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囿文算起來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怎麼可能會忍受的了自己被人算計成這個鬼樣子?
他拚命的咬着下唇,直到唇瓣開始冒血珠。
聽着阿清疼惜的語氣,進了房間的他總算是沒有忍住。
一番翻雲覆雨下來,阿清的雙腿都開始發軟,好在男人再沒了精力去折騰她,才算是逃過一劫。
不過阿清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招惹傅囿文,什麼時候不該招惹。
想來這麼一遭,傅囿文肯定是要把沈芷晴給恨透了。
連她都不相信沈芷晴可能會不知情。
在傅囿文喝️下那杯果汁的時候,沈芷晴的反應就有些異於常人。
更何況,阿清從頭到尾就是一直看着熱鬧的。
連白嵐攛掇沈芷晴的畫面,都被阿清給看了個正着。
也要怪這個女人太過好利用,白嵐就那麼幾句話,就給迷惑的暈頭轉向。
阿清其實一點都不同情沈芷晴。
她看了一眼還在躺着的傅囿文,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傅囿文還醒着。
只是傅囿文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算計了。
傅囿文一向自傲。
“底下那些人,估計都已經傳開了,你打算怎麼辦?”阿清輕車熟路的點燃一支煙。
卻被男人坐起身直接給搶去。
阿清也絲毫不生氣,她睨了一眼傅囿文,慢吞吞的重新點了一支煙。
一支煙燃盡,她才再度開口:“你什麼打算?不然我去澄清?”
“你澄清什麼?”傅囿文反問道。
男人有需求,女人迎合,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只是他不太受得了這麼被沈芷晴算計,他不信沈芷晴不知道那杯飲料里有東西,竟然也那麼眼睜睜的就看着他喝下去。
想着他差點就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傅家的人,傅囿文就一陣後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傅老爺子的性子。
如果他今天真的丟了傅家的臉,可能明天他就會連傅家的大門都不進去,傅老爺子什麼都不在意,最在意的就是傅家的面子。
不然他也不會有認祖歸宗的機會。
想着,傅囿文的雙眸里飛速的閃過一絲戾氣。
像是沒有注意到傅囿文的神情一樣,阿清滿臉的自然:“既然這樣,那你打算怎麼辦?沈家小姐看我領你上來的時候,那眼神可是差點都把我給撕了。”
雖然阿清更覺得,沈芷晴其實是在好奇,她怎麼會出現在這種酒會。
殊不知,區區沈家的酒會,阿清背後的勢力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阿清本來還很好奇,高傲習慣了的沈芷晴,到底是怎麼才讓她低下頭,幾乎是求着傅囿文來的酒會,原來是在這裡等着他?
難不成,她是以為生米煮成熟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傅家的門了么?
沈芷晴和傅囿文在一起這麼多年,阿清是真的不相信沈芷晴和傅囿文之間會沒有什麼。
而且沈芷晴又是個患得患失的人,肯定會想着用最簡單的法子去拴住傅囿文。
像是知道阿清在糾結什麼,傅囿文一聲輕笑,笑意絲毫沒有達到眼底,語氣清冷:“誰知道她一天到晚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哎,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腦子裡想着什麼金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知道呢?算了,你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我記得你好像除了那杯果汁什麼都沒有碰,這樣胃會容易出問題的。”
聞言,傅囿文的眼神竟然開始變得有些恍惚,他面前的阿清,面孔不自覺的開始和沈凌重合。
待傅囿文撲上去的時候,阿清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阿清再度坐起身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因為過度勞累而沉沉睡去。
她不用想都知道沈芷晴這會兒肯定守在這層樓。
按着沈芷晴的性子,估計一會兒又是不得安生。
阿清撿起地上那件紅色的小禮服,仔細的穿好,臨走時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囿文。
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如今的你,除了是在把她推的越來越遠,也是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
傅囿文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呢喃了一聲,阿清也沒有興趣去聽清楚,她知道,她如果再留在這裡,一會兒就該和傅老爺子碰面了。
而眼下的她,暫時還不能和傅老爺子碰面。
傅囿文沒有印象,阿清卻是很清楚,傅老爺子肯定是記得她的。
要是給傅囿文知道,其實她沒有那麼難,就不好玩了。
阿清輕手輕腳的替傅囿文關上了門,還好心的在出門之前替傅囿文關上了燈,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
這下,連侍應生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去找傅囿文了。
阿清不確定傅老爺子具體什麼時候過來,可是當他得知傅囿文丟了這麼大一通臉的時候,肯定要大發雷霆的。
事實上,在阿清帶傅囿文上樓之前,沈凌就給傅盛言打了電話,逃過一劫的語氣,讓傅盛言聽的直皺眉頭。
“他沒對你動手吧?”
“沒有,還沒有來得及,不過,沈芷晴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沒有人會比沈凌更懂沈芷晴當時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帶走的那種感覺。
因為當年,沈芷晴也是算的上是用了同一種方法,勾引走了傅囿文。
如今,只不過是風水輪流轉罷了。
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的於悅,狠狠的咬了咬牙,她本來應該算計的是傅囿文的,怎麼到頭來,吃了虧的好像是她的女兒?
“去給我好好的查一查,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她指的是阿清。
幫於悅辦事的人,似乎不那麼聽話:“那我有什麼好處?”
“你要什麼好處?”下意識間,於悅看向老男人的目光里,都帶了幾分勾引。
她抬手一拉他的領帶,就把人臉給拉的靠近了幾分。
“事情做成了,好處當然少不了你的,但是要是沒有做成,你自己清楚的。”於悅的語氣聽起來溫柔,細緻起來,卻又有幾分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