石道人道:“這一夜辛苦道兄了!”靈石道人看董璇兒一眼,呵呵一笑道:“你我之間,何必客套。”說完縱身而起,消失在牛奔舒的天靈之上。

看着消失不見的靈石道人,董璇兒像是明白了什麼。這時,緩緩升起的太陽正照耀在她那如花的姣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