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一步推門進去,作為傅盛言的正牌太太她不用注重這些細節。
這對傅盛言來說不是沒有禮貌,而是一種驚喜。
傅盛言抬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立馬撤出來一個笑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來了?”
“嗯,你不是說想吃那家川菜了嗎?我今天去買了。”
兩個人說話的那種語氣就是很親近的。
當傅盛言看見白嵐之後整個人都不對經了,語氣冷了下來,連臉色都變的難看了。
“你怎麼進來了,誰讓你來的?”
連續兩個問句讓白嵐的臉一紅,有點委屈。
“我昨天晚上給你準備了便當,今天看你這麼累給你熱了,你就嘗嘗吧。”
沈凌看着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要不是傅盛言是她的,她都要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壞了,居然一點機會都不給人留。
“我不需要你的東西,你只是一個助理,做好你工作上的事情。”
這意思多麼的明顯,他生活上的事跟她沒有什麼關係,讓她不要插手。
“可是我做了很久,你就嘗嘗吧。”
她看着傅盛言,眼睛裡面帶着希冀,既然她都能留下來,那麼後面的一切都有可能實現。
“這些都是我問過老爺子,他說是你最喜歡的,我專門為你做的,你就嘗嘗好不好?”
她好像看不到傅盛言臉上的厭惡一樣,滿臉的希冀。
“不需要,你是不是聽不懂,出去!”
既然聽不懂傅盛言就只能採取最簡單的方式讓她出去了。
這期間沈凌一句話都沒有說,傅盛言這樣的處理方式讓她覺得很滿意。
白嵐看着沈凌臉上淡淡的小人,只覺得十分的刺眼,她肯定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很好笑。
一種瘋狂的憤怒在她的心中肆虐。
她看着沈凌手上的食物,眼神一黯。
可是她沒有那麼做,要是那麼做了,盛言哥哥一定會借這個借口把她給趕出去的。
只要她人還在盛言哥哥的身邊,總會找到機會的。
她笑了笑,然後轉身失魂落魄地走了。
看着白嵐的背影,沈凌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就這麼狠心啊?”
話是這麼說,但是沈凌的臉上卻帶着笑容。
“我不這樣做,她可能就覺得自己有機會吧。”
傅盛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什麼地方的表述有問題,不然為什麼說了那麼多這個人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呢。
“難道你不應該高興嗎?這麼多人喜歡你。”
沈凌都沒有發現她說這話的時候到底有多酸。
但是傅盛言看到了,嘴角忽然又揚起了弧度。
“不高興,老婆只有一個。”
他最近說話是越來越肉麻了,哪裡還有她第一次看到他的那個時候一樣成熟穩重。
“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東西了,這說話還一套一套的。”
“這歐式我的真心話,我可沒有看什麼東西,我都餓了。”
他這麼說沈凌才想起來,她忘記給他吃飯了。
於是開始擺放食物,準備吃飯。
而那邊的白嵐也沒有了胃口,看着那道關上的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一定會把盛言哥哥給搶回來的,你給我等着。”
她的眼神裡面充滿了希望。
晚上白嵐回家,她們一家人都在客廳裡面等着她,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
這讓白嵐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
“你們幹什麼呢?”
“你過來我們有話跟你說。”
她們還是今天才知道白嵐去傅盛言的身邊工作了,她只是回來一段時間的,早晚都要離開的,現在這樣做,真的有點不妥。
“你是認真想去傅盛言那裡工作的?”
“嗯,我很喜歡現在的氛圍。”
想到這一天經歷的一切,她努力扯出來一個笑容,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句話聽起來有多麼的虛假。
“你是真的喜歡還是不得不在那裡吃苦,我們就不說了,你是我們的寶貝,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那麼多,沒必要非要跟傅盛言耗着,你明天就給我回來,我們家的女兒不要這麼丟人。”
白嵐的爺爺重重地搗了一下手裡面的拐杖,不滿道。
白嵐一聽就不高興了。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是我自己要去的,再說了,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她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只有這樣才會讓她的心中有點安慰。
“你難道不知道傅盛言跟沈凌是什麼關係,你這樣去就算你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你難道都不覺得委屈嗎?”
他們家的孩子是公主,怎麼可以做這麼卑微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白家沒有一個人看着。
“不委屈,只要跟盛言哥哥在一起,我做什麼都不覺得委屈。”
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她從小的願望就是要嫁給傅盛言,現在好不容易就有這樣的機會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爭取。
“真的是魔怔了。”
白嵐的爸爸恨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
“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傅盛言就沒有別的男人了?你就非要跟那個傅盛言在一起?”
白嵐的媽媽也跟着勸。
可是白嵐從小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對傅盛言也是一樣的。
所以得不到傅盛言她是不會罷休的。
“你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之前明明說了想要我跟盛言哥哥在一起的,現在怎麼又這樣說?”
白嵐痛心地看着她的家人,十分的不解,為什麼他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們只是希望你可以幸福。”
白嵐的媽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很後悔沒有教她正確的做事方法,看到白嵐眼中的固執的時候就知道就算全家人跟她說,也是說不通了。
她跟白嵐的父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了無奈。
他們的孩子已經被傅盛言給迷住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追求。
老爺子雖然也很心疼孫女,但是他沒有像白嵐的父母一樣,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辦法挽回了。
他覺得應該採取強制性的手法。
“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給我回來,不要再外面給我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