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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不聽,不聽,爺不聽。”

李湛鬆開溫暖的手腕,重新倒在塌上,雙手捂着耳朵,賭氣念叨不聽,立刻化身四五歲的孩童。

溫暖頗為無奈,上前一步將魏王堵着耳朵的手拽下來,“您別同我裝糊塗,該說的……”

“你毀了爺清白,就一句沒想着嫁人?”

李湛是搬不動溫暖,可溫暖主動靠近,李湛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他的手臂猶如鐵鉗一般纜住溫暖的腰兒,趁着溫暖因自己的話愣神時,果斷又突然用力,溫暖直接趴在了李湛身上,身體的慣性,溫暖唇瓣親帶李湛的下顎。

溫暖抬頭,同李湛四目相對,李湛幽幽又帶着幾分凄然:

“你是不用爺負責了,爺是聖賢書長大的,做不出畜生不如的事,女孩子名節很重要,何況,爺的名節同樣重要。”

溫暖:“……”

李湛伸手蓋住溫暖的雙眼,她的眼睫划過掌心,李湛壯着膽子,一個翻身,將溫暖壓在了自己身下,帶着溫暖踹下床榻的忐忑,緩緩吻上肖想許久的紅唇。

他總算明白何為牡丹花下死,做鬼……做鬼也無悔了!

溫暖感到自己被壓了,被吻了,顧不上屏蔽看客們的尖叫,本能抬腿,一踹,沒能踢動李湛。

也是,李湛不是皇長子,他功夫精湛,又早料到溫暖會踹他,哪能不做足準備?

“小暖,小暖。”

李湛眷戀無比離開紅唇,用盡全力壓着溫暖,趴在她耳邊,嗅嗅蹭蹭,一聲聲叫着:“小暖,嫁給爺,嫁給爺。”

他還能全須全好的,沒斷胳膊沒斷腿也是因為溫暖被他吻得有點暈,溫暖唇瓣柔軟又很甜,李湛的嘴唇不厚,他吻她,她腦子似炸開了金光一般,炫目刺激。

隨着李湛麻麻粉增多,為了湛湛能告白成功,豪氣的麻麻粉們拚命打賞溫暖,一個個巨額打賞飄過,溫暖腦子不暈就奇怪了。

其餘看客們未必想讓李湛輕易抱得美人歸,紛紛刷起上輩子昏君的后妃姓名,以及小像。

看昏君追求暖寶寶多有趣?

溫暖無力說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我不想一邊嘲諷鄙夷尹氏所為,看不慣顧嫻同武王親密,自己卻成了她們那樣的女子。”

李湛有點失望,內心卻是竊喜居多,沒被踹下床,還吻到了溫暖,他已經很賺,很幸運了,果然,做善事越多,越幸運。

換做以前,他許是沒靠近溫暖,就崴了腳兒。

李湛舔了舔溫暖的耳垂兒,眼見着白皙小巧的耳垂迅速變得通紅,李湛一本滿足,立刻坐起,滑下塌後,幾步拉開同溫暖的距離。

“爺說小暖同她們兩個不一樣,小暖肯定以為爺在安慰你,不過小暖仔細想象,尹夫人在沒同溫叔叔和離前,就同靖南侯有過曖昧了,她照顧過養傷的靖南侯,在外還有諸多知己。

至於顧嫻。

她同武王交好時,不說輩分有差,就是把自己當作武王府女主人這條,她如何都洗不白。她同武王兩人,也許有愛慕,也許有逆人倫的刺激,更多是她看重武王前途,武王看重她帶來的東西。”

“王爺這話有點酸。”

這回兒換溫暖懶洋洋歪着了,髮髻徹底打散,隨意用一條帶子綁住垂在後背上,“顧縣主帶給武王的東西,可不是一點點,就我所知,有火藥,有農具,還有許多聽都沒聽過的東西,足以幫武王收攬民心了。”

魏王感覺安全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輕笑:“沒酸,爺沒酸,顧縣主給武王收攬民心的東西,對朝廷,對百姓有好處,爺酸什麼啊。

若是民心能決定皇位的歸屬,能保證武王坐上龍椅,以後誰做皇帝,不就是百姓說得算了?!得民心者得天下,不過是讀書人哄騙百姓而已。

你們好好聽話,好好勞作,多多交稅賦,你們的意願對皇帝很重要,你們才是決定皇帝的人,決定帝位傳承的人。”

溫暖無力吐槽,自然聽得出魏王的嘲弄。

“不過是上位者安撫百姓的手段罷了,民心不是重要,但也沒重要到需要花太大力氣去爭取。”

李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體會方才親吻溫暖時的甜蜜,“武王更看重是火藥,而不是農具改良,不過,爺會逼武王一步步放出工具的改良,百姓早一日用到方便省力的工具,也是好事。

爺成全武王做聖人的心愿,也會促成顧嫻名聲顯赫,聖人啊,一心都在百姓身上,權利富貴不是糟蹋侮辱聖人嗎?”

“你已經有計劃了?”溫暖帶着幾分憂心,顧嫻的金手指開得比齊柔還大,

“嗯,有點想法,不過安排起來還需慎重,不必為爺擔心,爺對他們早有防備,總不會讓他們輕易如意,同他們交手,才有樂趣,如同大哥那樣的……爺都提不起太大的興緻。”

李湛一身傲氣,自信笑道:“沒有對手的日子,爺挺無趣的,只能自己折騰一些事出來,自己同自己玩,期望武王叔能活得久一點。”

溫暖緩緩吐出兩個字,瘋子!

太聰明的人是不是最後都會變成瘋子?

她看過的,領先時代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就是瘋子了。

上輩子,李湛那麼能折騰,有不少事還真是他無聊折騰出來的。

溫暖勾起嘴角:“尹夫人堵白掌柜好幾次了,他很難再推脫,約好明日在聚賢樓相聚,商量染布的事。”

“爺陪你一起去。”

“以魏王殿下身份?”

李湛眸子灼灼,舔了舔嘴唇,“爺很想以你的……別惱,爺說不過不逼你,印染布匹需要元步,如今誰有爺手中的布多,銷路廣?何況爺答應父皇籌措銀子,印染這塊,在爺的估算中,起碼要佔四成的。”

“除了尹夫人的鋪子外,其餘幾大布行,也都是有錢的主兒,想上你的船,不出點血怎麼成呢。”

“聽你這語氣,可不單單是出點血,王爺又沒有預算?”

“二百萬!”

李湛說道:“剩下得銀子,爺用打算讓鹽商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