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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運三刀之一親自指導?

這對無數用刀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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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貳三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可以聽到師姐那話語之中帶着的幾分不滿意,讓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時間接受師姐的指導,恐怕不是什麼真正的時間。

“小六子,你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盧有蓉的聲音在伊貳三的背後再次響了起來,比起之前的不滿,這裡面又增加不少怒意。

“師姐,您說什麼呢。”伊貳三連忙將臉上堆滿了笑容,“我只是覺得師姐剛剛趕回來應該很累,而且之前又跟這丁越古打了一場……”

“我打一場,他也打了一場,他不累?我累?看不起我?”盧有蓉已經把刀子架在了伊貳三的脖子上,頗有若是沒有滿意的答案,便直接一刀子斬下去的意思。

“那怎麼可能?”伊貳三面色很是認真嚴肅,“我只是覺得,這個姓丁的居然感挑釁師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覺得替師姐教訓他!讓他知道咱們國運部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挑釁的!”

‘老丁!說話!快來解圍!’伊貳三跟盧有蓉說話的同時,也用傳音入密跟丁越古發出邀請。

‘來了來了!’丁越古提着長劍邁步走出教室喝道:“說我是阿貓阿狗?你是什麼時候瞎的?真以為我在丙級永遠不是你的對手?美女!你先旁邊站一下,我先讓這小賊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要阻止我指導師弟?”盧有蓉手中提着刀子,一臉疑惑的發問。

“指導師弟?”丁越古沉吟了片刻,發現着名的重色輕友的時間來到了,連忙說道,“那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阻止您指導師弟?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小六子,咱們的事情改天再算!”

‘丁越古,你什麼意思?’伊貳三着急的傳音入密,他能感覺到師姐對自己沒有主動去要求指導很是不滿,如果是這時間接受指導,少不了會被對方藉著指導的名義揍人。

‘你看不出來嗎?’丁越古頭也不回的走着傳音入密回去,‘哥們正在重色輕友啊!’

‘姓丁的,做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六爺,追不到女神才叫舔狗,追的到女神的叫做獵犬!我就是一頭獵犬!’

伊貳三面對如此厚顏無恥之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卻感覺到一柄戰刀當頭斬落了下來。

不好!伊貳三能感覺到自己若是無法阻擋這一刀,出刀的師姐絕對不會留情,是真的會一刀把自己這個身體給劈了。

生死一瞬!伊貳三也顧不上譴責丁越古重色輕友的事情,手腕翻轉青銅戰刀入手,同時雙手握住刀柄將戰刀高舉刀腦袋之上。

鏘!金屬碰撞的錚鳴聲響徹整個校園上空。

伊貳三整個人如同被汽車撞到一般倒飛出去,龍象般若功全功率開放的狀態下,也被這一刀硬拼震得骨頭差點都散了。

盧有蓉一刀沒有見功,手中戰刀很是瀟洒的劈出了第二刀,第三刀,第四五六七八九……

刀子如同暴風雨一般從四面八方斬落,伊貳三根本來不及做過多思考,手中刀子只能匆忙本能的進行抵擋,完全沒有半點反擊的機會。

隨着刀子一擊接着一擊的落下,伊貳三先是手臂有感覺,很快便是肩膀,乃至整個身體的骨頭都被這一刀刀震的要散架開來。

盧有蓉的刀子又重又快,變化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未知性,短短的幾十刀便有十幾刀真的把伊貳三性命取走。

雖然在最後一刻擋住了或者躲開了刀子,身上卻不免留下了一道道的刀傷,很快伊貳三便成了一個血人。

痛!這是伊貳三第一次中刀的感覺,可是很快他便感覺到不到了疼痛,他沒有時間跟精力去感覺到疼痛,刀子帶着的死亡的味道讓他百分之百的沉浸在了對戰之中。

春秋刀法!不知不覺間在戰鬥之中施展了出來,只是這一刀刀更多的是防禦而不是進攻。

盧有蓉的刀子猶如水銀瀉地,任何縫隙破綻都會讓刀子斬衝進來,同時又猶如長江黃河之水連綿不絕,好似刀勢永遠不會有停止的那一刻。

伊貳三自從出道以來,戰鬥基本上都是很快就能分出勝負,生死之戰比拼的從來都是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施展出最強的戰力,真氣在最短的時間內提高到極致,以夠真正的大絕招使用的真氣量。

生死從來都是一瞬間的時間。

像今天這樣長時間在死亡邊緣的戰鬥,伊貳三從來沒有遇到過,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事情。

按照左了了的說法,真正的生死之戰從來都不可能拖上幾百招,只要交手廝殺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分出勝負。

打上幾千招幾天幾夜這種事情是不會存在的!誰也不會先施展三成功力進行試探,那樣的結果就是對方直接使用全力,瞬間摧毀施展三成功力的人取得勝利。

可是今天,伊貳三遇到了修鍊界本不該出現的事情,死亡的陰雲時刻籠罩他的頭頂。

伊貳三進入到了平日里只有修鍊才能進入到的物我兩忘的地步,四周的一切都沒有了。

有的只是這個面前持刀的人!

最初伊貳三還會思考,師姐是不是會關鍵時刻留手,可隨着對戰的深入,他已經來不及做任何思考,整個人本能的認為這就是一場生死之戰。

刀子一刀一刀的碰撞,震動着伊貳三的骨頭,也震動着伊貳三的血液,平日里本就是在修鍊身體的血液,在這種極短的戰鬥下也高速流轉着,功德金光閃耀着整個操場,也輻射着體內每一滴血液。

一分鐘,十分鐘……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鏘!又是一刀激烈的碰撞聲響起,伊貳三人如炮彈一般被斬飛出去,胸前鮮血噴向高空足有數尺高度,人撞在牆壁之上,當場昏迷了過去。

“六爺……”宋東陽失聲縱身上前。

卻聽到盧有蓉不緊不慢的說道:“放心,死不了。小師弟比我想象的優秀不少,既然這次沒有死,想來對刀跟修鍊都會有着很大的幫助吧?”

伊貳三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自己站在一把巨大的戰刀面前。

那戰刀動也不動的擋在他前行的去路之上,不論他往哪裡走,都能感覺到這刀子斬落的那一刻便是死亡。

伊貳三在夢中看着那把刀子,他想去觸碰那柄戰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觸碰。

就是這樣的一個夢,他做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等他醒來的時刻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伊貳三從來沒有睡過這麼久,便是做腎臟移植都沒有沉睡這麼長時間。

醒來的伊貳三並沒有立刻從床上離開,也沒有研究自己到底躺在什麼地方,只是起身盤膝打坐開始冥想,回憶當日的那一刀一刀又一刀。

伊貳三盤溪打坐一天的時間,雙目深處儘是刀芒,龍象般若功的真氣同血液開始有了一種同步的共鳴,身體骨骼跟五臟六腑也隨着真氣跟血流產生着奇怪的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