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轉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口氣給喝完了;回來之後,紅着臉道:“嫂子,你不怕……不怕我對你……”
曹艷笑道:“幹嘛?你怕嗎?”
“我怕什麼,我是男人!”張遠昂首挺胸道。
“咯咯,你個屁孩還男人呢!”曹艷嬌笑道,“快來吧,別讓你姐姐知道就行了;我和你姐姐是好朋友,讓她知道了,不好!”
“嗯!”
張遠狠狠點頭。
他也正擔心葉嬌知道呢,但見曹艷這麼,頓時就放心了。
於是……
“呀,關燈哎鬼!”
“關個屁,老子就喜歡開燈!”
……
兩個時之後。
風停雨散。
張遠抱着豐腴的曹艷,感覺像抱着一條溫暖的大白魚。
曹艷更是精神亢奮,整個人比之前更加的嬌艷動人,道:“遠,你可真來勁兒!”
張遠“嘿嘿”笑道:“喜歡嗎?”
曹艷抱着張遠的胳膊,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道:“嫂子愛死你了!”
張遠道:“那我在你家多住幾!”
“好啊!”曹艷道,“哪怕以後拆遷了,你什麼時候想嫂子了,記得去找我!”
兩人正着呢,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動靜。
張遠皺眉道:“什麼聲音?”
曹艷也是微微一愣,茫然搖頭。
聲音越來越近。
最後……
只見纏着滿身繃帶、鼻青臉腫的楊銀柱,拄着拐杖站在了門口,一臉震驚地看着裡面的二人。
原來,張遠和曹艷來得太突然,門都沒關呢。
兩人想不到,楊銀柱會突然出現。
然後這綠油油的一幕,就被楊銀柱看見了。
……
“我去!”
張遠做賊心虛,居然……有點犯慫。
雖然他一根指頭就能捏死楊銀柱,但……理虧啊!
不管怎麼,自己懷裡抱着的,可是人家的老婆!
還是曹艷厲害,把張遠摟在懷裡,沖外面惡狠狠道:“你個沒用的東西,看什麼看,還不滾回去睡覺!”
“你……你們……咳咳……”
楊銀柱這一生氣,差點吐血。
曹艷道:“我們什麼?我告訴你姓楊的,以後老娘不怕你了!醫生都了,哪怕你以後好了,也是個瘸子;再敢打我一下試試,老娘找你拚命!”
“你……你們……”
楊銀柱臉都綠了,但因為受傷太重、氣急攻心,還是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曹艷把張遠摟得更緊了,道:“遠別怕,嫂子保護你;他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怕他做什麼!以後我們就是夫妻,做夫妻!”
楊銀柱氣得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掄起拐杖,罵道:“我……我打死你們這對狗……狗……”
“你想幹嘛?”
“還想反了不成?”
曹艷一副母老虎上身的架勢,一把抓住楊銀柱的拐杖,道:“給老娘回去睡覺,再敢出來嚇人,我打不死你!”
“你……你這不要臉的賤……賤……”
“你還來勁了是吧?是你臉了是吧?”
曹艷把拐杖重重一推。
“啊……”
楊銀柱一聲慘叫,直接栽倒在地。
“真晦氣!”
曹艷只得下床,把門拴上,回頭嫵媚一笑,道:“別理他遠,我們睡我們的!”
……
第二早上吃完飯,曹艷去集鎮了。
張遠怕被村民們看見,一直躲在曹艷家沒敢出去,感覺有點無聊。
還好,很快曹艷就回來了,不僅給自己買了衣服,還買了很多好吃的,老鱉、黃鱔什麼的。
張遠穿着病號服感覺怪怪的。
尤其是昨晚上,自己穿着病號服和曹艷在一起,總有一種自己化身成了某國愛情與動作大片里男主人公的感覺。
換完衣服出來一看,曹艷正對着水缸一籌莫展。
裡面,是一隻大大的老鱉!
“到底是伙子,穿什麼都這麼帥!”
曹艷回頭看着張遠,滿臉的柔情蜜意,跟個害羞媳婦兒似的。
張遠道:“嫂子,你要殺老鱉?”
曹艷狠狠點頭,道:“中午炖老鱉,給你補補身子!不過我只會做,不敢殺,你幫我成么?”
“行啊!”張遠捋起袖子道,“怎麼殺,你教我!”
“等等!”
曹艷去廚房拿了一隻筷子,端了一盆熱水,回來之後,道:“你先把它捉出來,用腳踩住鱉殼!心啊,這東西力氣可大了,踩住別讓它跑了!”
“好!”
張遠捉出老鱉,用腳踩住,道:“然後呢?”
“別急!”
曹艷把菜刀交在張遠手上,然後用筷子,去逗老鱉。
很快,老鱉咬住了筷子。
曹艷一拉,老鱉的鱉頭就跟着伸長了。
“快,切它!”
曹艷忙道。
咔!
張遠上去就是一刀,把鱉頭給剁了!
曹艷道:“扔熱水裡,下面交給我就行了。”
泡了一會兒,曹艷用刀颳去老鱉的老皮,撬開肚子,去掉內臟,剪開尾巴和頭頸……有條不紊地操作着。
張遠看得津津有味,道:“挺熟練啊嫂子!”
“那是!”曹艷一臉得意,道,“你以為嫂子只會睡覺啊!”
“嘿嘿!”
張遠就是喜歡曹艷這大大咧咧的性格,和她聊感覺賊有趣!
……
弄了一會兒,曹艷忽道:“對了,今早上去集鎮,我聽到了一件怪事!”
張遠道:“什麼怪事?”
曹艷道:“聽人,寡婦湖裡面有妖怪!”
寡婦湖,就是卧龍村和望夫村交界的那條湖泊。
因為當年“望夫”的女人,很多最終都沒能盼回自己的男人,所以那條湖泊就被叫做寡婦湖了。
聽曹艷這麼一,張遠來了點興趣。
上次自己和葉嬌去集鎮,路過寡婦湖的時候,也隱隱覺得裡面不太對勁。
張遠道:“為什麼這麼?有人看見妖怪了嗎?”
曹艷道:“看見倒是沒人看見,但這幾,風平浪靜的,卻接二連三有漁民在湖裡翻船,有幾個人屍體都沒打撈出來。大家都,是妖怪在湖裡興風作浪,把人給吃了!”
張遠道:“以前寡婦湖出過怪事嗎?”
曹艷想了想,搖頭道:“好像沒有,也就最近的事情!”
話間,曹艷已經把老鱉弄妥了。
起身的時候,卻怎麼也起不來,原來是腿腳蹲麻了。
張遠趕緊扶住她,道:“最近村裡怪事還蠻多的,先是後山的蛇妖作祟,現在寡婦湖又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