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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我拿歌詞湊字啊

我找一首合適的歌花的時候比自己寫一首還多!

而且這是屬於白送大家的七百多字里的,不收你們錢的

有些歌,如果沒有了歌詞,怎麼表達意境啊?

反正這個不算錢,所以歌詞就隨我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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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凌兒笑了:“這世上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出現比我厲害的也很正常啊!”說完,她又對范之祥做了個鬼臉。頓時氣得范之祥將臉轉向了一邊不去看她。

李成尋倒是將一旁的琴拿了過來試了試:“這張琴有多久沒彈了?弦的調全都不準啊!”

“不準就調啊,別告訴我三哥你不會調弦啊,那可就丟人了!”巫凌兒笑着倒在了軟榻上:“快點,不然我可睡着不理你了!”

面對這樣無賴的巫凌兒,李成尋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調弦。只是從李成尋調弦的手法和速度就可以看出他精通此道,巫凌兒淡淡的笑了笑:“好你個三哥,竟然藏得這麼深,不是這次比斗還不知道你有這麼厲害呢!”

調好了弦的李成尋笑了笑:“反正平時有你彈琴唱歌已經夠了,我幹嘛還要累?”

“呸,懶鬼!以後天天逮着你給我彈琴唱歌!”巫凌兒沒好氣的用腳輕輕踹了李成尋一下:“快點,給姐來一曲,彈得好有賞!彈不好,拖出去庭杖,面朝上!”

聽到巫凌兒這“面朝上”三個字,李成尋無奈的笑了笑,手撫琴弦,輕展歌喉,一如大家平時華麗的風格,好是好聽,卻沒了什麼特色。一曲完畢後,巫凌兒偏着頭想了想,伸手拿過琴放在小几上,伸手撥彈了幾下:“三哥的聲音很華麗又略帶一些磁性,本來就很好聽,現在要做的,就是選一首能夠表現他聲音的歌曲。剛才那一曲雖然不錯,但少了一些感覺。”

想了想後,巫凌兒笑了:“三哥想當個閑散王爺,便試試這首吧!”手撫琴弦輕唱道:“

但惜六朝香,摺扇挽春光。

輕狂一場,笑凡俗卿相,

酒罷傾頹細數風流幾世荒唐。

長衣歌未央,離亭柳數行,

痴夢半晌,枝上紅殷葬,

一聲歌哭離人北望煙波江上。

把酒但祭流光,送斜陽,

舊月清江,漁樵夜話對面說興亡。

唱罷清商,便踏逝水涼,

將玉笛,遺落烏衣巷。

棧路積雪霜,衰草漫江鄉,

燕子磯旁,無情碧柳長。

誰記得那幾處樓台傾倒畫梁。

柳棉飛如雪,落紅散成霰,

誰家棲取,雙又閑鶯燕。

驀然回首滿樓霜月照卻流年。

隔斷雲山遠,繁華已看倦,

磨損紅顏,青絲凋成雪,

扁舟一葉願隨流水遠放天邊。

空撫遺迹宛然,笙簫黯,

金粉儼然,痴人說夢一場風月談。

水剩山殘,寒鴉點點散,

遍亭閣,怎消夢魂不斷。

桃瓣輕如翦,寥落殘春天,

秣陵重見,攜去別人間。

雨洗秋街幾番落照散盡塵煙。

一樹桃花似舊年。”

聽巫凌兒這樣唱完,後劉載義咂了咂嘴:“不如在我家唱的那再坐首好聽。”

范之祥也皺了皺眉頭:“似乎太過頹廢,這歌怕是聖上會不喜。”

李成尋倒是笑了:“如果真能過上歌中這樣的生活也不錯。漁樵山水之間,笑看人間興亡。”

巫凌兒想了想後說道:“這樣的話,我們截取其中幾段,不需要唱下整首便可!把那些閑散的感覺留下,頹廢感覺的歌詞去掉或是換掉,這樣應該也不錯,用三哥的聲音唱這首歌應該很舒服。”

范之祥想了想後點頭道:“那便試試吧,只是速度要快,還有三天我們便要比試了。”

“難不成要一天比完?”巫凌兒有些奇怪的看着范之祥。

范之祥有些無奈:“我們之前跟你說的你全都沒有聽嗎?”

巫凌兒點了點頭:“反正有你們操心,我確實沒怎麼管倒是真的!”

面對這樣理直氣壯的巫凌兒,范之祥苦笑着,但想想,在前世,巫凌兒不也經常是這樣嗎?她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對大家充分的相信。想到這一點後,范之祥有些無奈,但也只得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再來說一次。三場比試,分早中晚,三次進行,會在一天內比完。畢竟上元節過後,楚王殿下也差不多要收拾好東西回南楚去了。”

“嗯,早點回去的好!免得我們大家老是提心弔膽的!”說完,巫凌兒已經拿過紙筆開始在小几上改起歌來。范之祥見沒什麼事,他取過了棋具:“我們兩來一局吧!”

劉載義頓時苦了一張臉:“你們兩下棋,凌兒改歌,我幹嘛啊?”

巫凌兒用筆指了指榻旁一個盒子:“吃東西!”她一句話,馬上便讓劉載義開心了,一下撲了過去把盒子抱在了懷裡,打開一看,果然全是零食:“哇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凌兒,早就為我準備好了!”

“閉嘴,再吵我就讓人收走,一個也不給你吃!”巫凌兒警告了劉載義一句後,又低頭開始忙了起來。

巫凌兒改完歌后,探頭一看,棋局上已經是殺得難捨難分了,雖然看起來范之祥佔了上風,但是李成尋早就布好陷阱等着他往裡面跳,而另一邊,他反攻的力量也已經積蓄好了,只要一個機會,他便可以吃掉范之祥後方的半壁江山。

巫凌兒嘆了一口氣:“三哥,你想過沒有,你這次比斗,便是完全站在了成喻哥哥的對立面了!”

“那又如何!這可是他提出來的。”

巫凌兒點了點頭:“也不是這個事啦。只是,我對太子殿下的承諾沒有什麼信心,萬一,你真的與成喻哥哥鬧翻了,太子殿下又還是看你不爽,處處為難陷害你的話,你要怎麼辦?”

李成尋將手中一顆白子放到了棋盤上後才轉頭看向了巫凌兒:“那也得他動得了我再說!今天我已經跟他攤牌了,他知道了我手中有父皇賜的力量,以後自是不敢再亂動我。而我也警告了他,當初父皇說過,除非確定他要害我,否則我要一直站在他那邊。也就是說,如果他還想再害我,我便可以按照父皇的話對他出手了。”隨着范之祥又落下一子後,李成尋沒有絲毫猶豫的放下了一子,完成了自己的包圍:“更何況,有你們在,會讓他害了我不成?”

范之祥看了看棋局後,棄子認輸:“凌兒,沒用的!成尋現在心志比以前堅定多了,你影響不了他了。”

巫凌兒吐了吐舌頭:“不愧是三哥,竟然不上當。”

“有些事,沒想清楚,沒下定決心之前,確實會讓人情緒不穩定,可是如果一旦下了決心,我就不會再為這些事困擾。”李成尋笑着收好了棋子:“我們接下來幹嘛?”

巫凌兒將曲譜遞給了李成尋:“我稍改了一下,應該會比原來要好些!你試試吧!”

“咦?不去校場了?”劉載義吃得臉上滿是點心屑的湊了過來,巫凌兒一巴掌將他拍開:“死開啦,二哥臟死了,你是小孩子嗎?竟然吃成這樣!”

劉載義腮幫子鼓鼓的,還不忘問道:“可是你家的點心真的很好吃啊,為什麼你不吃啊?!”

巫凌兒白了劉載義一眼:“那不是想留着給你吃嗎?我大娘買給我的,我一個都沒嘗,你倒好,吃了個精光!”

聽說巫凌兒一個都沒吃,劉載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們練琴,我出去買些吃的回來!”

看到劉載義要跑,巫凌兒連忙叫住了他:“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你跑出去買一堆吃的再回來,別人還以為我們巫家虧了你的吃的呢!”

被巫凌兒這一教訓,劉載義頓時泄了氣:“我只是想買些好吃的回來給你吃!”

“笨!三哥練習完這首歌,我們出去吃啊!”巫凌兒用手指戳了一下劉載義:“沒見過二哥你這麼笨的,如果把這些內部消息傳出去,只怕長安有許多女人的心都要碎了。”

“嘿嘿,她們碎她們的,只要你的心不碎我就無所謂!”劉載義嘿嘿的笑着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