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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 後來,語家派人,把雲深和語凝送回了蒼穹,而雲覓他們繼續前往歷練之路。

“糖糖,來吃這個,這個好吃。”

江樓月不斷的為雲覓夾菜。

初慕一翻了個白眼,道,“雲覓只是不能使用武功和法術了,你這搞得她像癱了一樣。”

“關你……”江樓月看了眼雲覓,把“屁”字咽了下去,說,“什麼事,吃你的飯。”

“其實,真的不用這樣。”雲覓也尷尬的說到。

“哦,那好吧。”

江樓月低頭扒飯。

雲覓無奈的笑了一笑。

用完膳後,他們啟程。

“糖糖,我扶你上馬。”江樓月上前說。

雲覓看了眼,滿是憤怒的初慕一,搖了搖頭,說,“不必了。”

說著,她翻身自己上了馬。

江樓月只好有點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馬上。

不知道為什麼,江樓月總感覺,糖糖對自己好像又疏遠了些,像是在避嫌一般。

難道是因為北月顧衡嗎?

應該是吧,她應該怕北月顧衡誤會吧,果然她心裡還是有他的……

江樓月甩了甩頭,想,還是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了,能夠這樣陪着她,他已經很知足了,他不該再去奢望什麼。

他騎到了雲覓的身邊,沖她滿面笑意。

清風吹着他們頭上的白色髮帶……

行了一段路,江樓月喝起了酒。

雲覓忽然問,“它好喝嗎?”

“好喝啊。”江樓月立馬對她笑回著,又問,“怎麼了?你為何忽然這般問?”

“沒什麼,好奇罷了。”雲覓說到。

因為她想起夕雨也喜歡喝這個,可是她從未嘗過這個味道。

“這酒雖然好喝,但你還是不要喝,小姑娘不適合喝酒。”江樓月說著,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前世因為逼她喝酒,她喝到出血的場景。

他懼了。

“救命啊!”

忽然前方,傳來了一聲呼救聲。

幾人聞聲而去,只見一隻妖獸正追殺着,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婆婆。

“糖糖,你在這兒別去。”江樓月道了句,翻身下馬同北月顧衡他們,上前與妖獸打了起來。

雲覓下了馬,上前扶起地上的老婆婆,躲到一邊。

妖獸打不過他們,負傷逃了。

見安全了,雲覓才帶着老婆婆出現。

“婆婆你沒事吧。”江樓月問着那個矇著面,只露出一雙滄桑眼睛的老婆婆。

老婆婆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多謝幾位大俠出手相救,老身感激不盡吶,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言重了婆婆。”初慕一笑問,“您為何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中啊?”

老婆婆忽然哭了起來,哽咽的說,“老身是要尋我兒去的。”

“那您兒子去那了?”江樓月問。

老婆婆回,“他去星城賣草鞋去了,可是這一去啊就不復返,老身擔心他,所以想去尋他,那想半道遇到這妖獸,還好遇到幾位少俠,不然……”

“星城不是你哪裡嗎?”初慕一看向李無恐。

李無恐點頭,問,“婆婆就一個人前去嗎?”

“家裡就剩我和我兒相依為命。”老婆婆回著。

“星城路途遙遠,一個老人家前往,只怕是兇險萬分。”北月顧衡擔憂道,“要不,我們送她去吧?”

“也行!”初慕一興緻沖沖道,“正好,我還沒去過星城呢!”

北月顧衡看向江樓月,問,“你意下如何?”

江樓月蹦到雲覓身邊,笑回,“糖糖去哪,我就去哪。”

“江樓月,你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初慕一不悅道。

“狗皮膏藥,又沒黏你。”江樓月回懟。

初慕一再次氣的火冒三丈。

北月顧衡對她二人無語,問雲覓,“雲覓,你願意嗎?”

“走吧。”雲覓回道。

“走吧,是什麼意思?”北月顧衡不解。

江樓月得意洋洋道,“就是她同意了的意思,不懂吧。”

“哼。”北月顧衡冷哼了一下,嘀咕了一句,“小人得志。”

“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大好人吶,活菩薩啊。”老婆婆不停的感激他們。

“沒事,順道。”江樓月笑回著。

就這樣幾人護送着老婆婆前往星城。

一路上,江樓月發現寧採薇身後的老婆婆,總盯着雲覓看。

“婆婆,你為何看着她啊?”江樓月好奇的問着。

老婆婆回了神,言,“老身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那位姑娘如此好看的人,所以就忍不住了,失禮失禮了。”

“無妨,情理之中,要是我,也忍不住看。”江樓月開心道,彷彿在誇他一樣。

雲覓,“………”

“不知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家中可有婚配?”老婆婆好奇的問向雲覓。

雲覓欲回,北月顧衡卻先了一步,說,“有了,未婚夫是我。”

“原來你二人有婚約啊,還真是郎才女貌,般配般配。”老婆婆贊着。

雲覓欲說什麼,又聽她惋惜的說,“本還想着這姑娘若沒有婚配,想把我兒介紹給姑娘的,可惜呀……”

於是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看着北月顧衡那樣子,江樓月一臉不爽……

行了幾日路,他們終於到了星城,李無恐的故土。

“別說這星城倒還是蠻繁華的。”江樓月走在街道上,對李無恐道。

“那是自然。”北月顧衡言,“李氏也是個仙門大家,五大宗中排名第二,都城自然繁華。”

所謂五大宗,就是以北月氏為首,其次是,李氏,語氏,初氏,雲氏,依次排列。

仙門百家中,這五大宗是最有威望,和話語權的宗派。

江樓月幾人陪着老婆婆在街上尋人,可是問了許久也沒什麼收穫。

“這好端端的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老婆婆有些着急了起來。

江樓月安慰道,“婆婆,你別急,再問問吧。”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道,“李無恐?!”

江樓月等人回首一看,竟是李元武。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江樓月無語。

“你們歷練,怎麼歷到這兒來了?”李元武走上來問到。

“我……”

李無恐就像天生怕李元武一樣,只要一見到他就會變得唯唯諾諾。

“那李公子又怎會在此?”江樓月發問。

李元武笑了聲,道,“廢話,這是我家,我回趟家不行嗎?”

“那李兄,也是回家看看啊。”江樓月順勢說。

李元武不屑一笑。

“元武,不得無禮。”

又一個人走了過來。

“見……見過父親。”李無恐見此忙行禮道。

原來那人是李宗主。

雲覓等人向其行了一禮。

“他們是……”李宗主指着江樓月他們。

李元武毫不避諱的吼道李無恐,“還不給爹介紹,你是啞巴嗎?”

“好。”李無恐忙點頭,趕緊說,“這是北月二公子,寧姑娘,初姑娘以及雲姑娘和江公子。”

“原來都是蒼穹門之人,無恐啊你這就失禮了,怎麼不帶他們回府招待一番呢?”李宗主質問。

李無恐低着頭,說,“是我考慮不周,父親教訓的是。”

“李宗主言重了,是我們想替這位婆婆尋到家人,不想叨擾李府的,此事並不怪李兄。”江樓月替李無恐解圍。

“既然要尋人,那就更要來府上了,李氏人多,總比你們幾人要快得多,幾位遠道而來,就此同我回府,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吧。”李宗主熱情的邀請着他們。

出於禮儀,他們不得不前往了。

來到李府後,李宗主便設宴款待他們。

李元武端着杯酒,忽然走到雲覓面前,說,“雲姑娘應是第一次來我們星城吧?”

“嗯。”雲覓沒有看他,淡淡的回了句。

李元武笑道,“即是如此,那麼在下敬雲姑娘一杯,歡迎雲姑娘以後能夠常來。”

“雲氏,禁酒。”雲覓冷漠的回到。

“雲姑娘。”李元武為她倒了漫漫一杯,說,“話雖如此,但這裡又不是雲氏,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了,我都親自給你斟酒了,你總得給我個面子吧。”

其實,在蒼穹門,李元武就還挺想跟雲覓說話的,但是雲覓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而且又是在蒼穹門,由於忌憚蒼穹門的北月夫人,所以他不敢找她說話,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人在他的屋檐下。

李宗主也沒管,反而饒有趣味的看着。

“雲氏,禁酒。”

雲覓依舊冷言重複那一句話。

“好一個雲氏禁酒。”李元武話中有話道,“你在我們李氏,一口一個雲氏家規,難道你已經把我們李氏當你雲氏了嗎?在李氏也有規矩,不論是誰,但凡我們敬酒,就必須回禮,就算雲宗主來了,也一樣要給我們三分薄面。”

雲覓不知該如何說了,盯着桌面的酒不語。

“我替她喝!”江樓月忽然起身,走到了雲覓身邊,對李宗主笑言,“雲覓畢竟是個小姑娘,不勝酒力,聽聞李氏最是通情達理,我想李宗主作為長輩,也不會為難一個晚輩吧。”

“當然。”江樓月字字都在含沙射影,李宗主無話可說,只能如此。

好一個伶牙俐齒之人。

李宗主假笑着,心中腹誹。

江樓月笑着拿過了桌面的酒杯,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多謝李公子如此抬愛,我替雲覓再回您一杯。”

他拿過雲覓桌面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向李元武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