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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想起了高興的事,腦子一熱,群星共鳴威力暴漲。

億萬星辰雖不知星主在樂呵啥,但大哥高興,她們也得跟着高興,鯤鵬虛影沖勢更為猛烈,身軀更是膨脹到了可怖的十五萬丈。

如此巨大的體量,沾之即死,碰之則亡,哪怕初代妖皇的意志來了,也得掂量掂量要不要避其鋒芒。

林居水不躲不避,白衣神相揮舞巨劍,碰撞浮光化甲的瞬間,大劍折斷,神相雙臂崩潰。

與此同時,高於無上的天書殘影刷落一道白光。

剎那的輝煌鑄造永恆的不敗,一道平平無奇的白光,剝落浮光化甲,將鯤鵬虛影一分為二,余勢不止,直衝藏於星斗大陣中的陸北。

"居然有這樣的事....」

陸北望着虛幻的天書和仙宮,承認神道的確有兩把刷子。轟一聲巨響。

白光及近的瞬間,觸及金色帷幕,崩作碎屑,眨眼間消失不見。

陸北閉目感應,試圖分析白光中的法則,究竟是哪一道字符,文化課水平有限,愣是沒感應出來。

鏡頭拉遠,陸北立於星辰大海中央,金色大鐘當頭罩下,全方位無死角防禦,縱然天書法則也無法擊破。

妖皇鍾!

誠然,妖皇鍾只是一件後天靈寶,遠不足以對抗記載天道法則的天書,可林居水的神道天書終究是虛妄,且現在天數不全,天道就是呆萌的機械死程序,她能借到的天地之力着實有限。

陸北微微一笑,身軀一振,有氣運金龍環繞周身。

萬妖國是大氣層以下第一強國,萬妖國的氣運金龍為九州大陸第一強橫,配上三十六件妖皇大寶,以及氣運相承的妖皇鍾,全力爆發之下,他能把姜素心甩到吃屁都趕不上隔夜的。

陸北屈指輕擊,指尖碰觸妖皇鍾金幕,震字符共鳴,強化音波衝擊威力足足翻上百倍。

狂暴衝擊瞬間橫掃全場,推開群星支離破碎,轟擊的勢頭如同一把利刃斬過,攔腰折斷林居水的白衣神相,余勢不止,殺滅仙宮蕩然無存。天書虛影再度投影法則,兩強相碰,泯滅同時消散。

陸北的震字符明顯用歪了,懸崖勒馬及時回歸雷霆的懷抱,一切還來得及。

但他不這麼認為,嘴巴超硬的,堅信心有多大膽,法則就有多大產。

天數涵蓋無窮無盡,天地法則豈會拘泥於字符表達的形式,最終的解釋權或許歸天道所有,可震這個字,本身就有嗡嗡嗡的意思。

他沒有錯,天道肯定也是這麼以為的,否則憑什麼讓他天人合一!想到這,陸北五指握拳,蓄勢發力,驟然轟擊妖皇鍾金幕。

大音希聲,群星共鳴顫抖。

金幕浮動萬妖虛幻朦朧的影像,一頭三足金烏振翅而出,日字符契合,大日煌煌,威壓萬物。

金色光芒貫穿虛空,以橫掃之勢鎮壓仙宮,高光高熱不僅融化了億萬星辰,還摧枯拉朽焚盡了天書虛影。

「噗----"

林居水喋血衣襟,嬌軀搖晃,臉色一瞬慘白。

沒等她倒下,一隻大手扣住纖細脖頸,緩緩將她提了起來。「美人,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陸北獰笑上前,探頭在林居水耳邊吹了口氣:「你說會護住孤的周全,防止宵小之輩偷襲,可你這種弱不禁風的表現,孤只能將你視為花瓶,畢竟....你除了被把玩,並沒有別的價值。」

林居水腦瓜子嗡嗡的,元神受創,根本聽不見太閣在說什麼。但惹人厭惡的嘴臉不會作假,不用聽也知道,妖皇嘴裡吐不出人話。

她眸中綻放紫光,神道陰陽匯聚而來

,包裹自己和陸北。陰陽對立相隔,兩色游魚轉動,清升濁降,循環往複。

剎那的元神停滯之後,陸北立馬察覺到了不妥,神道直通陰陽造化之源,觸及生死之本,剝奪了他的生機和壽元,使他的生機迅速衰老。

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短短一瞬化去的幾十年壽元才顯得無足輕重,換成尚未接近本源的凰霄,單此一擊,鳳凰一族就得全村開席。

噗嗤!

陸北一拳貫穿林居水胸膛,陰陽顯化,以生死輪印將其肉身元神雙雙重傷。

在林居水昏迷之前,神道陰陽逆轉,補上了陸北失去的壽元,但並未結束,逆轉的陰陽似乎還包涵了一定時間法則,要不是陸北跑得快,差點又回到了十八歲。

豈有此理,他好不容易才長大,再小几歲,白師姐都變白阿姨了。一

當頭一擊。

[你擊敗了林居水,獲得44億經驗,經判定對手等級,懸殊大於二十級,獎勵44億經驗]

「好傢夥,四捨五入就是一百億,大美人的擊敗評價居然比孤的小黃

魚還高,感覺打起來很輕鬆啊,是因為氣運金龍嗎?」陸北眉頭一挑,一道青龍御綠光打下,希望林居水儘快把傷養好。

以這位美人對他的厭惡,想來不缺鬥志,拿清白做要挾,還不是想怎麼刷就怎麼刷。

美人,你也不想愛徒小青在孤胯下含淚迎合吧?就離譜,居然兩邊都行得通。

陸北大喜,扛起林美人返回養露宮,若非有暴露的風險,恨不得立即元神雙修為其養傷。

最讓陸北驚喜的,是林居水給他指了一條刷經驗的明路,小應和小姬手裡儲存了大量完美仙人,他雖不願,也只能想盡辦法同弒二主。

「妙啊!」--

天色漸明,身處敵營的林居水恍恍惚惚中驚醒。

她做了個噩夢,睜開眼,二代妖皇的嘴臉近在咫8尺,前前後後,正趴在她身上馳騁。

驚醒後,二代妖皇的嘴臉還是近在咫尺,居然還是個夢中夢。「你醒啦!」

陸北望着目露驚恐的林居水,提了提褲腰帶,暖言安慰道:「別怕,你及時醒來,再晚一點,孤就該趴在你身上了。」

林居水痛苦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確認這次不是夢境,強忍頭暈目眩,撐起身子朝坐榻後挪了挪,儘可能遠離妖皇。

「你身上有傷,別亂動,這點位置足夠孤坐下了。」

陸北臭不要臉一屁股坐下,無視美人掙扎,攔腰將其橫抱在懷,低頭含情脈脈:「雖然你很弱,但孤一時沒有更好的選擇,去告訴姬皇,以後由你負責孤和他之間的聯絡。」

林居水連連點頭,護住三處要害,對淪陷的屁股予以默哀。棄卒保車,她沒得選。

「快去快回,順便告訴姬皇,信封很有意思,孤會好好研究,但也請他指明前路,究竟是誰在惦記孤的性命?」

「那人是_..「孤問你了嗎?」

陸北不想從林居水口中得知答案,一個翻臉無情,將美人扔下坐榻,居高臨下道:「孤要你傳達姬皇的話,不要做多餘的事,這樣對大家都好。」

伴君如伴虎,林居水完全無法理解太閣的腦迴路,只是明白了一點,對方並沒有傳聞中那麼好色。

理所當然,真是個無所顧忌的色鬼,當不了二代妖皇。「還愣着幹什麼,現在就去。」

「陛下,妾身有傷,須得養上三...

「和孤有什麼關係,再不走,孤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威脅力度一般,但林居水聽出了其中的不耐煩,艱難爬起身告退,拖着重傷身軀踏入虛空,搖搖晃晃避開妖皇宮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