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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傅囿文,畢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於悅叫了幾個富家太太,弄了個酒會,白嵐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竟然弄來了張請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沈家人的面前。

沈芷晴看見了白嵐就要發作。

“你怎麼來了?”她記得這個女人是傅囿文隔壁辦公室的,想來和傅家應該也算是關係匪淺。

可是沈芷晴可是分明的記得,自己從來沒有發過請帖給眼前這個女人。

白嵐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光是看着,就有一股小白蓮的感覺。

感受着沈芷晴的目光,半晌,白嵐菜意味深長的開了口:“這麼激動做什麼,我討厭的人,你也一樣會討厭的,不是嗎?”

“我討厭你,那你呢?”沈芷晴嗤笑,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說大話,簡直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一定會感謝我的。”白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她叫來了侍應生,遞給了他一件東西,指使着他把那包東西盡數倒進了一個杯子。

隨即,遞給沈芷晴,指着不遠處的一個身影,衝著沈芷晴道:“看,把這杯東西給了她,不過今晚,她就毀了。”

沈芷晴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嵐,她原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對傅囿文感興趣……她不會不知道,這個女人所指着的方向,就是沈凌在的位置。

那個位置,甚至除了沈凌之外沒有其他人。

“你……要動她?”沈芷晴的眼眸里飛速的划過一抹複雜。

沈凌並不是心甘情願出現在這裡的,都是因為沈伯遠拿着療養院里的那人的安危威脅她。

她沒有辦法,才適當的來應付一下,迎合一下沈伯遠故意擺出來的父慈女愛。

如果可以,沈凌真的恨不得甩下這場子里的所有人,就那麼揚長而去。

沈伯遠之所以讓沈凌來,也不過是告訴一下那些人,他們父女之前的感情,其實沒有那些人看起來那麼尷尬。

事實上,沈凌已經磨了幾次牙了。

白嵐看着面色猶豫的沈芷晴,勾了勾嘴角,語氣裡帶了幾分明顯的引誘。

“怎麼?再不去,一會兒她就該走了,到時候你再想要尋什麼,就晚了哦。”

沈芷晴就那麼鬼使神差的往沈凌的方向去了。

一個身穿紅色小禮服的女人靠近白嵐,衝著白嵐意味深長的扯起了嘴角:“怎麼?你就不怕玩出火來?”

“呵?火,就那個女人?我借她十個膽子,她都不敢怎麼樣拿我怎麼樣。”就算這個事情,鬧到傅家去,她也不怕。

一個已經不幹凈了的女人,能拿什麼做籌碼去讓傅家為她撐腰?

到時候怕是就連傅老爺子都得想想該不該幫了。

看着白嵐似乎是魔怔了一樣的模樣,女人直接雙手抱肩,冷眼看着這一切。

傅盛言和沈凌領證是背着所有人的,就連傅囿文都不知道,所以當傅囿文看見沈凌也出現在了宴會上的時候,竟然還有那麼點驕傲。

他大步走近沈凌,得意洋洋道:“怎麼我小叔沒有陪你來?我就知道,他那個人,從來對上趕着要攀上他的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

沈凌一聲輕笑,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杯子,直直的看着傅囿文。

就在傅囿文以為沈凌終於想開了,要說一些軟乎乎的話,來重新和自己套近乎的時候。

她卻是直接的丟了一記冷眼,衝著傅囿文冷聲嗤笑:“我出現在這裡,就一定要和你們傅家人有關係嗎?傅囿文,你未免把自己想的也太過吃香了。”

自從醒來開始,沈凌就巴不得自己能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怎麼可能會上趕着往他的面前湊?

一氣之下,那杯加了料的飲料,竟然是被傅囿文給喝了。

白嵐下的劑量並不輕,她甚至都恨不得沈凌能直接在這酒會上出事,所以那藥效,在被傅囿文喝下去沒有多久,就開始發揮作用。

沈芷晴看向白嵐的眼神都添上了幾分急切。

那個女人,最好祈禱那個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白嵐一聲輕哼,竟然直接轉身離開了。

就像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一切一樣,之前出現在白嵐身邊的女人,上前攙扶起傅囿文,似乎是有些無奈的嘆息:“你看你,上別人當了都不知道。”

傅囿文渾身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的感覺。

還好他神志清醒。

避開了沈芷晴也要去攙扶他的手。

阿清發出一聲輕笑:“沈小姐,多行不義必自斃的話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

“快放開他,這是我男人。”沈芷晴氣急敗壞的看着阿清。

她有些弄不清楚事情的走向,明明一開始她是在算計沈凌,怎麼就這麼會兒的功夫,上套的竟然是傅囿文?

“你男人?你叫他,他應你?”阿清有十足的把握,傅囿文不會搭理讓他在這裡丟這麼大臉的沈芷晴。

沈芷晴氣的不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阿清攙扶着傅囿文往外去。

好在沈家包場的這個酒店隸屬於傅家,阿清輕車熟路的帶着傅囿文往上走,才沒有丟人的太難看。

熟悉的人過來問沈凌,傅家小少爺是不是喝醉了,沈凌也只是勾勾嘴角,輕輕一笑。

並沒有作答,不過她好像看見了,不死心的沈芷晴,在傅囿文出去沒有多久,就跟着出去了。

沈芷晴跟到電梯口,就跟丟了,她眼睜睜的看着電梯門在自己面前合上,看着那個小賤人衝著她丟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卻是半天穩不下心神來。

該死,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出現在沈家酒會上的?

沈芷晴不覺得自己那個唯利是圖的父親會給一個賣酒小妹派發什麼請帖。

阿清站在渾身發熱的快要失控的傅囿文的身邊,似乎是知道傅囿文在想什麼一樣開了口:“我就知道一定會出事,好在我跟着你來了,不然真要讓你在那大庭廣眾之下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想你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定會比死了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