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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杜越猛攻幾下,將飛雲逼退,然後便招呼手下人圍攻。(WWW.mianhuatang.cc 好看的小說)久後落敗是丟臉,以多敵寡也是丟臉,但後一種方式可以把人留下,明顯划算。

馬上有人朝飛雲放出暗器,既然是報仇,那便沒有什麼講究。除了禍不及家人,尋仇的時候,怎麼歹毒怎麼來。

面對迎面而來的暗器,飛雲沒有躲閃。揮舞手中的刀,將暗器都打到旁邊去。旁邊頓時有人遭襲,大聲叫罵。脾氣大的,還要衝上來打,卻被旁人拉住。

有罵飛雲的,也有罵巨鯨幫的。當然,罵巨鯨幫的人居多。你都打算群毆人家了,還要用暗器,不知道旁邊人多嗎?

“動嘴是娘們乾的事,有本事來動手。”飛雲當住兩人,抽空對着旁觀的人挑釁。而場外的人再還嘴,兩邊就罵了起來。

罵過幾句,飛雲掏出一把銅錢,漫天遍地地朝四周撒去。也不管是巨鯨幫的人,還是其他幫派的,都有人被打到。

此時,有人開始佩服飛雲膽大包天,與巨鯨幫結仇,還敢四處樹敵。遭打的人就生氣了,一個長大鬍子的人率先拔刀,沖了上去。此人是洪幫幫主洪鐵牛,洪幫據說才創立不久。如此賣力,看來是要好好巴結杜越了。

“挨了打不動手,都是沒蛋的!兄弟們,跟我上!”洪鐵牛揮舞着刀,除了力大,看不出有什麼高明招式。但他氣勢很足,身後幾個兄弟跟着都殺上去。

其他一些人見到,也拿出兵器,跟着衝上去。衝上去打誰,就不知道了。有幾個剛才被巨鯨幫暗器傷到,偷偷對着巨鯨幫的人來幾下。

到後來,不管有沒有被波及的人,也上去殺。反正人多,暗地裡下手不會被發現。高喊的人多起來,圍上去的人也多起來。

平時有仇的,這時候也伺機解決。看某人不爽的,在背後捅上一刀子。甚至於無冤無仇的,只要不是自己熟識的人,都砍幾下。同行是冤家嘛,都在江北混,其他幫派多死幾個,對自己有好處。

杜越本來還要再上去廝殺的,可是隨着上去的人越來越多,他只能暫且後退。他雖然自認是江北第一高手,可架不住人多啊。尤其很多都是相識的,誤傷到自己,就沒出說去了。

“你個王八蛋!怎麼砍我啊?”“真的你小子!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家不要亂,不要亂!”

不斷有人倒下,又有人衝進去。有些人是被砍傷的,而有些人是被推到倒,然後踩傷的。至於原本在最中間的飛雲,已經偷偷地從人縫中鑽出去。洪幫的幾個人,挨了一兩刀,打着滾,退回到旁邊躺着,不住地叫痛。( 就愛看書網)

杜越陰沉着臉,武林大會開成這樣,實在是鬧心。而不能殺死絕命刀,定然會是個後患。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武功,過上幾年,巨鯨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看到飛雲偷偷從門外溜走,杜越沒有大聲招呼手下人追殺。而是拿出一根細管子,放出音訊,然後對不遠處的一個人做了做手勢。

飛雲出門之後,就施展輕功,邁開步子疾奔。他跟隨洪鐵牛到金水,殺了錢開之後,便打算離開。放行不下洪幫諸人,便混在人群中。哪知會看到孫蓉遇險,即便她已經嫁做**,飛雲還是不能任由她受傷害。

出手之後,飛雲才知道失策,因為他用的飛鏢,與殺死錢開的飛鏢相同。既然沒有退路,唯有拚死一搏。而且在生死相博,也是一種歷練。

只是他想不到巨鯨幫會如此無恥,幫主打不過,還招呼人一起上。好在洪鐵牛領會了他的意思,帶着人混戰,才有機會脫身。如此更好,洪幫與自己完全撇開干係,行事方便。

正自狂奔,道旁跳出四人,擋住去路。他們的衣服都是血紅色,一人臉上畫了四道紅線,另外三人都是三道。

“束手就擒,給你個痛快死法!”四道紅線的人說話瓮聲瓮氣的,聽着十分難受。

“你們是什麼人?要我死,總得有個說法吧!不然死後都不知道怎麼跟閻王說。”從他們舉動當中,飛雲覺察到他們武功不如自己。但難保他們聯手會有奇功,就跟五行刀陣一般,他們大概也有類似的手法。

“厲血教要人死,那人自然就該死,不需要多說。”領頭人有點不耐煩,語氣變得嚴厲。

“呵呵呵,竟有這樣的道理。”飛雲仰頭大笑,突然將手中的飛鏢都擲出去。很多人喜歡講話講明,才開始動手。既然說肯定要打,何必多話?

飛雲驟然出手,打了個措手不及,衝破一個缺口。可來不及高興,前面人影一閃,又是四人,同樣的裝束。

被阻了一下,後面的人追上。飛雲被團團圍住,已經沒有出路,那就拼吧。

不出所料,他們施展開武功,相互彌補,如蛛絲,將人緩緩纏住。幾次差點就可以脫身,又被攔住。倘若只有四人,飛雲拼着受傷,可以破開缺口離去。可是有八人,都很有默契,根本沒有可趁之機。

飛雲肩上中了一刀,動作一慢。背後被大力踢到,接着,前面兩把刀劈到。飛雲拼力往後仰,還是沒能避開,刀在前面劃開兩刀長長的傷痕。

往後躺倒,正要起身,已經有幾把刀架在脖子上。他正奇怪為何不直接動手,卻見一個四道紅線的人身手到他身前。

飛雲衣服被劃開,裡面掉出一件東西,是令牌。那是厲血教的令牌,他不是想過用令牌度過難關。可是他怕會適得其反,就算自己逃過去了,肯定會給無霜帶來麻煩。

“你到底是何人?這件東西是從何處得來的?”那人拿起令牌端詳了一陣,緩緩開口。

“是你們教中的人給的。”飛雲已經與他們接下樑子,說話也沒有好氣。

“你走吧。”那人叫手下將刀拿開,要放飛雲離去。

另外一個四道紅線的人馬上阻止:“不行,這塊令牌來源可疑,說不定是他偷去的。定要拿下他,查問清楚,再行定奪!”

拿令牌的人橫了他一眼,說:“此派牌是如此容易得到嗎?即便是他偷去,憑咱們厲血教,日後再找出來,不也易如反掌?”

江湖何其大,靠一教之人便如此誇口,顯然言過其實。但身為厲血教中人,斷不可說自己做不到,那便是對教主神威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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