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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笑着推脫,“不用,不用,真的。”

總算跟於淑蘭說好了,周夏轉身去了小胡同,好像已經過了一點了,不知道那賣魚的還在不在?

她剛走到胡同口,就看到賣魚的小夥子正拎着桶往自行車上掛,周夏急忙喊道:“唉!大哥,是不是等半天了,我來了。”

小夥子一看到是周夏,就笑了,“老妹,你來了,我都等半天了,以為你不來了呢?”

周夏急忙解釋,“剛剛路上出了點事,耽擱了,才來晚了。”

小夥子一聽仔細打量了下周夏,“老妹,出啥事了,沒事吧?”

周夏笑笑,“沒事,是別人的事,我就幫了個小忙。”

小夥子這才如釋重負的放下心來,“啊!沒事就好,我今天給你帶來了四桶,你家就在這麼?”

周夏笑笑,“不在這,這裡是我一個親戚家,我家在周家屯,你家在哪啊?”

“周家屯?是前進大隊的周家屯么?”小夥子很興奮的問道。

“是啊!”周夏接過一個水筲{水桶},“你在這等着,一會出來給你錢。”說完拎着兩個水筲走進胡同那扇門。

小夥子點了根煙等在胡同口,周夏看到小夥子沒有往她這邊看,就把魚倒進了空間的水塘,然後又拎了另外兩桶也照樣倒了進去。

出來後算了錢,小夥子試探着問,“老妹,我可不可以把魚給你送家裡去啊?我家就在前進八隊付家屯,我叫付春生。”

周夏看了他一眼,挺老實本分的小夥子,“我叫周夏,那你要是去我家進的話,那就送我家去吧!這樣三天後,在村口的大樹下等我,我家人挺多的,叔叔嬸子兄弟姐妹的,我不想惹麻煩。”

付春生一聽就明白了,這肯定是怕誤會, 現在的男女青年只要稍微接觸,就會有人誤會是處對象,周夏這樣做,他也表示理解。

不過,這丫頭長的也不錯,也很能幹,就是瘦了點,恐怕不是有啥病吧?

付春生這樣一想,就把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給壓制住了,還是賣東西要緊,別的以後等有了錢再說。

“那要不在河邊見面吧!離你家雖然稍微遠點,但是,也不會讓你們村的人看到。”付春生善解人意的說。

周夏笑了,“那謝謝你了付大哥,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三天後見。”

周夏要去廢品收購站去買一些小學一二年級的課本,給周秋和周冬看,不然兩個人整天到處跑,啥都學不到,時間都浪費了。

付春生跟她道別,就出城去了,家裡還有許多活要干呢!

周夏先去副食商店,買了不少糕點,還有生菜籽,香菜籽,臭菜紫,等等,碰到了黏玉米種子也買了些,還買了很多日用品。

又去了廢品收購站,還真買到了小學課本,還買到一個漢字字典,按照廢報紙的價格一共才花了五毛錢。

她還買到幾本大眾電影和兩套小人書,一塊錢買了一大堆,她在那些破爛瓷器里,居然看到一對完好的瓷花瓶,看着特別好看。

她在前世見過,好像是景德鎮的瓷器,雕龍畫棟的特別精美,她就問那收購站的人多少錢,那人看了一眼,給兩塊錢拿走。

周夏看到完好無損,雖然她不懂,但是,這麼好看的東西,將來自己用來做工藝品擺在家裡也挺好的。

走出去不遠看四下無人,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空間里,那對花瓶還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小公寓的窗台上,可不能弄壞了,她很喜歡的。

東西都買好了,就往家裡趕,大概是下午四點多到了村口,看了下四下無人,她鑽進了樹林,檢查了下周圍,確定了真的沒人,這才進了空間。

一看那些鴨蛋放在那還好好的,給蔬菜澆了水,水塘也添了靈泉水,做完這一切,她進了公寓,找了個鞋盒子,裡邊墊上衛生紙,把花瓶裝好,放到了柜子里。

這東西真好看,不管值不值錢,她也喜歡,所以必須保管好,以後能有了自己的新房子,可以做裝飾用。

匆匆洗了個澡,又喝了靈泉水,還摘了不好蔬菜,拿出來放到背簍里, 邁步回家了。

奶奶已經做好飯了,只有周老大在家,秦崢和姚成並沒有來,周夏就問道:“爸,秦崢他們怎麼沒過來吃飯?”

周老大看了閨女一眼,他也知道閨女的心思,是想多為秦崢做點什麼,減輕他的心理負擔,“他中午過來吃了,說早上和晚上就不過來了,在集體戶喝碗粥就行。”

因為秦崢那樣不能勞動,但他是為了救人才失去勞動能力的,周隊長上報公社還是按照十個公分給他,糧食也照樣給。

另外還給姚成寬鬆條件,他可以上工的時候中途回家照顧秦崢,不給他扣公分,還是按照十個算。

周家屯的民風淳樸,並沒有異議的,大家還是挺通情達理的,畢竟秦崢需要人照顧,知青們有些不高興的,想往上反映。

但是想到人家秦崢腿都廢了,已經夠慘的了,如果他們再落井下石的話確實有點缺德帶冒煙了,所以就是想計較的的也沒好意思計較。

周夏沒再說什麼,秦崢當時答應過來吃飯,也是被她逼得沒招了,才不得以答應的,只中午過來吃飯也是想盡量不麻煩她。

秦崢這個人真的很值得人尊敬,人品確實杠杠的{很棒},因為這樣,她就更想儘快的把他們父子治療好了,都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好人就該有好報才是。

“爸,吃完飯,我跟你去看看秦老。”

周老大悶頭吃飯,“我過去就行,這麼晚了,你就別去了。”

周夏放下飯碗,“爸,我跟姥爺學過針灸,我想給秦老治療。”

想要給秦家父子治病,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可不行,要是讓人發現的話,總是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還是說清楚的好。

周奶奶和周老大眼睛都吃驚的看着她,周奶奶搶先問出來,“你啥時候學的,以前咋沒聽你說過。”

“我以前經常去姥姥家,就跟姥爺學會了,不過,之前啥心情沒有,也就沒提跟您提過。”

“夏夏,不是父親不信你,只是,給人治病可是必須有一定把握才行,不然,要是給人治壞了,咱們良心難安,病人本來生病就夠痛苦了,再給人增加痛苦,那我們可是造孽了。”

周夏望着周老大,還別說,她這個便宜爹三觀還是很正的,“我知道,我在姥爺家裡時,也給人針灸過的,您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