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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悅被警察帶回去就開始消停,她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反省,說是讓她好好整理整理思路然後交代前因後果。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悅一進那個小黑屋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開着溫度顯示十六度的空調,她急了,急躁的去拍門,叫囂着空調溫度太低,她穿的太少。

沒有警察理她,這個點,該夜宵的夜宵,該值班的值班,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哪有時間搭理她,之所以抓她進來也不過是因為謝宇安提前打過招呼。

總不能讓沈家人以為沈凌身邊除了傅盛言之外就沒有人了。

於悅被凍的渾身發抖,值班的警察算着時間差不多了,進來關了空調,於悅還是凍的不行,趁着那個警察進來的時候,蹲在牆角的她拉住來人的褲腳,聲音顫抖道:“那個,同志,給我拿床毯子吧,不然拿件衣服也行。”

見她動的嘴唇都發紫,值班警察也知道不能出事,教訓一下就夠了,便是依了她給她找了件軍大衣。

以往的於悅看見軍大衣簡直碰都不碰的,今天的她卻像是看見稀世珍寶一樣,幾乎是用搶的搶到自己的懷裡。

只是縱然這樣,第二天一早於悅被放出來的時候還是感冒了,她用身上僅有的錢打了個出租車,心裡恨極了沈凌,卻也算是明白了沈凌的不好招惹,這些事情,得從長計議。

在沈家等着沒有出門的沈芷晴,在看見於悅回來的時候,大驚失色:“媽,你怎麼回來了?”

她還以為謝宇安會讓人多關於悅兩天。

於悅渾身滾燙,她沒有力氣:“多關兩天你媽就死在裡面了,你是想你媽死么?”

看着於悅的模樣,沈芷晴嚇壞了,也恨極了,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這麼虛弱過,向來肯定是沈凌刻意打了招呼。

她上前攙扶於悅,觸碰到於悅滾燙的身子,她嚇了一跳:“媽,你身上這麼燙,要不要去醫院?”

於悅想着那凄冷的白牆就想起昨晚那一夜,她咬牙搖了搖頭:“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誰知,話音未落,於悅就眼前一黑。

沈凌這會兒剛好從樓上下來,她冷眼看着急躁的沈芷晴:“你不是應該直接送她去醫院么?死在沈家可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死不死的,沈凌,你把我媽弄成這樣,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沈芷晴現在看見沈凌就一肚子氣。

本來準備去時光工作室的沈凌好心的打了120,沈芷晴沒好氣的看向沈凌:“你別以為我會感謝你,我媽這樣都是拜你所賜,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沈凌聳聳肩,沒有在意。

也不知道是誰在傅盛言的面前多嚼了兩句舌根,把於悅大鬧沈家小區的事情說了個大半,對傅盛言來說查這件事的根源並不難。

只是拿着秦南交上來的報告,他陰沉了臉:“什麼時候我的副卡買的東西,都是什麼人都可以拿的了?”

“傅總的意思是?”秦南眉頭一跳,就知道自家傅總不會就這麼善了。

更何況這一次還有謝家那小子摻和,他們傅總的心思就更不會那麼放的開了,自家的女人憑什麼要別人去護着?

“沈芷晴以後直接列黑名單,還有,關於沈家偷盜的事情,我要看到報紙頭條。”傅盛言給的任務不難。

甚至不會讓人想的到是他做的。

畢竟沈凌一向不喜歡傅盛不打一聲招呼就摻和她的事情。

秦南應了聲之後就去辦了。

沈芷晴這才跟自己的母親辦好挂號手續,醫院的新聞電子屏幕上就開始插播新聞,看着自己母親那張哭嚎的臉,沈芷晴的臉漲的通紅,她回到病房之後臉色很差。

於悅這會兒已經掛上水了,昏昏欲睡的看到沈芷晴才稍微精神了些,她不斷的埋怨着:“不就是小感冒嘛,看什麼醫生,不知道你爸掙錢不容易嗎?”

沈凌一天沒死,沈伯遠就是一天在給沈凌打工,就算這一家人都不肯承認,但是到底是事實真相。

每年的年底沈氏都必須給沈凌的卡上劃一筆不少的分紅,這是沈顏還在世的時候就給沈凌爭取來的福利。

沈伯遠不是個好人,可惜沈顏想明白的時候已經深陷其中。

“他掙錢確實挺不容易,天天給那個死丫頭打工,也不知道爸是怎麼想的,說好了把那個死丫頭弄死,遺囑一弄一宣布,事情就簡單多了,可是他好像改變了主意一樣。”沈芷晴不住的抱怨着。

她手裡在給於悅削着蘋果。

聽着她的怨懟,於悅對那蘋果都沒有了興趣,擺手讓沈芷晴自己吃。

“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削好的。”沈芷晴覺得於悅這是不給自己面子,要是沈顏和沈凌,那場景肯定就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沈芷晴最近常常想起沈顏。

她不是沒有看過沈顏和沈凌之間的相處模式,她一向都很不齒沈顏的柔弱,而今,竟然三番五次的想起沈顏。

看着沈芷晴低垂下的眼眸,於悅絲毫沒有發現她一向最寶貝的女兒竟然在想着她的死敵。

沈凌看到廣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她看着餐廳里的電視,下意識的就扭過頭問身旁的張藍茵和謝宇安:“你們乾的?”

這視頻也拍的太巧了,把於悅怎麼假模假樣撒潑的模樣拍了個一清二楚,不僅沒有讓於悅博得人們的同情,反而讓人心生厭惡。

幾分鐘間,沈凌就聽見了好幾句關於於悅的壞話。

雖然身心舒暢,沈凌還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張藍茵自己搖頭也就算了,她見謝宇安也搖頭就蒙圈了。

“也不是你乾的嗎?怎麼可能?總不可能是沈伯遠自己弄出來的吧?這視頻明顯就不適合沈氏的發展,甚至可能會讓沈氏丟失一些合作商的。”張藍茵滿臉的不可置信和想不通,到底是誰在這麼幫着她們?要說是不認識的是肯定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