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波之國,穿過波之國,再走一天,就到音忍村了。”
君麻呂放下手中的地圖,看向了遠處那個被白霧籠罩的小國家。
波之國,還真是一個熟悉的名字。
那是忍者夢開始的地方。
一個沒有忍者的小國,在這個世界裡,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此刻正被一個叫做卡多的商人掌控。
波之國人物,一個為自由而戰的故事。
“波之國的大橋快要竣工了,看來我路過的正是時候啊。”
君麻呂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波之國任務事件!
雖然現在應該快要進入尾聲了,不知道摻合進來能不能獲得事件合影獎勵,但第七班的四個人都在這裡,說不定能夠獲得四個人的合影獎勵。
這對於君麻呂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時間還算充裕,先去會一會主角團也未嘗不可。”
君麻呂從行李中取出了音忍村的護額,戴在了頭上。
音隱下忍,輝夜君麻呂參上!
……
樹林中,經過了一晚上修行的鳴人正呼呼大睡。
“佐助!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睡夢中,鳴人還在呢喃着黑髮少年的名字。
“在這裡睡覺會感冒的,木葉少年。”
迷迷糊糊間,鳴人被人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眼前之人。
白髮綠瞳,比佐助更加俊秀的白髮少年。
身上更是帶着和佐助相似的冷漠感,但眼中含笑,又有親近之意。
當然,最為吸引鳴人的,還是少年額頭上護額。
那個標誌,不是木葉,應該是別的村子。
但沒怎麼好好上文化課的鳴人,根本不知道這護額所代表的忍村叫什麼。
“大哥哥,你是誰?”
“音隱下忍,君麻呂。看你的樣子也是忍者吧?居然這麼沒有警惕心。睡在這種地方,但凡遇到一個壞心思的人,你的小命就沒了。”
聽到君麻呂的關心,鳴人立刻來了精神。
“我是木葉下忍,漩渦鳴人!很高興認識你!這地方我經常來修行,沒事的。”
說話間,鳴人主動伸出右手。
君麻呂見狀,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期待。
火影忍者的主角,和他合影,會獲得什麼獎勵?
是他的招牌忍術螺旋丸和仙人模式?
還是其他世界的高階技能?
帶着這些期待,君麻呂握住了鳴人的右手。
“恭喜遊客,合影成功。獲得獎勵:色誘之術。”
君麻呂:“……”
坑爹呢!
色誘之術?
這是什麼鬼!
堂堂火影主角,就給這樣的獎勵嗎?
這合理嗎?
自己剛剛的期待,全部都成為了泡影啊喂!
“大哥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身體不舒服嗎?”
看着鳴人一臉無辜地看着自己,君麻呂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
“沒事。漩渦鳴人是嗎?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情。”
心情不好的君麻呂沒有了聊天的閒情逸緻,直接切入正題。
“什麼事?”
難得遇到這麼和善的少年,鳴人可是很想交個朋友。
“你知道卡多在哪裡嗎?”
“卡多?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對了!那不是達茲納大叔說的那個大壞蛋嗎?你找他做什麼?難道你跟再不斬那個壞蛋一樣,是卡多的幫凶!”
鳴人說到這裡,後知後覺地提高了警惕,退後數步。
看到忽然如此“機智”的鳴人,君麻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是。我只是接了擊殺卡多的任務。”
“擊殺卡多的任務?你一個人?”
鳴人滿臉詫異。
君麻呂點了點頭。
“你一個下忍就能夠獨自出來執行擊殺任務了?這……這最起碼也是b級任務吧?我們在卡卡西老師的帶領下,都做得很勉強,差點全軍覆沒,你一個人就敢做這樣的任務?”
鳴人震驚。
“一個小小的卡多而已,我……誰!”
君麻呂說到一半,忽然看向了某處,低聲厲喝。
而那裡,正好有一道人影閃過。
他腳下一動,立刻跟了上去。
“等等我!”
鳴人見狀,想要跟上君麻呂的腳步。
但其速度之快,沒幾秒,就將鳴人給甩下了。
“好快……怎麼會那麼快。感覺比卡卡西老師還快……”
鳴人再次震驚。
“君麻呂?他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兩三歲,居然會這麼強,難怪能一個人接下擊殺任務。之前的那個霧隱暗部也是,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忍者,為什麼他們會強大到這種程度。”
鳴人的心中滿是羨慕,同時,也有幾分不甘心。
這差距,太大了。
“對了!剛剛他說是來擊殺卡多的。我得把這件事情告訴卡卡西老師!”
鳴人當下朝着達茲納的家中跑去。
另一邊,君麻呂追擊而出,很快就攔住了那道人影。
那是一個穿着粉色和服、黑髮垂肩的翩翩美少年。
少年做出了戒備的樣子,右手握住了一根千本。
“讓開。”
少年低喝。
“我若是不讓呢?”
“不要逼我出手。”
“好歹也算是老相識,一見面就要大打出手嗎?”
君麻呂露出了幾分笑意。
眼前的少年雖然跟當初多了一些不同,但君麻呂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白!
霧隱雪之一族的遺孤。
在輝夜一族被滅的那個晚上,君麻呂從他身上得到的水瞬身可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白眉頭微皺,顯然並沒有認出他。
“我不認識你。”
“還真是健忘啊。你和再不斬離開霧隱的那一夜,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白瞳孔一縮。
腦海中飛快閃過記憶的片段,那白髮少年的身影和眼前之人重疊在了一起。
雖然過去了將近五年,但他對君麻呂還有一點印象。
“是你!當初那個輝夜一族的少年。你居然還活着?”
白有些詫異。
輝夜一族在那個晚上應該已經成為歷史的符號。
只存在於過去,而不存在於現在和未來。
但眼前這白髮少年的出現,說明他沒有死在那場慘烈的戰鬥之中。
“運氣不錯,逃過一劫。我們也算是出自同一忍村的血繼限界遺孤,就沒有必要這般姿態說話吧?”
君麻呂看向了白手中的千本說道。
“你想要做什麼?”
白並沒有放鬆警惕。
哪怕過去多年,他仍覺得那天晚上的白髮少年處處透着詭異。
如今他雖然依舊善良,但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紙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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