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韓嘉良還在等靈瓊消息，心情激動又緊張。
他派人再三確定消息，確定庄父要賣秘方的消息是真的。
現在只等靈瓊……
“還沒消息？”齊嬌這兩天一直和韓嘉良在一塊，此時見韓嘉良心神不定，出聲詢問。
“沒。”
昨天他聯繫了，她沒接。
這事不小，韓嘉良也不敢催太緊。
就在此時，韓嘉良收到靈瓊的短信。
齊嬌：“她怎麼說？”
韓嘉良克制着激動，“她同意了，但是得通過一個中間人交易。”
“中間人？”齊嬌不解：“為什麼要通過中間人？”
韓嘉良：“她說現在消息都放出去了，本來說的是價高者得。現在要是私底下交易，會失信他人，對莊家現況不好。而且通過中間人安全一些。”
齊嬌想了下，“好像也對，這樣別人也不知道是你買的，免得有人找麻煩。”
韓嘉良回復靈瓊，要到中間人的聯繫方式。
齊嬌瞧見交易金額，稍稍有些吃驚：“阿良，這是不是太高了？”
“現在也沒辦法，要是不買，那老傢伙就要賣給別人了。”
韓嘉良當初確實想空手套白狼。
可現在情況不允許。
庄綿綿現在不可能把這東西平白送給他。
“沒事，等以後多少都能賺回來。”韓嘉良很有自信：“你瞧莊家現在都這個樣子，但經營的那幾家老牌子，即便管理不善，每日依舊有客人。”
“那些客人為什麼要去？還不是沖他們家招牌。”
只不過那些營業額，完全堵不住莊家虧損的資金，也無法挽救莊家。
韓嘉良冷嗤一聲：“那老東西自己蠢，守着金山不知挖掘。”
齊嬌還是有些遲疑：“可這筆錢不少……”
拿出這筆錢，他們賬上基本就沒錢了。
韓嘉良眸底都是自信：“等我拿到秘方，到時候我爸那邊還有什麼好說？我那個便宜弟弟可沒資格跟我爭繼承人的位置了。”
齊嬌：“我還是覺得謹慎一些。”
韓嘉良：“我知道的，你放心。”
兩人又仔細討論了下整件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消息來源可信，且還有旁的消息佐證。
至於庄綿綿那邊……這段時間是有些怪，但她家裡都那種情況了，她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心情不好很正常。
靈瓊除了偶爾不太搭理韓嘉良，沒在他面前做過特別顯‘聰明’的事。
韓嘉良自信以他對庄綿綿的了解，自大的覺得她這邊不可能出什麼問題。
韓嘉良聯繫中間人，準備好交易。
-
兩日後。
韓嘉良轉了定金過去，但中間人要收了全款才能把秘方給他。
韓嘉良當然不肯，怕自己被騙，致電給靈瓊。
靈瓊說她不管這個，全權交給中間人負責。
韓嘉良沒法，只好跟中間人商量。
最後商量面對面交易。
中間人也同意了。
交易過程順利，他特意帶了專業的人過去，秘方的紙張泛黃古舊，看上去就是古董。
韓嘉良還帶了專業的人，怕秘方有什麼問題。
對方只給他們看了兩張秘方，不過那秘方沒有問題，和他們私底下研究出來的一樣，只是多了幾樣他們沒想到的食材和調料。
韓嘉良在齊嬌整天提醒要謹慎下，還是決定扣留一點尾款。
中間人這次倒是爽快，讓他隨便試，要是有問題就找他。
韓嘉良信心滿滿讓人趕緊照着秘方做出來看。
當天晚上，韓嘉良就接到電話：“大少爺，不對啊！”
“什麼不對？”韓嘉良心底咯噔一下。
“您親自來看吧。”
-
慕家別墅。
慕東陵看着躺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小姑娘，眉心狂跳好幾下。
他推着輪椅過去：“庄小姐，你還記得你是來幹什麼的嗎？”
靈瓊脫口而出：“干你的啊。”
靈瓊聲音很低，慕東陵沒聽清，狐疑地問：“你說什麼？”
靈瓊坐起來，整理下裙子，“我說，記得。”
“這就是你的記得？”慕東陵盯着自己被搶走的沙發，心情複雜。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病號。
她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靈瓊趕緊起身，狗腿地扶着他回到自己的寶座。
“少爺要喝水嗎？”
“不喝。”
“少爺要吃東西嗎？”
“不吃。”
“你看，我要伺候你，你又不要。”靈瓊攤手：“這怪不着我吧。”
慕東陵忍着扭曲的臉：“大小姐，我剛吃完飯。”
靈瓊‘哦’一聲，接着問：“那少爺要上廁所嗎？我可以扶您去哦。”
“……閉嘴。”陰陽怪氣的。
靈瓊想說什麼，被慕東陵一瞪，她只好咽回去，無奈地攤開雙手。
靈瓊茶几上的手機響了。
慕東陵一眼就看見打電話的是誰。
靈瓊一邊揉臉，一邊接電話，聲音甜美：“嘉良呀，有事嗎？”
韓嘉良不知道說了什麼，聽上去有些激動。
但靈瓊笑容更是和藹，然而語氣卻有些驚訝，“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呀，那是我親自從保險箱里拿出來的……你……你是懷疑我？”
驚訝的語氣轉成委屈：“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呀？當時我也沒想給你的呀，是你自己要……現在怎麼還是我的錯了。”
韓嘉良不知道說了什麼，靈瓊語氣又緩和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把東西交給他之後就沒聯繫過他……尾款？沒有啊……你把尾款打給他了？你不驗證真假就打給他嗎？”
靈瓊這句話把韓嘉良給噎了下。
靈瓊先倒打一耙，將一個沒收到尾款，還損失秘方的小可憐演繹得淋漓盡致，最後撂下一句去報警直接掛了電話。
“呼……”
靈瓊拿着手機，扭頭就對上神色怪異的慕東陵。
靈瓊眨巴下眼，左右環顧下，擠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慕東陵腦袋全是問號，一個比一個大。
先不說她剛才那詭異的變臉，就說她說的那些內容，怎麼聽上去也不對勁啊！
“你對韓嘉良做了什麼？”慕東陵找回自己的聲音，還算鎮定地問。
“讓他知道人心險惡。”靈瓊靦腆笑一下，隨後將嘴角的弧度壓平：“這就是代價。”
慕東陵：“……”代價？出軌的代價？
慕東陵懷疑這大小姐是故意讓他聽的。
但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故意讓自己聽見。
——萬氪皆空——
慕東陵：說的每個字我都懂，可組合起來什麼意思？
小仙女：投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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