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河民族中學。
四個人行走在校園裡的林蔭道上,感受着校園裡散發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他內心感慨萬千,學校還是當年的學校,卻讓他感覺到特別的陌生,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操場上有兩個班級的同學在上着體育課,看向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着好奇。
“你們倆先去找校長吧!我先去找找老同學”
對着白月和秋風輕聲說,在車上已和兩人說清了情況。
“嗯,好”
白月和秋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三人相處的關係非常微妙,始終對立,互相戒備是敵人,相互幫助,關心似朋友。
送孫家的禮物有一半是兩人的幫忙。
順着記憶中的路線來到145班教室門口。
教室里除了小鳥隊的座位,還空出來好幾個座位,減少了幾乎過半同學,靜悄悄的瀰漫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氛。
講台上空蕩蕩的,沒有教師在講台上講課的身影。
默然了一下,放輕腳步走了進去,門口的同學率先發現了他,接着一個,兩個,教室中所有的同學都發現了他。
他揮了揮手,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大家好久不見”。
同學們咧嘴笑了笑,依舊是沉默着,整個教室教室里散發著一股死寂般的沉默。
深深呼出一口氣,他在這個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笑着調侃道:“怎麼,大家看到我回來都不高興嗎”?
張琳嬌驚喜的來到他身邊,弱弱的說:“我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這樣,我是被他們感染的”。
楊加青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在這樣的氣氛下讓他無法高興起來。
“通知!通知!叫到名字的學生全部到校長辦公室集合”
楊武威嚴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遍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145班,楊元方,楊加青,余佳青,張琳嬌,熊有亮……”
一個個名字從擴音器里傳出來。
他揮了揮手,轉身向外面走去,接下來有他忙的。
張琳嬌和他並肩走在一起,側頭看着他,好奇的問:“你好像知道校長找我們做什麼”。
跟在兩人後方的同學,都好奇的豎起耳朵
他眼睛目視着前方,語氣平淡的說:“看我的雙眼”。
“不看”
張琳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隨後又感覺有點不對勁,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
校長辦公室,楊武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喊出口:“皇海彬”。
當時他在學校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傳奇,讓學校不少的老師對他可謂是記憶猶新。
他看向楊武,禮貌的點了點頭,淡淡道:“楊校長”。
時至今日,已經很少有人讓他內心泛起一絲漣漪。
秋風掃視一眼集合在校長辦公室門口的學生,對他點了點頭說:“所有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他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平靜的說:“開始吧!讓他們排好隊一個一個進來,你們都出去”。
楊武波瀾不驚的內心一震,開始從新審視起他。
接下來的時間裡,學生在校長辦公室門口排起長長的隊伍,接二連三的進入校長辦公室,前後臉上的表情變化一個天一個地。
張琳嬌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的看着他:“我要怎麼做”?
她只知道前面的同學排隊進入校長辦公室,卻不知道做什麼。
他坐在靠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女孩,淡淡的說:“看着我的眼睛”。
“不看”
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懼怕不安,小手緊捏着校服衣角。
“那你可以出去了”
淡淡的揮了揮手,他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催眠完所有的同學,精力能省一點是一點。
“真的”?
張琳嬌下意識的問,進來什麼都不做?
他笑着擺了擺手,笑道:“千真萬確”。
催眠完大半的同學,腦海中出現脹痛的撕裂感,當他催眠完所有的同學,直接一頭栽倒在辦公桌上面。
“你怎麼了”
迷糊中耳邊傳來微弱的呼喊聲,身體被挪動,接着就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睡夢中再次夢見,那些同學雙手沾滿鮮血向他求救,父母抱怨不救他們,小丫頭稚嫩的笑臉一點一點消散。
白月坐在大床邊,皺了皺眉,拿着毛巾仔細的為他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
用小手輕輕的為他撫平皺攏在一塊的眉頭。
呼!
刷的一下坐起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後背已經被汗水給打濕,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芳香感!
“你……”
白月臉蛋蹭的充血,羞憤交加的盯着他,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他摸了摸嘴唇,鬱悶的說:“你做這麼近幹什麼?莫不是趁我睡着偷偷占我便宜不成”?
臉不紅心不跳,率先倒打一耙。
渾身輕鬆,精神倍棒,腦海中給他帶來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他的動作落在白月眼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白月兇巴巴的瞪着他,咬牙切齒的說:“早知道是這樣,當時就該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笑眯眯的看着白月,挑釁的說:“給你個挖坑的機會,把我給埋了”。
從大床上翻起來,拿着玻璃杯到飲水機上接了被杯水喝下去。
疲憊一掃而空,沒有一點困意的感覺!
白月臉色一陣變換,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沒好氣的問:“那個基地內部是不是隱藏着東西,你是不是查到些什麼了”?
犯不着和他置氣,否則肯定被活活氣死。
他淡淡的瞥了眼白月,語氣平靜的說:“你和我共享過情報嗎”?
白月語氣一滯,淡淡的開口:“這件事的背後是九州保安在操控,他們的勢力錯綜很複雜,盤踞在J市,明面上有着七段高手坐鎮,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勢力”。
主動拋出一個她掌握着比較重要的消息。
他皺了皺眉頭,七段高手?這對他來說是個有點陌生的領域,疑惑的問:“七段高手有多強”?
白月搖了搖頭,緩緩的說:“七段以上的高手很少在民間走動,對民間的武者來說就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沒人見過他們出手,也很少知道他們有多強”。
他皺了鄒眉頭,緊接着詢問:“武者是怎麼劃分的,你看我現在是什麼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