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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替換,一點替換,吃完晚飯愣是睡著了,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給我打賞的審視寶寶,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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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開闊的山頂,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座孤島。

周圍海水瀰漫,似是漲潮,大有將整座島吞沒的趨勢。

程雙咬了咬牙,起身,動作快速的抱住熊腿,大着膽子往上爬。

毛茸茸的布偶熊沒有玩具的柔軟,鬃毛有些扎手,肌肉硬邦邦的,小姑娘一邊爬一邊摸來摸去,居然還有溫度。

哇哦!她的熊寶寶活了!

直到爬到布偶熊的一側肩頭上坐穩,氣都沒喘勻的小姑娘神采飛揚的指揮道:“給我開火包!”

巨大棕熊僵了僵,在劉娟驚恐的目光下,拎起小姑娘的衣領,按坐在後脖頸,還細心的捏起她細弱的雙臂放到自己的耳朵上,穩固身形。

劉娟立刻哇了一聲,莫名羨慕,熊型坐騎什麼的,多有愛!

抱着布偶熊的大腦袋嘛嗚一下,小姑娘開開心心的笑了,隨之再次下令,“攻擊!”

一聲令下,粗壯的胳臂揮展,將離着他們最近的一隻攝神怪扯住,雙爪一撕。

“雙雙,你的熊是物理攻擊。”少年的音線冷靜自持,眼底卻有幾分火熱,轉頭看向另兩人,“如果一定要劃分的話,劉姐,你、我和馬叔應該是魔法攻擊!”

“沒看出你是個遊戲boy!”劉娟哭笑不得,還魔法攻擊,它只要能攻擊防守,她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馬國旭憨憨一笑,顯然跟劉娟一個想法。

即便有最後一排的人做誘餌,其他人的攻勢也不敢慢下來,浪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席捲而來,攝神怪的數量卻極緩慢的減少着,而有的‘禮物們’已經有了勢弱的趨勢,像是劉娟保溫瓶里的水珠用一顆少一顆。

被它們圍住的人,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大多無力反抗的癱軟在駕駛位。沒多久,從縫隙中隱約看去,最後一排只剩下兩輛車,正是吳倩和她男友,哪怕兩人的禮物已經開始閃爍起近乎潰散的微弱亮芒,但仍有堅持的餘地。

為了保命自然沒有人留有餘手,攻擊終是有效的,黑袍們被打散了些,外層的紛紛撤離,急不可耐的撲向其他人,着重目標是第五排和禮物失去效力的三個體驗者。

不,應該說是前幾排獎勵的安全時間逐步消失,所以他們已經被攝神怪注意到了。

程雙默默觀察着四周。

海水緊緊包圍着他們,小島的面積有限,行動力受限,逃跑已是妄想,而黑袍人至少還有十幾個……

陰風陣陣,刮的皮膚到骨子裡都是寒涼一片。

那種無形的力量作用於精神,如果有個人面板的話,如今他們的紅條開始顫巍巍的滑動,藍條隱隱見底,疲憊值正在急劇下降。

在黑袍人襲來之前,3號車的男人尖叫一聲,抱頭瘋一般從車上跳了下去,同排的馬國旭是彪形大漢的體格,兇巴巴的,別說護佑他,便是他要靠近都是難事,而另一個女人……他不敢耽誤,找不到劉娟,便直接奔向小女孩的位置,見車裡無人,雙眸迸發出驚喜,邁腿不客氣的坐下。

劉娟見此,臉色陰沉了一下,還未開口阻止,黑袍人便聞風而動,直奔程雙。

巨大棕熊的戰鬥力無需質疑,可3號男人是黑袍人的目標,一下子呼朋喚友的,引來了好幾個。

都雋劉娟和馬國旭毫不猶豫的調轉攻擊方向,幫助棕熊禦敵,後排人少了支撐,頓時怒罵起來,“你們幾個為什麼分散目標,別那麼自私!”

“快幫幫忙,啊,救命!”

都雋充耳不聞,馬國旭倒是面露遲疑,而劉娟冷笑,“自私也比下作好!”

她話音剛落,其他兩個被圍攻的人不知怎的就發現3號車的作弊行為,求生欲飛速攀升,剛要向左右求助,就被其他車輛的車主舉拳威嚇,當下連滾帶爬跑到了目前看來戰鬥力最高的棕熊身後。

3號男人反而不滿意了,揮拳哇哇咆哮着,仿若一個被侵入地盤的野獸。

程雙憂心忡忡的拍拍棕熊的腦袋,別人看不明白,她挨得最近,自然能感知到棕熊的力竭。熊寶寶現在是活生生,那麼攝生怪對它的靈魂力量也是有影響的,現在那些體驗者全部圍了過來,現實於她實在是糟糕至極。

小姑娘咬住唇,生氣幾個大人欺負弱小的行為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下去揍他們一頓,她有心也無力呀!頓時小臉鼓成了包子。

都雋看了眼,粉色線團不客氣的對準了窩在車後的一個男人,冷聲威脅道:“滾!”

幾個黑袍人聚集在第一輛車的位置,對於離程雙最近的都雋和劉娟來說,其實很不好受,疲憊感席捲而來,更是讓劉娟暴躁不已。

“你們快滾,欺負一個孩子很了不起嗎?”

躲在棕熊左右的男人們連頭都不抬,瑟瑟發抖,倒是第四排一個刺頭男人開口,戲謔道:“保命的時候還分什麼孩子,真可笑!”

劉娟怒火滔天,掃向那刺頭男人車頭快要泯滅的光芒,更是覺得對方站着說話不腰疼。她想起自己家中年邁的奶奶,又想起小姑娘幾次伸手相助的情誼,冷色差的嚇人,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般,目光狠辣,頃刻保溫壺轉變方向,一顆水珠沖3號男人飛去。

“你敢!”

兩個字剛落,水珠果斷擊入3號男人的額頭,洞穿而過,留下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男人雙目膛大,轟然倒地,驚的另外兩個暗自觀察事情走向的人瞬間嚇傻了。在踏入濃霧的世界後,有藉機陷害、有堂而皇之的利用,也有欺凌弱小,但第一次他們見到了居然明目張胆的害人性命。

兩人倉皇而逃,跑回了自己的車上,倒是又將黑袍人吸引走了一部分。

刺頭男人悲痛大叫:“哥!”他聲音尖利難聽,仇視的赤紅雙眸瞪向目露震驚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一字一頓,恨得咬牙切齒。

劉娟也沒想到,一顆打在黑袍人身上幾乎起不了太多水花的水珠竟然一擊就能害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