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嘿的笑出聲：“那就不簽唄。”
“可現在就僵持在這裡，我現在資源流失，粉絲也流失，人氣大不如前，如果一直拖到後面完全過氣，可能什麼公司都簽不了。”
“哈，正好可以回歸這庭當全職主婦了。”
“這正是我不想看到的結果。”楊語芬長嘆一聲：“我可能這兩天就自己跟新盛去接觸一下，試試能不能談下來。”
“你避開胡哲南單獨去接觸新盛？”
“是呀。不然呢？我不想年紀輕輕就無所事事。”楊語芬忿忿道：“我不想那麼快放棄打拚事業。雖然辛苦點，可我喜歡呀。”
周茉伸手握握她：“我支持。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朋友圈自己的主見。完全依賴男人，這個險冒的有點大。”
“我明白。”
因為請了半天個，周茉跟楊語芬談完正事後，並沒有馬上趕回公司，而是相邀着逛商場去了。
“快到年底了，準備要辦年貨了。今天我比較清閑，會回老家陪爸媽一塊過年，都不知道要買什麼回去呢。茉茉，你幫我參考參考。”
“我，也沒啥採辦年貨的經驗。一直以來家裡的年貨都是我爸媽負責。不過我可以給點提示。嗯，比如，買北市才有的特色點心，絕對錯不了。”
“北市的特色點心呀？太多了。”
“每樣都來點唄，不然就先寄一批回去，看父母是什麼反饋再着重多買點。”
“咦，這個主意好啊。”
兩人沒去逛衣服店，而是跑去最有北市特色的某復古小街採購。
還別說，離過年越來越近，街上已經開始張燈結綵了，年味氣氛比較濃。
突然來了一則電話，打破了周茉的愜意。
“丁小姐，什麼事？啊，真的假的？你在哪？我，我沒在公司，你好好說，到底咋回事？”
楊語芬在旁邊聽她語氣，觀她神色，好像出了什麼大事，馬上：“怎麼啦？”
周茉眉頭一直擰着，匆匆跟丁芸芸說了幾句，掛斷電話歉意：“語芬，我不能陪你了。有點個人私事我得緊急處理一下。”
“那你快去呀。”楊語芬趕緊擺手：“我也不逛了，準備回家了。”
“那你……”
“我打車，放心，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藝人，我知道怎麼打車怎麼回家。”楊語芬自嘲笑：“基本生活常識我還是有的。你快去吧，別管我了。”
周茉笑了笑：“那，我先走一步啦。有空聯絡。”
“嗯，你別急呀，有什麼事慢慢來。”
“知道。拜拜。”
在這一帶不好打車，周茉手機預約了一輛，等的比較久才來。
又遇上堵車，等她趕到目的地見到丁芸芸時，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小時。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遲了。”周茉不好意思：“沒久等吧？”
丁芸芸無奈的笑笑：“還好我預留了比較久的時間。沒事，我也沒等多久。坐下喝口水緩緩氣。”
周茉先讓自己喘口氣，情緒平穩後，追問：“你說，渣博中獎人地址很眼熟？”
“嗯。”丁芸芸本想跟她寒喧幾句的，見她直截了當也就如實：“這個事，還是你挑起的呀。說什麼猜中接下來的翻車藝人，有獎。獎品是一隻華為手機。”
“我記得。”
“不是喬佑群打架鬥毆上熱搜了嗎？他這個算是翻車，畢竟影響不好，而且還是負面新聞，所以算是翻車藝人了。”
周茉又點頭：“嗯，算。打架鬥毆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都是負面的。”
“所以，粉絲就催我兌獎，然後果然評論里就有人猜中了喬佑群。”
周茉愣了下：“是嗎？抱歉，最近有點忙，我沒顧上去你的賬號查看……”
丁芸芸大方擺手：“沒關係，我理解。”
“你接著說。”
“這不，有人猜中，我當然要兌現承諾呀，一隻手機也沒多少錢，還能增加話題和熱度，很划算啦。”丁芸芸很會精打細算。
周茉沒有任何鄙視之意，認同：“是，沒錯。”
“我就讓中獎人跟我私信聯繫，開始還沒動靜，今早她聯繫我了，填寫了一個地址，我越瞅呀越覺得眼熟。後來認真想了想，咦，這不是你現在住的小區桂元苑嗎？”
周茉還是很平靜：“也不稀奇，我們小區有人關注你並且參加有獎競猜，很正常啦。”
“我當時也這麼想，有桂元苑的粉絲不稀奇，就是門牌號和樓棟，嗯，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跟你有關，所以就翻看了一下對方的渣博內容……”丁芸芸抿嘴笑了說：“發現，是個女孩子。比較保護隱私，沒怎麼上傳圖片，但有一張對鏡自拍，然後矇著臉的照片，我發現，背景里出現的側臉，像你。”
周茉稍稍詫異，仍然保持着情緒穩定：“給我看看。”
丁芸芸把中獎人的社交賬號給她過目。
這一看，周茉就認出來了：“這是我莉莉呀。”
自己親妹妹，雖然不露面的照片有幾張，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丁芸芸笑着點頭：“嗯，我也覺得這體態這身材有點眼熟。畢竟我跟你妹妹也是有一面之緣的。”
“這傢伙，還說在家複習……”周茉磨牙霍霍，恨不得立刻飛回去把周莉好好教訓一通。
“其實，你也不必這麼生氣。”丁芸芸勸：“這我個遊戲，不耽誤學習。而且莉莉很幸運呀，猜中了，有獎品呀。說明她很幸運，今年一定會行好運。”
“呵呵，借你吉言。”周茉吐口氣：“這丫頭猜中吧，有點作弊了。”
丁芸芸錯愕：“為什麼這麼說？”
“她前一陣子就跟嗲妹打賭來着，賭今年還有誰會翻車，當時就有喬佑群入選。所以她跑去競猜咱們發起的這個遊戲，不是偶然，對其他人不公平。”
丁芸芸又是一愣：“啊？這樣呀？”思索片刻：“可，不管怎麼說，她是第一個猜中的。喬佑群翻車，也不是她預謀的，怎麼看也算她對呀。”
周茉沒有反駁，而是咬着唇認真考慮半天：“道理是這樣沒錯。只不過若是被人知曉我妹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