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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蔓在一旁笑道:“也有很多同事會帶女朋友過來,而且以後大家多在一起玩就認識了,別擔心。”

“真的嗎?”楊柳扭過頭來看着何蔓。

“真的。”何蔓道:“而且你現在不是還認識我嗎?”

“對啊。”宋青揚也扭過頭來看着楊柳:“況且,還有我呢?”

宋青揚和何蔓的話,讓楊柳鼓起來了勇氣,她露出來甜美的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嗯。”

何蔓在一旁笑了笑,若這個女孩能跟宋青揚在一起也不錯,至於宋青揚改330,或許他是真的想飛大飛機,她沒有必要擔心。

何蔓剛跟宋青揚和楊柳剛推門進入包廂,一抬頭就看到那包廂正中間坐着的葉南城正跟林東飛還有幾個同學談笑風聲的聊着天呢!

何蔓的腳步一下子頓住,抬頭看着那其中的葉南城,眸光微微冷沉了幾分,葉南城,他也來了?

顯然,包廂內的人也看到了何蔓進來了,一個個的立馬笑了起來打着招呼,有些不知情的人立馬起鬨道:“何蔓,你來了,快來看看看,是誰來了?”

“是啊,葉教員,也進咱們公司了,我們以後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

只見葉南城信步走上前來,看着何蔓伸出手來,道:“何蔓,又見到了。”

何蔓望着葉南城,黑白分明的眸子多了一絲絲的涼氣,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盯着葉南城。

一時間,包廂裡面的氣氛有些凝固,盯着兩個人看了起來,林東飛和宋青揚在大學的時候跟何蔓的關係最好,看着這一幕,自然是明白當初何蔓告白的事情。

只見林東飛輕咳了一聲,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包廂的大門被推開,而許文博和謝盛從外面走進來。

何蔓扭過頭來,只見林東飛一臉好奇地問道:“師兄,盛哥,你們怎麼也來了?”

“葉教員也教過我啊。”許文博笑道:“今天既然是葉教員也在,那我怎麼也得過來啊。”

“對啊。”林東飛反應過來,又看向了謝盛:“盛哥怎麼也過來了?”

“許文博跟我一起飛,他說晚飯有局一起吃飯,我看剛好在我家附近,就跟着過來了。”謝盛雙手插在口袋裡面,一臉淡然地道。

許文博:“……”

盛哥,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啊!

哪知道您真跟着來?

林東飛看着許文博那眼神,不知怎地,怎麼感覺這一幕有些熟悉?

而謝盛進來的時候,剛好看着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注意在何蔓和她對面的男人的身上,她對面的男人,若是他記得沒錯,就是從澳洲航空公司回來的葉南城吧?

怎麼,她認識?

想到許文博說的他曾經在澳洲學飛時候,這葉南城是他的師傅,他眉頭微蹙,可這葉南城似乎是二年前去美國了,應該不是何蔓的師傅吧?

何蔓看着謝盛的時候,回過神來,她勾唇一笑,走到了謝盛的身邊道:“師傅……”

“嗯。”

謝盛點了點頭,目光掃視了一眼,只見葉南城伸出手來道:“謝教員是吧,我是葉南城,新進公司的。”

“葉教員。”謝盛伸手淡聲地道:“幸會。”

“我剛進公司,除了以前的學生,也不認識幾個人,以後請謝教員多多指教。”葉南城望着謝盛淡淡地道。

“原來是葉教員的學生聚會。”謝盛彷彿是恍然大悟一般,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

“怎麼會?”

葉南城有一種反客為主的味道:“都是老朋友聚會而已。”

“對啊對啊。”

林東飛回過神來,趕緊拉着謝盛道:“盛哥,都是老朋友而已。”

“盛哥教過何蔓,這葉教員也教過何蔓,說來都算得上是何蔓的師傅,應該會有很多的話題。”有些不知情的同學笑道。

謝盛微微挑了挑眉頭,側過頭來看着何蔓:“葉教員也教過你?”

“嗯。”

何蔓點了點頭:“以前在航校的時候,葉教員帶過我們半年左右的時間。”

謝盛微微點頭,沒有說話,說到這個葉南城,也是一個傳奇的飛行員,22歲在澳洲航校畢業之後,留在了澳洲的航空公司,在放了機長考進澳洲局方飛行員之後,同時兼職了澳洲航校的飛行教員。

據說是因為澳洲航校那邊中國的飛行教員太少,導致有些飛行學員在澳洲航校受到不公的待遇,所以最後學校那邊聘請了同在澳洲航空公司的葉南城。

可以說國內不少航空公司的飛行員都是他教出來的。

這樣的人回國進入航空公司,無論是哪個航空公司都會搶着要的,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會進入他們公司,更沒有想到會來到東陽分公司。

據說,這葉南城可是北京人!

東勝在北京也是有分公司的,他為何會來東陽?

林東飛則是在一旁笑了笑,趕緊道:“來來來,大家趕緊入座吃飯吧。”

林東飛在其中插科打諢的,原本有些不自在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放鬆了許多,大家則是紛紛一一入座。

好在是今天來的人不少,其了以前的同學,還在大部份的同學都帶了女朋友或者是另外一半過來,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異樣。

何蔓就一直是在一旁跟楊柳聊着天,而謝盛則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吃着菜,其它的大部份的人都抓着聊以前在澳洲的趣事。

飯局剛開始沒多久,大家一起舉杯,明天要飛的就以茶代酒,何蔓也換上了茶,許文博見狀,忍不住的道:“何蔓,你明天又不飛,喝點紅酒吧?”

“不行。”

葉南城和謝盛異口同聲地道:“她酒精過敏。”

兩個人說完,相視的看了一眼,一時間有些人紛紛側過頭看了過來,林東飛看着這一幕,則是笑道:“對啊,師兄,何蔓一直酒精過敏,喝不了酒。”

“原來是這樣。”

許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啊,何蔓,我不知道。”

“沒事。”

何蔓回過神來:“我喝茶就好。”

“對對對,喝茶也行。”

林東飛在旁邊道:“來來來,不飛的第一杯喝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