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流著淚對你說,
相思相戀痛苦的感覺。
曾經牽著你的手,
在風雨中我們一起走,
卻不知為什麼你一去不回頭。
也許曾經的她才是你的歸宿,
也許我真的無法挽留,
挽留你陪我天長地久。
就讓我默默地,
默默地注視著你模糊的背影,
祝你一生幸福!
曾經的曾經,
留住我美好的回憶,
一切從頭開始。
“你龜兒子吹牛也不找個地方,敢到這裡來說大話。”不知道何時,章雄躲在人後,他瞪著筆友,道,“老子才真正去過天山。”
“你去過天山?”筆友笑道,“那你說說天山有些什麼景點,有些什麼寶貝?”
“誰不知道天山上有玉女峰,有天池,有雪蓮花,還有野駱駝。”
“那你知不知道玉女峰為什麼叫望夫崖,天池為什麼叫愛情湖,雪蓮花為什麼叫愛情花,野駱駝為什麼叫愛情之舟?”
章雄膛目結舌,白善十分驚羨他的博知,道:“那你說說看。”
呂希燕笑了,知道這個傢伙又在瞎吹了。銀富香難耐寂寞,在人群中尋得了辛吾能,兩人手拉手待要離去,卻看見楊忠祥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不想走了,道:“阿友,玉女峰為什麼叫望夫崖?”
“關於天山,可有個美麗的傳說。”筆友看著朦朧中的女孩兒,道,“史前的一次滅世的大洪水中,人類只活下來兩個人,他們便是盤古氏和生育女神女媧後。洪水後天已荒地也老,世間成混沌狀。盤古便用巨斧劈開天地,與女媧後相遇相愛。但是新生天地禁不起他們的新生愛情的碰撞,天竟然被愛情撞了一個洞,盤古還被洞中落下的隕石砸傷。最初他們無意補天,因為天洞中掉下來的五彩隕石在空中閃閃耀眼,將古樸的天空裝飾得美麗迷人,他們便稱它們為星星,其中變幻最大光亮最強最溫暖的就叫做太陽。由於那個時候大地寒冷異常,於是,他們把巨斧熔化,做成一艘飛船,並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月亮船,並駕上月亮船飛天去追趕太陽。可是不久,那個叫做太陽的大火球竟然又招來了九個類似的大火球,這十個火球在天空中游玩,世間便處於大火燒烤之中。看著新生世界中的新生生命又要相繼滅去,盤古急了,害怕洞中再掉下來一些另類的恐怖,於是要女媧後補天。在盤古的指點下,女媧將砸傷盤古的那塊隕石劈成小塊,生火煉成五色氣體,逐一用於補天,最後餘下一塊便留於青埂峰上備用。”
人們靜靜地聽著筆友繼續講道:“由於眾太陽的光和熱炙烤得大地快燃燒了,而盤古又受了傷,情急之中,女媧將月亮船橫在太陽和大地之間,讓月亮船始終保護著大地,擋住太陽射向大地的光和熱。然後,女媧帶著盤古遠赴西北療傷。她先掘池以盛天上來水,那掘池之土也壘抵了天。之後她在池中為盤古療傷,隨著池中的水慢慢地變黑,盤古的傷也好了起來。之後他們又摟著愛情在這黑湖邊幸福地生活了好長一段日子。”
不知何時,淡玉潔也傍著呂希燕坐在磚頭上,她笑道:“他們就這樣一直生活著嗎?”
“忽然有一日,盤古看見天空的十個太陽正在比試誰的能耐大,他們造的月亮船也被高溫給烤變了形,他療傷的這個黑湖瞬間被烘烤乾枯,湖中魚蝦俱焦。於是盤古便讓大羿去射掉九個太陽。他也擔心所補的天是否堅固,於是不顧女媧的苦苦挽留執意要去查看。”
窯上眾人也圍了過來,陳燕道:“友哥,那後來呢?”
銀富香也問道:“女媧怎麼不跟盤古一起去呢?”
銀愛珠道:“你沒有聽筆友說,月亮船被太陽烤變形了嗎?”
蘭言笑道:“最主要一點是女媧懷孕了,她行動不便。”
人們笑了起來,楊忠祥笑罵道:“你龜兒子怎麼知道女媧懷孕了?萬一是女媧還在坐月子哩。”
皺広森哦了一聲,道:“我知道為什麼女人奶孩子叫做坐月子了,原來就是從女媧娘娘這開始的。”
唐幫友笑道:“你龜兒子曉得錘子,別打岔,讓筆友繼續講。”
“盤古一去未及返回,女媧相思甚苦,日久便化作一座山峰。”
“我知道了。”這回是賭場撤下來的夏流說道,“筆友又在這吹牛了,女媧化成了玉女峰,她的頭化成了望夫崖。”
“那天山呢,怎麼不見天山?”
“笨豬老殼。”童籌敲了敲史丙宜的頭,道,“掘池的土壘成的長埂就是天山。”
筆友笑道:“女媧的心臟化作了迎風頂雪盛開的雪蓮花,美名愛情花。女媧所掘的大池就是天池,也叫愛情湖。她和盤古共同乘騎的駱駝就是愛情之舟。”
銀富香問道:“那盤古後來回來了嗎?”
“回來了,但是他回來晚了。原來他去到青埂峰,發現備用的補天的石頭不見了,於是忙下界尋找。”
鄭富成問道:“找到了嗎?”
“找到了,他在人間找到了一部奇書,發現所記皆跟棄石有關,於是按書中所指尋去,卻找到了曹雪芹,得知了女兒乃是水做的骨肉,才猛然記起了他的女媧後,於是著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攜帶回石頭,自己化作一隻雲燕飛向西北方向去。”
呂希燕笑了:“難怪你叫燕子,你不會就是盤古變得吧?”
陳燕也笑了:“友哥,你怎麼也取個女兒的名字呢?燕子,任燕,這個名字好聽,我以後就叫你燕哥吧。”
夏流道:“陳燕,筆友父母怕他娶不到媳婦,所以給他取個女人的名字,就是圖個吉利,好有女人緣。”
吳芷哈哈笑道:“我的父母也給我取了個女人的名字,怎麼我就沒女人緣呢?”
楊忠祥笑道:“你個老嫖客,老婆多得起溜溜,怎麼會沒女人緣呢?”
如果換著別人這麼說,吳芷肯定會火冒三丈,也許他跟楊忠祥平時互相挖苦慣了,因此也就嘿嘿一笑了事,只是從此少了言語。
呂希燕道:“筆友,難道世人是從曹先生之後才知道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的嗎?”
筆友道:“不是,之前的一千多年就有人說:‘天地英靈之氣,不忠於世之男子,而忠於婦人。’”
郭瓊英道:“那後來呢?”
“後來?”筆友想了想,道,“後來就是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