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柔情你永遠不懂,
心碎的故事還讓我承受。
也許今生愛你是個美麗的錯誤,
其實緣分需要我們真心愛護。
我知道我不該再愛上你,
我知道這會傷害到她還有你。
止不住的相思夢中有你,
孤獨今夜常讓我哭泣。
愛你美麗的錯誤不再延續,
緣分多情的聚焦只是回憶。
心碎的故事讓我孤獨的哭泣,
夢中依然是你可人的身影。
天氣不怎麼熱,甚至還有點兒涼意,那太陽半陰著臉兒偷窺著人間,沒了昔日的精氣神兒。今天會不會落雨?要知道新疆的氣候怪怪的,讓你捉摸不透它是真情還是假意。
就在人們準備吃午飯的時候,西方天空突然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筆友驚呼:“不得了,打雷了。”
李人國道:“哪是打雷,這是老毛子在放炮驅散冰雹雲。”
“老毛子打炮?”
白善道:“就是俄國人。看那雲團就知道要落冰雹了,他們放炮是想把雲驅散。”
午飯是一大鍋手拉麵,裡面只添了點兒白菜葉兒、蔥段和油鹽味精,味兒竟然是絕佳的好,這是呂希燕花了近兩個小時才弄出來的。每頓吃饅頭喝糊糊,她都感到煩,想要今天做麵條,也是為了小夥子們吃得更好。
吳芷敲著空碗來到廚房,道:“大師傅,你做的麵條太好吃了,我吃了三大碗,吃飽了。”
跟在他身後的筆笙笑道:“跟豬一樣。”
“難道只有豬才這麼吃得麼?”
“就是。”
呂希燕看著滴湯不餘的大鍋,道:“只有這句話說對了。”
筆友吃盡碗中最後一節麵條,驚訝地看了姑娘一眼,道:“我還沒有吃飽哩。”
“活該。”姑娘摔下一句話,回到自己的房間。
夏流搖頭晃腦殼,道:“大師傅,書呆子還沒有吃飽,快出來煮飯哦。”
呂希燕沒好氣,道:“誰叫他吃飯像個老太婆,也不學你們狼吞虎嚥,沒吃飽活該。”
小夥子們笑了起來,他們洗淨碗筷放在廚房裡各自散去。筆友沒有吃飽,心頭空蕩蕩的,他沒有怨誰,只是默默地舀了一碗水往口中灌去。不料身後卻傳來噗嗤的笑聲,原來是呂希燕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看著他正笑個不停。見女孩目光怪怪的,他有點莫名其妙,道:“雪芹,你笑什麼?”
姑娘笑道:“這碗水喝下去,我保證你拉三天肚子病五天。”
筆友忙說道:“雪芹,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如此咒我。”
呂希燕:“人家是飯不夠,湯來湊,你倒好,喝起冷水來了。”
小夥子笑了:“誰說我喝冷水了,我這是在漱口。”
姑娘正色道:“真的沒吃飽?”
“有點兒欠火。”
“那到我房間裡來吧。”
“你有好吃的嗎?”
“你來就知道了。”
“嗯,算了,還是你吃吧,我得上班去了。”
女孩兒把腳一跺,急道:“膽小鬼,怕我吃了你嗎?”
“怕你?”筆友哈哈一笑,“想我堂堂七尺男子漢大丈夫,還怕你個女娃娃不成。”
女孩兒撇撇嘴,笑道:“你說這話也不覺得害臊,我看你頂高不過五尺。”
“管他,走,我看看是什麼好吃的。”
跟著女孩兒進了房間,呂希燕讓他坐下,然後她也坐在他的對面,雙手托腮,看著他一言不語。筆友糊塗了,道:“雪芹,吃的呢,在哪兒?”
“你想吃什麼?”
“豆腐。”
女孩兒臉一紅,她明白男孩是真的喜歡吃豆腐,只是自己想歪處去罷了。她搖搖頭,道:“你先猜猜是什麼?”
男子搖搖頭,道:“肯定不會是雞腿。”
女孩微笑著,嬌顏無比的嫵媚。
“是魚嗎?”
女孩兒是笑非笑地看著小夥子入了神。
“是水果嗎?是餅乾嗎?”
女孩兒搖搖頭,用手圍著自己的臉蛋兒畫了個圈。筆友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饅頭。不對,是包子。也不對,啊哈,我知道了,是雞蛋,我還真忘記了我還有雞蛋哩。”
女孩兒嘆了口氣,道:“你還餓嗎?”
小夥子道:“當然。”
女孩兒是笑非笑,道:“看了這麼長的時間,你還餓,真是個飯桶飯魔。好了,你可以走了。”
小夥子懵了,道:“你還沒有給我雞蛋吃哩,你······啊,原來你拿我尋開心。”
呂希燕又圍著自己的臉兒畫了個圓圈,沒好氣道:“這是雞蛋麼?神經病。”
筆友學著女孩兒樣,圍著臉畫了個圈,不解其意,道:“這不是雞蛋,那是什麼東西?”
女孩兒急了,脫口道:“這不是雞蛋,也不是什麼東西,這是秀色。”
筆友腦子一熱,接口道:“可餐!”
原來秀色還可以當飯吃!筆友傻笑著。他這一笑不打緊,竟笑丟了太陽,笑醒了月亮,也笑得星星萌萌羞羞······
終於可以和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巫山雲雨了!
終於可以和自己渴慕已久的男人巫雲楚雨了!
他們藉著夜色,躲過人們的耳目,先後來到河對面的林子裡,他們沒有說話,一見面就直奔主題。這一刻,什麼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用事實說話,她藉著東方光亮疲憊的要逃離這個腐臭惡毒的地方······
東方天際剛剛出現魚肚白,鄭富成等人便被房外的叫罵聲驚醒了,仔細聽來,卻是唐幫友在發神經。
“媽的,天都亮了,還不去上班,照你們這樣掙棺材還差不多。上班了。”
東邊房裡的小夥子們揉著眼,西邊房裡的老頭們打著哈欠,都懶洋洋地穿衣起床。他們剛摸到鋼架子板車,都禁不住的哆嗦,冷啊,凍鐵冰手啊!
乾瘦黑臉的劉老頭兒縮著手,道:“唐老闆,是不是給我們每人發一副手套哦。”
鄭富成也道:“就是,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