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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蔣天在家等到凌晨,白慕還沒回家,就帶着飯菜去律所送飯。

在律所外邊看着裡面微弱的燈光。

舒澤在哭,白慕在安慰他。

蔣天強忍怒氣走進去的時候,舒澤捂着臉哭的不成樣子。

白慕也一臉嚴肅的看着舒澤,沒有感覺到蔣天的到來。

“白慕…”

白慕聽到蔣天的聲音虎軀一震“我去…你怎麼來了?”

舒澤慌亂的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正準備離開被蔣天拽住了“你哪位?”

“你撒開人家!”白慕說著掰開了蔣天扯舒澤的手。

舒澤離開了之後,白慕試探的看了看蔣天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氣沉沉。

蔣天把飯盒放桌子上的時候,故意發出‘咚’的一聲。

“喂…你不會吃舒澤的醋….”

“沒有!”

這否認速度,白慕話音還沒落,就被蔣天打斷了。

“我給你說,舒澤的事情真的…..”

蔣天沒有聽白慕解釋,只是把飯盒裡面的雞腿塞到白慕嘴裡“快吃!”

白慕嘴裡塞了個雞腿還是掙扎着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食不言!”蔣天完全不給白慕解釋的機會,白慕看着自家醋王。

“我覺得我以後開個醋廠!”

蔣天坐在一邊刷手機,雖然手機是黑屏的,但是蔣天依舊目不轉睛的盯着手機。

白慕吃飽喝足回到家。剛準備脫衣服洗澡。

就被蔣天壓倒

“你幹嘛?!”

“吃肉!”

“吃肉你去廚房啊!你壓我身上幹嘛!起開!”說著白慕一臉嫌棄的推開蔣天。

“那我要是說,做呢?”蔣天重新壓了上來,用手輕挑白慕的下巴。

“要做嗎?現在嗎?不行!人家今天晚上吃的有點多!”白慕試圖逃避。

蔣天完全沒有聽進去白慕的話。

“蔣天,住手…”

白慕想要掙扎,但是耳朵被含住的一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酥**麻的感覺讓自己突然就失了力氣。

“嗯…別…老子要當1!”

蔣天一隻手壓住白慕的手,另一隻輕調白慕的下巴“還沒睡覺就開始做夢了?”

“蔣天!你大爺的!”

說完蔣天就頂撞了白慕一下。

毫無措施的情況下

白慕一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一樣,眼淚直接就出來了。

“疼…蔣天你個王八蛋!”

“停…下…”

漫長的兩個小時之後,白慕整個人癱在床上動不了了。

音響里放着“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

蔣天洗澡出來的時候,白慕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蔣天還以為白慕睡著了,剛抱起白慕準備去洗洗的時候。

“你也讓我上上你吧?這樣公平些!”

蔣天聽完這些話毫不猶豫的抱着白慕進了浴室。

“啊!你大爺的!你給我拿出去!操!”

“別別別!我錯了!”

“啊!我真的不行了!”

“放過我!放過我!疼疼疼疼!”

“啊…”

今天晚上可真是漫長而充實的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白慕看着手機上老闆的未接電話不經打了個冷顫。

“老闆?你好,實在不好意思!”

“咋滴?不想幹了唄?不想干滾蛋啊!”

白慕聽到手機里傳出來的聲音恨不得掐死那個虛偽的中年老男人“沒有!我感冒了!咳咳咳我在醫院打針呢!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咳。”

白慕賣力的對着手機咳嗽着。

“現在是兩點半!給你半個小時!給我趕緊過來上班!”

白慕掛完電話,正準備起來換衣服,屁股的刺痛讓白慕差點沒摔死在床上。

顫顫巍巍的換好衣服之後,每下一步台階,白慕都覺得是對自己屁股的一種折磨。

蔣天做好的飯放在桌子上,上面還放了一張字條。

“冷了微波爐轉兩分鐘,早上我幫你上過葯了,等我下午回來,一起去醫院。”

白慕氣得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王八蛋!去你大爺醫院!老子不去!”

蔣天一早醒來的時候,看着額頭冒汗,臉色有的蒼白的白慕,突然有點慌了神,昨天晚上太生氣了,力度大了點,掀開被子看了看,床單上還有絲絲血跡,看了看白慕的屁股心疼的幫忙上完葯,熬了點雞湯給他。

白慕到律所之後,沒看到舒澤的身影。

“昨天那個男的今天沒來嗎?”白慕問了問大廳里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到白慕就遞給了白慕一個信封。

“白慕,你好,謝謝你昨天晚上花那麼久聽我的故事,官司我不打了,現在鋪天蓋地全是罵我無良醫生…我不想連累任何人了,謝謝你,蔣梓的病,我聯繫了我心臟科的同學,他的名片在信封裡面,對了,我才發現,我們家舒憶尋的小名慕慕和白律師的名字是同一個字呢!就這麼多吧,謝謝。”

白慕打電話給舒書聯繫舒澤的時候,舒書發現事情不對,他不可能莫名就放棄官司,除非慕慕出事了…..

舒書到醫院看慕慕的時候,卻發現新生兒區沒有慕慕的身影了。

“護士…慕慕呢?”

護士也傷心的低下頭“慕慕昨天晚上就走了…沈尋哥去世那天慕慕一直哭,然後發了高燒,一直高燒不退……”

“舒醫生昨天晚上來過之後就不見了,聯繫不上他了!現在鋪天蓋地全是他的新聞…我們都知道舒醫生的人品…”

舒書趕到舒澤家的時候,舒澤抱着沈尋的照片坐在嬰兒房裡面哭。

“沈尋可能是怕我照顧不好慕慕所以才帶走了慕慕對吧?”

“可是我只有慕慕了…沈尋你怎麼那麼壞啊…”

“哥…”

“舒書…”

“你不要叫我哥了…我不想連累你…”

“遇見沈尋,此生無悔。”

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舒澤從擁有全世界到一無所有。

從一個懸壺濟世的好醫生,到害死自己愛人的黑心醫生。

那個被救起來的小孩的父母,也譴責着舒澤。

白慕抱着咖啡杯,看着窗外路過形形**的人,思考着,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永遠會到的,但是遲到的正義也算正義嗎?

舒澤用自己生命換取的又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