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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來了?”

君不棄先是一臉錯愕,而後則是一臉欣喜。

那白衣勝雪的身影,看着就讓人賞心悅目,雖然她的容貌君不棄覺得陌生,但是那聲音,他可一點都不陌生。

“你是何人?”

灰袍老者雙眸微眯,盯着這個白衣女子。

此前他也聽說有個紅衣女子追殺逆鱗島上兩個邪修之事,現在看到這個看不出深淺的女子,他就有些心慌。

不會就是這個女人吧!

君不棄唇角微揚,牽起身旁女子的手,微笑道:“給前輩介紹一下,這位乃是我雲氏主母,區區不才,在下的道侶師氏。”

然後他徑直把那灰袍老者和大蛤蟆扔到一邊,問道:“我離開之時,你不是說要閉關么?怎麼突然來了?”

“你修為那麼弱,我不放心!”

“嘖!你這敗家老娘們,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給你家男人留點面子?”

“嗯?你嫌我老?”

“呃!口誤,口誤,我喜歡比我大的。”

灰袍老者,圍觀吃瓜眾:“……”

原本還在等着看好戲的大家,突然間被塞了一嘴狗糧,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

呱……

好在那隻大蛤蟆打破了這個古怪的氣氛,朝那白衣女子吐了口口水下來。

但讓人完全想不到的是,那女子只是輕輕一拂寬袖,便見萬道劍光齊齊浮現,而後衝天而起。

咻咻聲中,那水珠瞬間破滅,就連那隻大蛤蟆都來不及有其他反應,就被那劍光射得千瘡百孔,慘叫一聲,消散開來。

“這差距,太大了吧!”

“沒想到這雲氏,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女主人!”

“尼瑪!那雲氏家主雲不留,是吃軟飯的吧!”

“插嘞!這種軟飯,我特么也想吃啊!”

“回去洗洗嘴吧!夢裡啥都有!”

……

碼頭處的陣法之上,正悄悄窺探着那方景象的木肅,偷偷問身邊的雲飛揚,“二爺,我們這位主母,到底是何等修為?”

“不知!反正深不可測!”

雲飛揚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說。

“趕緊撤吧!這女人要是朝我們出手,誰能躲得掉?”

此時突然有人說出這麼一句話,直接把圍觀吃瓜的修士們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後,眾修士們紛紛駕起劍光,轉身疾掠。

看到這群修頓作鳥獸散的一幕,木肅有些錯愕,而後又不由挺了挺腰桿:特么以後看誰還敢碰我們雲氏!

遠處,雲氏族地周圍,之前被那位灰袍老者所救的那些金丹元嬰修士們,此時也回過神來,紛紛施展遁術,轉身便逃。

好似一場危機,就這樣被解除了。

那灰袍老者詹佑明也想逃,但他才剛想施展遁術,一股危機便將他籠罩,讓他心頭狂跳。

“前輩且慢……”

咻咻咻……

無數劍光化成的細線在空中縱橫穿梭,編織成網。

即便是化神境修士,在這個女人面前,也是幾乎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瞬間便被這張網切成了碎片,化成一片光雨。

原來這個灰袍老者也是一道分身,並非真身。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蟾宮島還能跑到哪裡去?

君不棄朝着蟾宮島的方向冷哼一聲,決定明天就帶着自家師姑去蟾宮島走一趟。

然而,就在此時,四道烏光分別朝君不棄與余妃雪射來。

那漆黑的光芒,一看就不正派。

“邪修!”

余妃雪將君不棄拉至身後,揮劍一掃,朝那四道烏光斬去。

呯呯呯……

烏光與劍光紛紛破碎,氣勁四揚,余妃雪的衣擺與長發揮舞了起來,神色凝重。因為那烏光並未徹底消失,而是化成一片淡淡的黑色霧靄,將這方天地籠罩進去。

余妃雪揮起寬袖,捲起一道狂風,將這些黑色霧靄送上天空。

與此同時,道道陣法再度升起,把他們籠罩了進去,將那四道身影阻擋在陣法之外。

“妃雪,這是你的一道分身吧!”君不棄傳音,“不要把力量浪費掉,我還希望你的這道分身能留在這裡陪我呢!”

“你有辦法對付這些修邪修?”

四道黑色的身影,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飛雲島上空。

他們全身被黑霧籠罩,看不出他們的容貌與原本的氣息,但是身上的氣息深淺,卻是被余妃雪一眼看穿,“他們的修為在邪惡力量的加持下,看起來都有大乘境修為,不過有些不穩。”

“勉強達到大乘境的意思,是吧!”

君不棄默默看着他們,又道:“看起來不像同一波人。”

“你怎麼知道?”余妃雪有些奇異。

君不棄笑道:“你看他們的站位,相互堤防着呢!”

但其實,君不棄對這兩種黑暗邪惡力量的氣息很清楚,一種是宙淵的邪惡力量,一種是之前在這飛雲島碰上的邪惡力量。

這兩種力量雖然都是邪惡力量,但氣息並不相同,完全就是來自不同的邪惡存在。

四個邪修顯然是有恃無恐,對着下方的陣法就是一頓削。

但他們很快發現,他們居然削不動這座陣法。

余妃雪也有些奇異,而後恍然地看了眼君不棄,“你請她幫忙了吧!她對你還真夠好的,早知如此,我就不用瞎擔心了!”

君不棄看着她,眨巴了下雙眸,突然覺得有些有趣。

這話聽着,怎麼有點像吃醋的樣子?

“看什麼?難道不是么?”

余妃雪被他看得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

“怎麼能叫瞎擔心呢!”

君不棄輕咳了下,搖起頭來,“還有,你這樣不對,你怎麼能拿自己跟她去比較呢?你是活生生的人,她可是具屍體啊!難道你還懷疑自己的魅力沒有一具屍體大?就算你對此有懷疑,也不應該懷疑我的審美啊!而且我都喜歡你幾十年了……”

聞言,余妃雪的神情舒坦了些,眉宇舒展開來,但依然還是嘴硬道:“我可沒有跟她比,我只是實話實說,要是知道你連大乘境修士都有辦法對付,我就不用出來了。”

“不不不,你出來這一趟,可比這陣法可靠多了。”君不棄握着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經此一戰,這赤龍澤誰還不知道我雲氏家族主母之強?以後肯定就沒人敢跳出來對付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