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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做不了翻譯,這事還得指望二驢,一會兒要飛的時候,她讓二驢叫一聲好了。

現在外面的人還沒碰面,來人的汽車停在空地上,有人嚷嚷着‘肯定落這了’。

很顯然,他們是來抓土鳥的,    空地上有鳥的腳印,還有人和動物的腳印。

來人中有人覺得‘騎鳥登島’這事不可信,有人卻認為這是事實。

堅信有人騎鳥飛行的人,建議眾人散開搜尋,一定要抓到這兩個人。

地上只有兩個人的腳印,且看大小,應該是一男一女。

他們由此推斷,    是一對男女帶只寵物騎着鳥在林中着陸。

不信的人,認為是兩人一寵想捕捉大鳥,而且已經成功。

由此展開的聯想有七、八種,其中就有正確答案。

有人猜是捕鳥人把鳥收進隨身空間里了。

隨身空間,他們知道隨身空間,孔琪很詫異,擔心陸向北被他們抓去嚴刑拷問。

陸向北藏在林中,聽着來人的對話,他們雖有不同看法,但目標一致,就是要把‘一男一女’找到。

孔琪把陸向北拉進空間,來人各個都有槍,她怕陸向北挨欺負。

而且他們已經向四周的密林展開搜索,他被搜出來只是時間問題。

陸向北想和這裡的倖存者聊聊,可對方看到他,只會把他抓起來,盤問空間的事。

陸向北覺得可以試一下,對方盤問他,    他也可以套對方的話。

但孔琪不答應,    對方盤問他,能是光動嘴嗎?

她見不得陸向北挨打,他們可以趁夜,偷偷潛入對方營地去偷聽。

空間外的人,正端槍在林中搜索,突然從樹林深處,躥出一隻豹子。

這隻豹子的個頭跟成年雄獅一樣大,‘帝王引擎’威懾力十足,低吼聲震得林中群鳥四散。

它落腳的地方,正是陸向北剛剛站過的位置,它如成年人手掌大的爪子,把陸向北的腳印給破壞了。

來人果斷開槍,豹子被亂槍打死,屍體壓倒一片草叢。

千瘡百孔的豹皮沒人要,來人也不打算拿豹肉,把豹子屍體留在原地沒管。

他們沒找到‘一男一女’,之前提起空間的人,又說‘他們’一定是躲到空間里去了,別白費力氣。

“那就封鎖這片林子,看他們能躲多久。”領頭的人下令,他身邊的人舉槍、向天發射了一顆藍色信號彈。

孔琪注意到,發信號的人,彈袋裡有七種顏色的信號/彈。

估計是對應着七種不同的情況。

現在他們要封鎖樹林,發射了藍色信號/彈。

土鳥的目標太大,瓊島上的倖存者有武器,孔琪不敢賭,賭他們沒炮,不能把土鳥打下來。

所以她和陸向北商量,要不還是走水路。

陸向北覺得也行,便用新世界的材料造船。

他們倆只需要一隻小舟,快艇什麼的,雖然快,但聲音大,太容易暴露了。

如果不是擔心鳳省的倖存者,他們在空間里躲一輩子都行。

陸向北要造船,南星瞥他一眼,叫他不必麻煩。

孔琪才想起來,房頂還有一位高人在。

谷攥

南星要跟他一起出去,讓他們別怕,尤其是陸向北。

孔琪攥攥拳頭,暗下決定,誰要是敢打陸向北,她先把對方的手打折。

有了南大佬的保證,她和陸向北便沒啥好猶豫的了,跟着大佬一塊回到外面的世界。

不,南星攔住了她,沒讓她跟着一起出去。

所以,是南星和陸向北一塊出去了,她留在空間里當plan    b.

二驢作為‘寵物’,也一道出去了,否則人、獸的數量對不上。

南星沒再穿奇怪的衣服,她換上了全新的運動服,腳上穿着和孔琪同款的登山鞋。

她們倆的鞋碼一樣,身高相仿,連胖瘦都差不多。

不過一個是齊腰長發、一個是齊肩發,假如島上的倖存者在土鳥落地前,連這個細節都看到了,那他們只能認倒霉。

南星代替孔琪出去和島上的倖存者見面,他們兩人一狗在出林子的路上就被人發現了。

孔琪趴在陸向北背上,他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島上的倖存者見到陸向北,態度相當糟糕,質問他是不是來偷東西的,邊說邊要上手揍他。

南星搶先擋在陸向北身前,大有一副‘要揍就揍我’的架勢。

那人收住拳頭,看南星的眼神十分不友好,一看就是lsp了。

南星膚白貌美,是貨真價實的天然美女,而出現在她身邊的陸向北,甭管他長的啥樣,都是遭人恨的。

垂涎南星的男人,對陸向北的態度更惡劣了,看他們的眼神,好像恨不得現在就崩了陸向北,只把美女接走。

他們不屑掩飾,把‘看你多餘’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

若是災前還有法律道德的約束,心裡雖是這麼想,面上總得裝一裝。

災後世界徹底亂了,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他們的想法根本不需要掩飾。

他們沒立刻動手的原因,是不知道‘空間’在誰身上,怕打死陸向北,錯失空間的秘密。

南星倒解釋過一句,說‘我們是姐弟’。

但對方明顯不信,只當南星在保護陸向北。

陸向北則懶得跟他們解釋,他不知道南星要幹嘛,為什麼一定要見這些倖存者?

走出樹林,他們便被人押上車,準確來說,是陸向北被押上車,南星是被請上車的。

且南星坐吉普車,陸向北站在越野卡車後面。

卡車後面還站着幾個人,他們盯着陸向北防止他逃跑。

他們交談完全不背着陸向北,說如果空間不在他身上,就立刻拿他喂喪屍。

如果空間在他身上,便砍掉他手腳,拿他當保險柜使。

“養喪屍?還要砍你手腳?好毒啊!哼~走着瞧。”

孔琪在空間里聽得咬牙切齒,把這幾個人的模樣記在心裡。

車子駛向城市,公路兩邊出現了牛羊家禽等牲畜,還有果園和農場。

但城裡的倖存者沒多少,和花都比差遠了。

大片的房屋荒廢長草,只有市中心有人活動。

他們的車停在一家高檔酒店門前,這地方靠近海邊,從酒店窗戶,應該能看到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