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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芷晴看着這一幕幕,她的臉色都已經難看至極,她沒有想到傅囿文竟然真的打算把那個女人帶回去,她起身剛要從車裡出來,那輛車竟然就直接開走了。

慢了一步。

沈芷晴開車跟上,開車的人似乎是發現了她,衝著她挑釁的一擺尾,竟然開的更快了。

她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不解氣,把油門踩的更深才跟上了傅囿文的車。

傅囿文身邊的這個賣酒小姐可不簡單,普通的轎跑直接被她開成了賽車。

漂移,轉彎,竟然絲毫的不生手。

傅囿文穩穩的睡了一覺,在到達酒保交代的傅囿文常住的那家酒店門口的時候,賣酒小姐停了車,她輕輕搖晃醒傅囿文,語氣溫柔至極:“傅小少爺,我們到了。”

傅囿文睜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窗外,竟然就要自己解安全帶:“是到了。”

見他幾番都找不到自己車裡的安全帶的放置處,賣酒小姐心裡的算盤打的更響了,在她看來沈芷晴根本也就是個趁着自己的妹妹不注意爬床的,如今她比沈芷晴更年輕更有吸引力,傅囿文肯定不會把到嘴邊的肉推開的。

她以後都不用再愁賣酒的事情了。

沈芷晴這邊被賣酒小姐甩開,氣的不行,她把車子停在馬路邊撥通了自己一個手下的電話,幾乎是剛接通就道:“去,給我查傅囿文的位置。”

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把傅囿文帶回傅家的,傅囿文在傅家簡直就是個乖乖孫子,滴酒不沾的。

所以傅囿文不可能回傅家,她就算跟着去了傅家也是撲空。

兩個小時後,根本就不用沈芷晴的人查,沈芷晴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彩信,來自傅囿文的彩信。

沈芷晴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打開看。

下一秒手機被她狠狠的丟進了手套箱里。

該死,她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

賣酒小姐心滿意足的看着自己手裡的手機,發出一聲輕笑。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動靜,傅囿文的長臂把人圈進懷裡,聲音低啞:“怎麼?還沒有餵飽你?”

還有力氣玩手機?醉心情慾的傅囿文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手上的手機是自己的。

嬌嫩的小手把手機放回了床頭柜上之後,賣酒小姐故作嬌羞:“傅小少爺,人家可是第一次,你也不知道輕一點。”

這樣的女人,傅囿文碰多了,他低笑:“我不用力一點,怎麼滿足你呢?”

“你胡說什麼呢……哎……”

一夜翻雲覆雨,傅囿文的精神極好,他丟了一張卡給賣酒小姐:“阿清是吧?這張卡沒有額度,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就好。”

被喚做阿清的賣酒小姐頓時滿臉的驚喜,她沒有想到傅囿文竟然直接打算留下她了,她抱着卡道:“好,謝謝傅小少爺。”

傅囿文顯然是很滿意這個阿清給自己的時候是個雛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動心思讓她留在身邊。

轉而,阿清開始面露難色:“可是傅小少爺你都快要和沈小姐結婚了,沈小姐到時候不高興了怎麼辦?”

“你昨天晚上上我的床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該怎麼辦呢?”傅囿文的嘴角掛着一絲邪笑,欺身而上,不管這青天白日。

一番過後,阿清被折騰的渾身發軟,她的聲音里都帶了顫音:“知道了知道了,傅小少爺就放心吧,傅小少爺是阿清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男人。”

傅囿文很享受這種被女人依靠的感覺,不然當初的他也不會中了沈芷晴的招。

他吸了一根煙才走,還給阿清留了一把鑰匙,據說是某個私人公寓的。

阿清在傅囿文走之後,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臉:“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太好了,以後就不用為了那點業績去擔心下個月要不要吃土了。

殊不知,她和傅囿文進這間酒店的事情早就被人當做獻寶的寶貝拍了下來。

傅盛言看着桌上的照片,揉了揉眉心,道:“不用管他。”

得了傅盛言的話,大堂經理回了酒店,安逸的繼續擦起了檯面,看樣子,傅家小少年的位置也不一定是那位沈家大小姐了。

***果然容易讓男人亢奮,傅囿文在辦公室的一整天都在想着那個阿清的身段,和她……跟沈凌相似的眼睛。

那個賣酒小姐阿清吸引傅囿文的地方正是那雙眼睛,不然他也不會那麼鬼使神差的就着了那個賣酒小姐的道,雖然知道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吸引力,他還是說不出來的驕傲。

秦南今天開始給傅囿文安排了項目工作,哪怕他特別不願意。

傅囿文看着這些工作瞬間就亮了眼睛,他總算是可以解除到傅氏的項目了?

“這些都是傅氏很重要的項目,還希望傅小少爺手下留情不要搞砸了。”秦南丟了這麼一句叮囑,就走了。

傅囿文開心的不行,難不成那個阿清就是他的轉運女?畢竟他進傅氏也就是為了能夠更加直接的了解傅氏的運轉,好有一天能從傅盛言的手裡把傅氏拿回去。

秦南不理解的看着拿着一沓照片的傅盛言道:“傅總,為什麼突然要改變主意?”

“阿清得手了,事情開始變好玩了。”傅盛言簡短的說著。

所有的事情都是傅盛言安排的,連那個阿清都是傅盛言特意培養多年的,知道傅囿文最近迷上了那個酒吧,刻意安排到那個酒吧去做兼職的,只是沒有想到阿清的動作竟然有這麼快。

好戲就要上演了,傅盛言當然要先給傅囿文一些甜頭。

看着自家傅總臉上的那抹笑,秦南總算是承受不住雙手投降:“還是您高,這樣傅囿文也不會再在公司里作妖了,先前收拾他那些爛攤子都差點把我的腦子給弄沒了。”

傅盛言斜睨了一眼秦南:“你有那東西?”有那東西會被區區一個傅囿文給玩的團團轉?

這都是誰害的?秦南委屈,卻不得不附和傅盛言道:“是啊是啊,都是我想法不夠。”

秦南的眼界不夠,不知道從別的方面去牽制住傅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