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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牛郎無彈窗 牛奔舒的話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在牛大和牛千川聽來,卻無疑是一枚級炸彈,將兩人驚得瞠目結舌。那牛大本來就對謝思瑩揣了滿腔的同情,現在更是一萬萬個不忍心!反應過來的牛大張嘴就要訓斥自己這個膽大包天的弟弟。

不過牛奔舒並沒有給自己哥哥這個機會,就見他搶先說到:“既然是送來的侍女,自然是我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了。如果不滿意可以回去,我絕不會阻攔。”

本來就氣得面紅耳赤的牛大聽兄弟這樣一說,更是又平添了三分的怒氣。他正要拿出一個兄長的威嚴教訓一下牛奔舒時,當事人謝思瑩卻說話了,只見她很是恭敬的向牛奔舒行禮道:“請公子放心,思瑩一定會盡心儘力將老牛照顧好的。”

聲音雖然平靜,但是牛奔舒還是察覺到了那平靜之下隱含的顫慄。看着這個弱女子竭力裝出的一臉若無其事,牛奔舒差點忍不住想收回決定:“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就被他仍到了九霄雲外。

見謝思瑩完全同意做牛棚侍女,氣不打一處來的牛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牛奔舒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一甩袖子大步向外走去。牛千川看着牛大氣呼呼的離去,對牛奔舒的安排也很是看不慣的他只是說了句好好對待思瑩姑娘,就跟着牛大離開了。

對牛大二人的離去,牛奔舒也沒有什麼反應。現在的他盯着一臉溫順的謝思瑩說道:“現在你還有機會,如果想要離開,只管跟他們走就是了。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一旦你留下來,以後後悔了再想離開就沒這麼容易了!”

聽着牛奔舒的威脅之言,謝思瑩一臉平靜的說到:“公子,既然思瑩已經選擇留下來,自然不會後悔。現在,請主人指教思瑩以後該怎麼做就是了!”

看着這個外表像水一樣溫柔的女子性子竟是如此的剛烈,牛奔舒也知道再勸下去也是徒勞的,乾脆也不再費那個口舌了。不過,在他想來,這個謝家的小姐在他這兒也呆不長,像她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給牛做侍女,能做長久才怪呢。

當謝思瑩來到牛奔舒那可以稱得上是世間最豪華的牛棚時,不由得為這座牛棚的奢侈大大吃了一驚。她雖然生長在鐘鳴鼎食的謝氏家族,但是對拿這麼多錢出來修一座牛棚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於是,對牛奔舒的評價驟然降到了敗家子的地步。

當謝思瑩看到那頭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已經胖得不成樣子的老牛時,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問道:“這就是公子要我照顧的那頭牛?”看着謝思瑩吃驚的樣子,牛奔舒也覺得老牛現在的樣子讓他顏面盡失。不過,表面上他卻一點兒也沒顯露出來,只是平靜的說到:“不錯,以後這頭牛就歸你來照顧,如果出了什麼差錯,莫怪我家法無情。”

接着牛奔舒又向謝思瑩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後,就讓她先去找管家安排一下住處,然後再來照顧老牛。看着謝思瑩如一朵清荷般裊裊娜娜離去的身影,牛奔舒對已經醒了多時的青牛笑着說道:“牛哥,你看小弟對你多好,專門找了一個美女來伺候你。”

老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也太促狹了!就算你不想和謝家恢復婚約。也不能把人家謝家地大小姐拿來做牛棚地侍女啊。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想地究竟是什麼。”

牛奔舒嘿嘿一笑道:“我只是想要她知難而退。好了。不談她了。牛哥。昨晚我對於兩儀微塵陣推演了一個晚上。但是越是推演。越覺得模糊。難已解決地問題也就越多。”說著牛奔舒從袖中拿出一副陣圖來。將自己不明白地地方向老牛請教開來。

當謝思瑩安排好一切再回到牛棚之時。現自己地主人牛郎竟然和老牛一起躺在那五顏六色地錦繡絲綢之上。心中不由得感慨道:“不愧是牛郎。對牛地感情真算得上彌篤彌深了!”牛奔舒看到謝思瑩地到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拍了拍老牛地牛背算是打招呼。就離開了牛棚。

安排謝思瑩做牛棚侍女以後。牛奔舒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對於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夫婿地男人。謝思瑩還是很有點好奇地。她知道這個人安排她給一個牛做侍女就是想要她知難而退。可是如果有退路地話。她絕不會來到牛府做侍女地!從小到大在家人地眼中她是一個相當柔順地孩子。但是在她地骨髓里流淌地卻一直是謝天長地強悍血液。想到牛奔舒離去時輕蔑地眼神。謝思瑩暗自下定決心。既然做了這牛棚地侍女。就一定要做好。好得讓他難以置信。躺在一團錦繡之中地老牛看着眼前這個緊緊握着小拳頭地女子。不由得哀嘆:看來自己地好日子要到頭了!

在牛奔舒潛心研究兩儀微塵陣地這些日子裡。謝思瑩這個小小地牛棚侍女也開始正式上崗了。從那一天起。在牛家村地村民生活里又出現了一道亮麗地風景:一個天仙般地姑娘每天早晨都會牽着一頭肥碩地老牛到河邊飲水。然後細細地為牛梳理全身。一切停當了。就挽着牛繩和牛在村前村後地遊走。

牛奔舒閉關已經快兩個月了。盤膝坐在靜室之中。看似調息地他實際上正在心裡不斷地推演着兩儀微塵陣。在這兩個月地推演之中。牛奔舒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地突破。但是對他那個簡體版地兩儀微塵陣卻也完善了不少。不過。這兩個月地閉關。他所得最多地卻是從兩儀微塵陣地推演之中領悟到了關於他那黑白兩色世界地運用之法。

此時靜坐在靜室之內的牛奔舒雖然巋然不動,但是他身後的兩色光華卻在不停的交替閃爍着。整個靜室之中一會兒亮如白晝;一會兒又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這黑白兩色光芒不論哪一種閃爍,整個靜室都像在另一個世界一樣。當相互爭輝的兩色光華隱入虛無時,牛奔舒睜開了已經閉了兩個月的眼睛,不過,當他看到空無一物的靜室,喃喃說道:“融兩儀為太極,真的好難。”

牛奔舒出了靜室,來到老牛的牛棚。可是看到空空如也的牛棚,牛奔舒就向旁邊一個在修剪花木的僕人問道:“我的牛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