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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你就算髮一整天的呆,也不會有人要管你的。∮”言淵說道。

“在醫院的時候,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費,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煩心事。可是來到這裡覺得,什麼最重要呢,還是自己過的開心最重要,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她由衷的感嘆道。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打算帶你來這裡看王叔,但是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婚禮的時候我本打算辦完婚禮就帶你來,卻沒有想到再次出了意外,人生還真的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會出現。”言淵不禁也感嘆道。

兩個人並肩坐在一起,一起抬頭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可是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帶給對方的溫度。

“對了?你就出來了,那王叔他老人家呢?”暮輕歌這才想起來方才是言淵和王叔兩個人一起喝酒來着。

“王叔呀,他喝了幾杯之後醉呼呼的,然後就睡著了,我把他挪到了床上,給他蓋上被子,這會兒已經在呼呼大睡了,我看他睡了我才出來的。”言淵回答道。

暮輕歌點點頭說:“我沒有想到你小的時候竟然會遭遇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一直以為我對你了解很多,卻沒有發現,其實我只是自以為自己很了解你,其實我對你根本就沒有那麼大了解,這些事情一直壓在你的心裡,是不是沒有人說,你是不是很痛苦,我竟然從來沒有問過你這些。”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有一些自責,自以為自己很了解他,,但是實際上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不是么。

要說起他們兩個人的相遇,說起來就很好笑!

再回憶起剛剛見到的場景,暮輕歌也不由得有些想笑。

兩個人肩並肩,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在這一刻,彼此之間什麼都不用說,但是卻又剩過了千言和萬語。

這一刻的寧靜帶給他們內心的安定和平穩是任何外物都帶不來的。

兩個人似乎也已經忘卻了那些殘留在彼此之間的不愉快和隔閡,兩顆心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大概過了一會兒之後,暮輕歌開口說:“今天晚上咱們是不是不回去了?”

言淵摸摸她的腦袋說道:“這麼晚了,我又喝了酒,你開車這樣的夜路還是山路你走不了,怎麼回去?”

“也是,那我們住哪兒?”暮輕歌反問道。

“走吧。帶你去看看我小時候住的房間?”言淵笑着說道。

“好啊,我也看看當年的叛逆小子小時候是不是背着大人在私底下做壞事!”她開玩笑的說道。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朝着後面院子里言淵小時候的房間走過去。

他們兩個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小,但是呢,姜錫澤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

他自然是不恨暮輕歌的,他不會認為這些事情是暮輕歌的錯,在他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言淵。

是言淵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了他和暮輕歌之前的感情,是言淵威脅到了他們家的生意,讓他的父親也選擇不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楊虎已經潛入了言氏有一段時間了,他由一開始的什麼都接觸不到。慢慢的,開始往設計部的內部打入,當然這一切也都是言淵安排小文去做的。

楊虎的一舉一動都在小文的監視和掌控之下,他做什麼,說什麼,小文當然都一清二楚。

大概是過了一段時間,設計部上下的人都和楊虎熟悉了,才開始慢慢的交給他一些比較重要的任務,在這之前,楊虎不過只能做一些雜活兒。

也正是這樣的變化,讓楊虎沒有起疑心,他也以為是自己呆的時間久了得到了大家的信任,所以他對自己竊取到的信息都十分的信任。

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小文安排好的。

姜氏總裁辦公室,姜錫澤一夜未眠。加上一大早又經歷了父親重病住院,他看起來十分的疲憊不堪,雙眼布滿血絲,嘴角也有胡茬冒出。看起來些許的憔悴。

秘書一大早就給他準備了一杯意式濃縮咖啡放在辦公桌前,雖然他到公司到時候咖啡已經冷掉了,但是他還是一飲而盡。

咖啡的苦澀哪裡比得上他內心的苦澀。

他用手托着頭思考了一會兒把秘書叫進來說:“去訂一束花,送到輕歌工作的科室給她。”

秘書點點頭出去着手辦姜錫澤交給她的事情。

她前腳出去,後腳楊虎就進來了。

“少爺!”楊虎依然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少爺。

姜錫澤嘆了一口氣說:“我說了,不用叫我少爺。”

“規矩就是規矩,我不能逾矩。”楊虎認真的說道。

姜錫澤無奈,這件事情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楊虎一直還是固執的叫他少爺。

“少爺,老爺他……”楊虎一大早也接到了姜赫住院的消息。

本想趕赴醫院去看,但是被姜錫澤阻止了,姜錫澤告訴他,他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和姜家人走太近,萬一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楊虎只好按照姜錫澤說的,但是他心裡也是很擔心姜赫。

“沒事,不用擔心,我爸他已經脫離危險了。”他說道。

聽到這裡,楊虎才算了放下了心裡的擔憂。

“少爺,這段時間,我和設計部的人呢差不多都混熟了,他們也慢慢開始信任我了,拿到情報變得更加順利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把言家的小辮子揪的差不多了。”楊虎說道。

姜錫澤點點頭說:“萬事小心,這次你立了大功,我不會虧待你。”

“少爺,楊虎生是姜家人,死是姜家鬼,您和老爺是我的恩人。”楊虎耿直的說道。

“行了,你平時也照顧一下自己的形象,看看你這身西裝,穿多久了,給,拿着這張卡去我常去的店裡給自己置辦幾件新衣服,你年紀不小了,也該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了吧?”姜錫澤被他的耿直打敗了。

“什麼個人問題,我這樣挺好,再說了,少爺您好意思說我,自己的個人問題解決了么?”楊虎簡直就是個補刀王,句句扎心。

“出去出去!”姜錫澤瞪了他一眼,舉起沙發上的靠枕就往他身上砸。

這個虎子!每次都耿直的讓人忍不住想打他!

楊虎離開之後,姜錫澤一直在想今天早上父親和母親對他說的那些話。

他相信,他們是愛他的,這世上,哪裡有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呢!

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他有他的想法和打算。

秘書在外面敲了門進來說:“姜總,送花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暮小姐不在科室。”

“不在科室?什麼意思?”姜錫澤看看腕上的手錶,這個時間她怎麼會不在科室呢?不應該啊。

“科室的同事說暮小姐休年假了,要一段時間之後才會回來上班。”秘書說道。

姜錫澤聽到這裡,不由得一愣。暮輕歌休年假了,但是她卻沒有說,她能去哪裡。

當下他就開着車去了暮輕歌住的公寓,但是明顯沒有人,他又動用關係查到暮輕歌並沒有出國旅行,那她能在哪裡?

難道是在談程程那裡么?

他給談程程打去電話:“喂,程程,輕歌和你在一起么?”

“輕歌?這個時間她怎麼可能會和我在一起?她現在應該在醫院吧?”談程程家覺得莫名其妙,姜錫澤怎麼會這個時間問她和暮輕歌在一起不在。

掛斷電話,姜錫澤臉上掛着失望透頂的表情,他知道,此時此刻,暮輕歌一定和言淵在一起。

陽光灑在窗戶上,有幾束光調皮的透過縫隙鑽進了屋子裡,正好打在了還在睡覺的暮輕歌臉上。

她長如蝶翅的睫毛投下陰影在臉上,睡的像個沒有煩惱的天使。

言淵昨晚喝了酒,和暮輕歌兩人來到他小時候的房間里說了很多話。

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早上言淵醒過來的時候,暮輕歌正好睡在了他的懷裡,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甜。

他手臂其實已經麻了,但是看她睡的熟,實在不忍心把她吵醒,就維持這個姿勢看着她又睡了好久。

或許是因為陽光的關係,暮輕歌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言淵的臉。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迷茫的看着他,下一秒眼前的人就已經在她嘴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醒了?”言淵看着迷糊的她!

她臉頰微微緋紅,不好意思的說:“嗯。”

“那我可不可以不再充當你的枕頭了?”言淵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暮輕歌愣了一下,急忙起身:“你怎麼不叫醒我?這麼被枕着多難受啊!”

“是難受,但是你睡着的時候不會和我吵架,也不會罵我,說實話,我覺得還挺值的。”言淵調皮的說道。

“我有你說的那麼不講理么?再說了,你不是也和我吵架了?是只有我自己說話難聽么?”暮輕歌不服氣的說。

“看看。”言淵攤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