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女孩嫁給我,
我會讓你一生都快樂。
美麗的女孩嫁給我,
你情我願生百合。
我愛的女孩嫁給我,
我的真心痴情最快樂。
愛我的女孩嫁給我,
你我執手天地不老的傳說。
噢、女孩可愛的女孩,
我心中聖潔的雪蓮,
別讓我們再隔岸相觀;
快快捧出我的心你的心,
我們心相印手相牽,
告別曾經的思念,
快樂相伴。
一大早起床卻幹不成活兒,小夥子們都覺得惱火,尤其是童籌,更是牢騷滿腹,有時候他就像個潑婦,罵道:“幹他媽的逼去,還不如散夥算了。”
筆友卻樂道:“兄弟哩,這麼多人都得了,你有啥子不得了的。走,回去睡覺。”
童籌道:“哥哩,你當然得了哦,愛情有著落。我們呢,是生活無保障,愛情也無著落。”
章雄以鄙夷的眼光盯著筆友,道:“看你龜兒那德行,也配談情說愛?”
童籌突然火起,惡狠狠地道:“章雄,信不信老子今天要煸你一頓。”
旁邊剛圍成的賭攤上,史義旭尖聲叫道:“童籌,給我狠狠地煸。”
筆友笑道:“百鍊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章雄,你就像這個針一樣,只認衣冠不認人。”
未兒語笑了起來,道:“筆友,你也太損了吧。”
眾多人卻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只知道是罵人的話。如果不是童籌先對著章雄發怒鎮住了章雄,此時的章雄恐怕已經和筆友幹起架來了。白善懶洋洋地說道:“阿友,你那德行也不好,尤其是臉皮,真正達到了厚顏無恥。”
楊忠祥與筆笙也擺開了戰場,他看著銀富香,似笑非笑,道:“女人的臉皮那是最厚的了。”
銀富香笑罵道:“死阿祥,男人的臉皮才厚哩。”
郭瓊英一邊幫史義旭參謀,一邊笑道:“阿祥,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吳芷方才下注,道:“說我們阿友不好,我首先反對。”
辛吾能道聲“媽喲,黑叼五毛。”接著又說道,“阿友就是好。”
夏流笑道:“他好爛,見一個愛一個。”
史丙宜說聲“黑叼一塊”,轉首向筆友叫道,“阿友,這幾天你的維族妹妹怎麼沒來啊?”
仇重摳著工作服上的泥巴,笑道:“阿友,你的維族妹妹比你的呂妹妹漂亮多了,你喜歡哪一個啊?”
李人國叫道:“六娃子,你漲錘子的水啊!老子不跟了,等你龜兒子去。”稍頓,又說道,“當然還是呂妹妹好。”
曹壽智嘻嘻笑道:“阿友,你那傢伙太小,還不夠你的維族妹妹塞牙縫哩!”
銀愛珠突然大嗓門叫了起來:“筆友,人家夏流和陳燕都過上小日子了,你呢,怎麼不見動靜啊?”
童籌擂了筆友一下,道:“聽到沒有,哥也,把你的本事使出來吧,我早就想改口叫大師傅為嫂子了。”
“好事不在急上嘛,快了,快了。”筆友忙岔開話題,“我們回去吧。”
他們兩人說說笑笑地往回走,剛到屋前,便見陳燕從坎上疾衝下來。筆友驚詫連連,童籌卻不以為然,他和衣便往床上躺去。筆友邊換衣服邊說道:“你看工作服好髒,別把床弄髒了。”
童籌伸個懶腰,道:“你假啥子哦,早飯後還有上班,穿那麼幹淨幹啥。”
“我穿上這工作服就不自在。”筆友換上休閒服,便拿牙膏牙刷,道,“能少穿一會兒就少穿一會兒,穿乾淨點舒服。”
此時,灶裡火正旺,呂希燕在忙著切土豆絲。這哪裡是切土豆絲啊,分明是在砍土豆條!也難怪,土豆太小,切絲費勁,這就難怪姑娘每次切菜都顯得心煩。見小夥子進來,她終於笑了,道:“今天幹不成了吧。”
“早飯後幹。”
“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不上班了呢。”看著筆友穿的衣服,女孩忍不住笑道,“你怎麼老穿這麼大套的衣服,一點都不合身。”
筆友抖動著衣褲,道:“這叫道法自然。難不成非要學你們女人穿衣服,繃得周身凹凸不平才舒服嗎?”
呂希燕邊切著土豆邊笑道:“去你的,誰繃得周身凹凸不平了。不過穿衣服也要講究合體嘛,別的男人都穿得整整齊齊的,你看你,穿的衣服像個口袋。”
筆友突然附在女孩耳邊道:“你也知道我的寶貝老不守規矩總想拋頭露面的,穿得太過整齊了,萬一那傢伙從窗戶裡跑了出來,那多丟人啊!”
姑娘罵道:“你不要臉。”然而心中卻回想著昨兒的那一幕,偶爾嗤嗤地笑著。
筆友正經道:“其實,人要老老實實的做,衣服要自自然然的穿。你別看我這衣服像個布口袋,但它不令我拘束。尤其是有點兒微風拂面,那給人的感覺才美哩,玉樹臨風,我會感覺到我完完全全地融入到自然界中去了,會令人有一種得道成仙的感覺。”
呂希燕放下手中的活兒,聽他說完,道:“真那麼舒服嗎?我還真想試一試哩。”
“真的嗎?來,穿我這衣服。”他有附在女孩耳邊說道,“你早就該拋棄你那些個貼身的小物件了,就光溜溜地穿衣服多好啊!幹什麼事也方便。”
呂希燕使勁揪了他一下,要不是有一條小褲,如今他還會站在這兒嗎?她含著嬌羞,卻不生氣,只笑盈盈地說道:“這麼說你是沒穿小褲了。”
筆友心猿意馬,道:“想知道嗎,你來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姑娘給了他一粉拳,嗔怒道:“正經點,我還要切菜。”言罷忙低頭切起土豆絲子來,誰知芳心兒著慌,才一刀下去,手指頭竟被削去了豆粒大一塊皮膚,只疼得她失聲尖叫,連罵筆友是掃把星是倒黴鬼。
筆友樂了,只說女孩自己心中有鬼,還強詞奪理。他拿起菜刀說道:“雪芹,你這哪是在切土豆絲哦,分明是在劃柴禾。”
女孩氣呼呼地站到一邊,瞪著他道:“你本事,你來切。”
嘿嘿!筆友笑道:“不是吹牛,我心情高興的時候,切的土豆絲子細如毛髮,而且這樣的土豆絲子我一個小時能切十多斤哩。”
呂希燕冷笑道:“你真這麼能幹,也不會到這兒來了。”
“還不是想著你我才來的新疆。”
“少貧嘴。”
“不信嗎,打賭。”
“賭什麼?”
想想,筆友湊到女孩耳邊,低聲道:“賭你洗澡的時候,我給你搓背。”
呂希燕沒好氣,道:“搓你個頭啊,滾開,別耽誤我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