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李承澤將她圈在懷裡,溫柔的落下細碎綿密的吻,輕聲呢喃,“你呀,就是吃定了我心軟捨不得你受苦是不是?”

慧蘭害羞的窩在他懷裡乖乖的,“才沒有呢,太子哥哥是最好的人,最疼蘭兒了,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急什麼。”

“壞丫頭,就屬你嘴甜,叫我澤郎。”

李承澤有日子沒來清暉園了,忙碌之餘也忘不掉這丫頭,腦子裡總有她的音容笑貌揮之不去,總擔心她會不會無聊,會不會被別人欺負,有沒有惦記自己。

書上有句話說得好,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承澤哥哥,澤郎。”

聲音嬌軟,有些緊張又有點怯怯的害羞。

李承澤溫柔的抱着她,用腦袋蹭蹭。

慧蘭兩手抓着他的胸前衣領,縮着肩膀,靠在他懷裡。

二人頭抵在一起,李承澤深深地吸口氣,鼻息間是淡淡的馨香,讓他慢慢放鬆下來。

好半天他沒有在動作,只是一直抱着她微微喘息,努力的緩解心中的躁動。

慧蘭眨眨眼,眸光里有些別樣的情緒波動,他真的在隱忍,為了自己一直很克制,倒是個會疼人的男人。

“澤郎。”

聲音婉轉清靈,猶如泉水叮咚。

“嗯,困了,睡吧,明兒還要去接待使臣。”

李承澤抱着她躺好,親親她的額頭,真的閉上眼睡覺了。

慧蘭在黑夜裡輕笑一聲,湊過來抱着他的胳膊也閉上眼安心的入睡。

李承澤又睜開眼,明亮的星眸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摸摸她的頭,心裡似乎有事,舉棋不定,或者是有些困惑。

並沒有糾結太久,就閉上眼睡了。

慧蘭閉着眼,嘴角微微翹起,心裡也泛起甜甜的滋味,郎君做個稱呼只能是親密的愛人才會用。

他是……這個意思么?

一夜好夢,天不亮李承澤就起身了,番邦的人沒走,他就要一直忙碌,太子要代替皇帝做很多事,甚至於有些話皇帝不好開口,就需要太子做傳聲筒。

慧蘭也揉着眼睛起身了,給他穿衣。

李承澤望着眼前困的睜不開眼的小丫頭,摸摸她的頭,“怎麼今兒這麼勤快起來伺候孤啊。”

“你答應了明兒帶我去宴會,還算數不?”

慧蘭睜開迷濛的雙眼,水汪汪的眸子,清晨帶着些迷糊的摸樣,卻尤其誘人。

“算數,孤什麼時候騙過你,明兒我提前讓人來接你,你早點做好準備,打扮漂亮點給孤漲漲面子。”

“爺最好啦。”

慧蘭高興地在原地蹦了幾下。

“叫我什麼?又忘了?”

李承澤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星眸燦亮動人。

“澤郎。”

婉轉清靈,還有點點撒嬌害羞的味道。

“真乖。”

俯身低頭親吻她的唇,嗯,一大早就可以嘗到甜頭,心情好,事也能順利些。

“那我等你,少喝點酒,我給常吉端了一罐甘草腌梨子過去了,讓底下人給你準備點醒酒湯。”

“好,累了就再睡會。”

李承澤心情愉悅的摸摸她細滑的小臉蛋,手感真好。

用過早膳後李承澤帶着常吉就走了,慧蘭醒了也睡不着了,乾脆起身鍛煉去了。

鍛煉過後洗漱完才吩咐丁香,“爺說明兒帶我去參加宴會,你幫我拿一身好看的襦裙出來,把首飾也找出來,一會我選選。”

“是,奴婢這就去。”

丁香高興地招呼秋雲去把衣服找出來,要提前熨一下。

慧蘭寫了幾張大字,給自己燒了一壺靈茶,品着茶看着書,尤其的悠哉靜謐。

“小姐,衣服拿出來了,您看一眼?”

丁香在身旁輕聲開口。

“我看看。”

慧蘭進了內室看到床榻上擺了好幾件襦裙,桃紅的,粉紅的,還有寶藍色的,還有一件天水碧織金妝紗襦裙。

“這件天水碧的高腰襦裙吧。”

慧蘭看了看,還是比較喜歡清爽淡雅的顏色,她並不屬於美艷型的美女,年紀又小大紅大綠目前還撐不起來。

“是,那首飾呢?”

“就要這套珍珠的發冠,搭配紫水晶的步搖就可以了,不用戴那麼多。”

“是。”

丁香將她挑選出來的首飾衣裳收起來,把衣裳打理的垂墜好看。

“主子,明兒奴才跟您去吧,奴才想瞧個熱鬧,丁香姐姐就容我一次可好?”

秋雲在一旁咬了咬嘴唇大着膽子上前一步主動請願。

“主子,讓她去吧,她姑姑是尚宮,一般奴才也不會為難她,奴婢留在家等您。”

丁香馬上就明白了秋雲的意思,她跟着出去遇到小鬼好說話,不想自己沒有其他人脈。

“也好,明兒帶你去。”

“多謝小姐提攜。”

秋雲高興的行禮。

慧蘭炖了一盅湯水讓秋雲送去書房,李承澤還沒回來,交代了下人涼了熱一下就可以了。

李承澤和番邦的使者還有兄弟們一起應酬,回來時天色已晚。

看到書房有湯水,笑着問了,“是蘭兒讓人送來的?”

“回殿下,下午送來的,交代了讓給您熱熱。”

常吉低頭回復。

“嗯。”

李承澤坐下來慢慢的喝着湯,口感清爽帶絲絲甘甜,味道極好,正好他喝了一肚子酒,這會子胃裡燒的慌,喝點湯水反而舒服了很多。

“爺,王奉儀讓人說想叩謝爺的膏藥。給您送了一雙鞋子。”

常吉雖然看不上王氏,但還是會如實稟報。

“誰?”

李承澤回過神來,抬頭一臉莫名。

“王氏,王奉儀,伺候過您幾次的。”

常吉小心翼翼的提醒。

“哦,不見,忙着呢,讓以後不要亂竄,老實待着。”

李承澤本能的皺眉頭,本來還有點笑摸樣的臉龐,也立刻變得冷峻。

常吉一瞧縮了縮脖子,馬上明白這就沒放在心上,和丁良娣相比,差的太遠了,得嘞以後擋着些。

“狗奴才,別什麼錢都收,你皮癢了是不是?”

李承澤狠狠瞪了眼常吉,底下人收後院女人的打賞,跑這來邀寵他如何會不知道呢,不過分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但他也是人,被迫和不喜歡的陌生人睡覺,本身就不是愉快的事,反而是一種屈辱和憋屈。

這也是為什麼於承徽被降位的緣由了,強摁頭那就不是喝水,是嗆水了。

“是,奴才知錯了。”

常吉趕緊跪下求饒。

“下不為例。”

“是。”

“丁氏要派人來記得通知孤,不許怠慢了。”

“是。”

常吉抿嘴無聲嘆氣,怎麼說都由着您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