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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帘被掀開了,一個欣長的人影走了進來:“呃……好熱鬧!”

看清來人後,美玉三人組都笑了:“師兄!”

陳如星點了點頭走了進來:“丫環要我直接進來!所以……”

巫凌兒笑着擺了擺手:“都是自己人,那些虛禮不用守了,再說了,以後住到皇子府里,你們想這樣輕鬆的見我可就不行了呢!”

李成尋笑着搖了搖頭:“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把西院專門撥給你住,那邊有個小角門可以自由出入,不管是大家去看你,還是你自己出去玩都很方便。”

聽李成尋這麼說,巫凌兒頓時開心了:“真的?”

“胡鬧,萬一讓別人看見了不知道要怎麼說凌兒!你以為你家裡那兩個人是吃素的嗎?”范之祥斥責完李成尋後又想到一件事:“今天早上聽說蔡權昨天在春風樓被人殺了。”

“啊,原來是他被殺了?昨天還有人跑到府里來說有刺客,還搜了我的房間呢,氣死我了!”巫凌兒有些生氣的板著臉,但是又想到了另一件事:“蔡權是誰?怎麼大家很緊張的模樣?”

范之祥搖了搖頭:“蔡權是禮部尚書,他的女兒便是成尋迎娶的第一位側妃。另一位側妃成若兮是吏部尚書的女兒,上次失了玉簪的便是她了。蔡權一死,京中的勢力又會有不小的動蕩。”說到這裡,范之祥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李成尋。

相對於范之祥的擔憂,李成尋倒是比較放心:“放心,我父皇既然想要我制衡兩位兄長,便是這蔡權死了,也會再幫我尋另外的支持的。更何況,這蔡權自從將女兒嫁給我後,日益跋扈,便是沒人殺他,相信父皇也快要對他動手了。現在這樣,倒是還可以保住蔡家一些人和他們的一些權力。”

巫凌兒可不喜歡管官場的事,聽他們說這些就頭大,反正只要李成尋沒事,別的她才懶得管。

看出巫凌兒沒興趣,范之祥便將話題轉開了:“師兄,身體已經沒事了嗎?”

陳如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身體已經沒事。嗯,現在這種情況,應該算是沒事了,只要沒人解開那個封印,他便會如平時一般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如果碰上那個人,或許就是自己的死期吧?不過陳如星並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美玉三人組,他自己的事,自然是自己解決。

一聽說陳如星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劉載義馬上笑着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師兄的毒解了,不如我們今天出去玩,然後找個地方好好喝一頓?用來慶祝師兄平安!”

“你覺得凌兒現在這模樣適合出去遊玩喝酒嗎?”范之祥現在恨不得一拳揍在劉載義的臉上,免得看着他煩。

果然,劉載義看到巫凌兒的臉垮了下來嚇得趕緊的閉上了嘴。

李成尋伸手拍了拍共凌兒的手:“好了,別生氣,你不是病了嗎?生氣對身體不好!”

陳如星也點了點頭:“你昨天剛走火入魔,現在必須要靜養,不然對你的恢復不利!”

“走火入魔?”范之祥的眼睛眯了起來:“怎麼回事?”

巫凌兒在心中大喊不好,委屈的看着陳如星,怪他不該把這事說出來,陳如星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會這樣。

范之祥卻是寒着一張臉看向了巫凌兒:“是不是該有人出來跟我們解釋一下這個關於走火入魔的事情?”

巫凌兒有些怕怕的縮到了軟榻裡面:“就是練功時不小心,你們也知道的,這個練功嘛,總有風險的。下次,下次我一定會小心,盡量不再讓自己走火入魔了。”

“你還想有下次嗎?”范之祥的聲音高了一個八度,嚇得巫凌兒趕緊的搖頭:“沒有,絕對沒有,肯定沒有下次!我以毛爺爺的名義發誓!”說出這句話後,巫凌兒忍不住一下笑了出來。用毛爺爺發誓這句話巫凌兒真的很久沒用過了,現在說出來顯得特別好玩。

面對這樣巫凌兒,范之祥也有些無奈:“身體真的沒事了?”

巫凌兒縮在軟榻里說道:“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嗯……關於女生的一些不舒服的事!所以,如果你們是為我好呢,就饒了我,讓我好好休息吧!”

巫凌兒一句關於女生的一些不舒服的事,讓在場的四個男人都不由得臉色一紅,饒是他們臉皮再厚,也只得起身告辭離開了。

巫凌兒吐了吐舌頭,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開心,起身回了房間,倚在床頭看着昨天沒看完的棋譜。

過了一會兒,丫環又進來了:“小姐!”

巫凌兒嘆了一口氣:“算了,我看今天我是休息不了了!讓他進來吧!”

“是!”

范之祥進到房間後看着巫凌兒蒼白的臉色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身體怎麼樣?”

“沒事,就像我剛才說的,例假來了而已!”巫凌兒將手中的棋譜放在了一邊看着范之祥:“把他們甩開了?”

范之祥點了點頭:“贏哥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巫凌兒搖了搖頭:“我們一直以來都錯了。本來以為贏哥的靈智和本體是沒有分開的,可是這一次我才發現,贏哥的情況和你們一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有一部分靈智附在了本體上。”

范之祥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贏哥從十多天前就有些不舒服,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幾天前,我因為身上的壓力太重,差點崩潰而輕生,贏哥突然變成人身將我從江中拉了回來,安慰好我後,他便消失了。他要我等他,可以消沉,可以逃避,但卻不可以做傻事。他說他一定會回來,回來幫我把所有的事都解決。說完這些後他便消失了。我當時以為贏哥是為了不讓我傷心,所以才安慰我說他會回來。”

說到這裡巫凌兒苦笑了一聲:“你知道的,我曾經失去過一次贏哥,當時我真的以為我又要失去贏哥一次,可是我發現,我的精神並沒有受到傷害,也沒有出現失去與贏哥時的那種感覺。也是因為這一點,我才相信贏哥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活着。直到昨天中午我到小院里找師兄……”

“師兄……是贏哥的靈智寄生體?”范之祥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贏哥……還是比所有的人都更早找到巫凌兒,哪怕記憶沒有覺醒,哪怕大家沒有任何感應,贏哥還是最早找到了巫凌兒。

巫凌兒不知道範之祥在想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沒錯,我在師兄身上發現了贏哥的氣息,也難怪當初我在長安城裡看到他時會頭疼得快要炸開一般,還恢復了不少記憶。嗯,後來遇上你們也是一樣。結果還害得我在猜師兄會不會是小綠綠呢,誰叫小綠的嘴巴和贏哥一樣毒呢?”

范之祥勉強笑了笑:“所以……你現在喜歡的是師兄?”

巫凌兒搖了搖頭:“這才是讓我最為難的地方!雖然恢復了許多記憶,也知道我曾經有多麼深愛贏哥,可是中間隔了這十多年的記憶,我始終沒辦法像原來那樣愛他,或許記憶恢復了,但是感情卻沒有恢復。我知道這樣對贏哥不公平,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家人的感覺沒有因為中間被插入記憶而減淡,因為我把他當成家人一樣思念和尋找了六年,但是知道他是我的戀人卻是在幾個月前,所以,我沒辦法把他當成我的愛人。”

聽到巫凌兒這樣說,范之祥的眼睛一亮:“所以說,我們還有機會?”

看到范之祥這模樣,巫凌兒笑了:“你還把這事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