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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來的還真不少,一下子就把大家圍了起來。其中一個小警察跑到帶隊頭頭跟前低聲說道:“隊長,這是楊隊的車子,莫非是楊隊?”

被稱作隊長的一聽,滿臉謹慎,走到我們車跟前,變得非常有禮貌地問道:“楊隊在車上嗎?”

我按開了車窗說道:“楊隊喝多了,要我喊醒他嗎?”

隊長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你們先過去吧,我們還要執行公務。”

胖子立即啟動了發動機,車燈頓時亮了起來,前面圍着的警察趕緊閃開了一條道路,我們的越野車慢悠悠地開了過去。

這些警察應該是朱彪他們喊去的,懾於楊風雷的威勢,只好將我們放行,看來江城的水是越談越渾了。朱彪這次吃了更大虧,而且我們已經都放在了明處,撕破了臉皮,應該在近日還會對我們有所報復,這點需要謹慎了。也是朱彪這次的報復,使我徹底明白了,以後千萬不能落單了。

離開了事發地,胖子哈哈大笑起來,張立春也是笑個不停,我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忙說道:“你們又不是沒有光過屁股,有啥啊。切。”

胖子笑的前仰後合地,好在車子開得很穩,胖子說道:“我們沒有當著那麼多人光屁股啊。”

我只好講了剛才故意下水的經歷,脫衣服是為了制服他們。胖子這才止住了笑,說道:“剛才我還以為他們把哥哥的衣服扒光了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按說韓濤他們也該來到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到呢?難道他們出了事情?我把這事情一說,胖子也覺得不妙,立刻將車頭改變了方向,發瘋地向城東開發區駛去。

出了江城市區,很快地就上了開發區公路,這條路很寬敞,現在剛剛開發,只有來來往往的沙土車經過,其他車輛並不多,奇怪的是,前面竟然堵車了,許多沙土車都堵在這裡。我們只好將越野車停下,向臨近的司機打聽前面的事情。司機是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看張立春遞給他了香煙,就抱怨着說:“也不知道誰得罪了城北朱家兄弟,這不,被人家用挖掘機攔住路,兩頭打呢,已經打了半個多小時了,唉,這世道真沒有辦法,剛才一個兄弟打電話報警,人家警察光說馬上到,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來,報警的兄弟還被打掉了幾顆牙。”

聽了司機師傅這樣一說,我們三個臉色一變。我把胖子和張立春拉到陰影處說道:“估計這朱家兄弟已經徹底摸清了咱們的底細,想分割我們的力量,徹底消滅我們。你們幫我盯着周圍,我先打幾個電話。”

胖子和立春立即給我一個後背,警惕地望着周圍。我先給章魚打了電話,聽到章魚的聲音,我心略定。章魚說道:“老師,怎麼了?有事情嗎?”

我說道:“你別說話,聽我說,從現在開始起,大門緊閉,你把大鐵門接上電源,隨時準備戰鬥,估計有人去茶廠搗亂,記住,不管是誰敢翻越院牆,一律下狠手,明白嗎?”

章魚趕緊回答道:“明白,我這就和小寶商量去,這小子鬼點子多。”

想到小寶,我心中有點安慰感了,畢竟是我教出的學生,從沒有讓我失望過。

我又給王靜打了電話,要她火速去博愛足道,讓齙牙和牛二保提高警惕,小心郭剛的反撲,畢竟王靜是警務人員,可以虛張聲勢。

本來不想給楊風雷打電話的,我的這些事情不想讓他知道過多,這是因為方青蓮的交待,猶豫了半天,還是給楊風雷打了電話,給他說明了這裡的情況,如果他和高璇能幫上忙,就幫,幫不上的話,就算了。

掛了楊風雷的電話,我重重地出了口氣,說道:“兄弟,咱們三個無論如何,要把咱們的隊員救出來,人家剛剛跟在混,就吃這樣虧,對不住他們啊。”

張立春說道:“老師,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觀察了前面那台挖掘機是主要禍首,我們兩個掩護梁總經理,讓他上去把司機趕出來,然後由他控制挖掘機,把那些混蛋的車子該砸的砸,該翻的翻了。只要他們亂了陣腳,我們就能乘亂救出自己的兄弟。”

我覺得立春分析的很有道理,就看了看胖子,胖子說道:“沒有二話說,走,我上。”胖子說完,就從停着的車旁竄了過去,我和張立春隨後跟上。雖然堵車,人卻不堵,因為人都嚇得鑽進了車裡,誰也不敢出來,再說,在車裡面的高度正好適合觀察打架現場,增加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們本就距離挖掘機沒有多遠了,沒有幾分鐘就跑到了挖掘機跟前,挖掘機跟前站着幾個年輕人,叼着香煙,看着前面惡戰的人,品頭論足地說著:“你還別說,這幫子人還真能打,打了半個小時了,咱們傷了十幾個了,人家居然沒有傷着,你說,他們是不是特種兵啊?”

另一個道:“不管他們是啥,得罪了朱家,都是死路一條,兄弟們,準備着,說不定下一波就換我們上了,朱老大發話了,卸一條胳膊獎勵5萬,卸一條腿獎勵10萬。

又一個人插話道:“哈哈,一大波殭屍來襲了。”

先前說話的那人罵道:“你他媽的就會打植物大戰殭屍,你才是殭屍,你全家都是殭屍。”

胖子一躍而起,踩着挖掘機的梯子就往上爬,下面的幾個小子這才發現了異常,立即罵著朝胖子撲過去:“你媽逼的誰啊?找死是嗎?快下來。”

我和張立春從後面出其不意,放倒了兩個,剩下的幾個,立即捨去胖子,朝我和張立春撲來。張立春在新疆長大,這次讓我開了眼界,他居然會用哈薩的頭槌。誰撲到他跟前,他就雙手抱住人家的頭,和自己的頭撞在一起。這頭槌使也需要竅門的,就是撞頭的時候,要拿自己的頭頂撞人家的鼻子和眼睛。果不其然,凡是進攻張立春的,都是滿臉流血地蹲在了地上。我自從練習了查拳以後,很少使用摔跤招式了,碰到這些人,用的也只是查拳的基本套路,入門功夫,就這樣,也把幾個傢伙打的暈頭轉向。我們下面正扭打着,上面掉下來一個人,正砸在他們的人身上。胖子已經奪下了挖掘機,胖子狠狠地鳴了幾下汽笛,我和張立春迅速跑開了,因為胖子下一步就是挖掘機原地轉圈了。

我和張立春剛剛跑出挖掘機的範圍,胖子就開始瘋狂轉圈了,只聽到噼里啪啦,然後是鬼哭狼嚎,凡是被挖掘機機臂碰上的,肯定腰腿都折了。其他的人只恨爹娘少生兩條腿,你看誰跑的快吧,嘩地一聲,緊接着後面的車也開始潮水般地後退了,看熱鬧的也不敢看了,還是回家睡覺安全,錢掙不上就不掙了,可不能把命丟這裡。

後面的路暢通了。

胖子開着挖掘機向前面開去,韓濤他們正在浴血奮戰,我們的加長五菱車子已經被砸的變了形,一看胖子在挖掘機上威風凜凜,頓時來了精神,打的更加賣力。和韓濤他們對陣的人,因為只是吃幫閑飯的,也沒有儘力和韓濤打仗,一看挖掘機朝他們衝來,連忙架也不打了,撒腿就跑。

我用手做擴音喇叭狀喊道:“韓濤,你們快往這邊跑,車子不要了。”

韓濤和隊員們立即背靠背,手持鋼管,向我們這邊靠攏。在韓濤他們後面的一輛挖掘機顯然比胖子的開的這台挖掘機大了許多,立即開足馬力,冒着黑煙,向胖子這台挖掘機衝來。

這兩台挖掘機好像變形金剛一樣,哐當哐當地撞擊着,胖子心說:“反正不是我的車子,撞散也不關我的事。”

另一方人心說:“挖掘機算個毛啊?只要把這些人放倒,朱家兄弟還會虧了我?”於是,撞的更加猛烈了。

胖子心中雖然勇猛,但挖掘機不爭氣,幾次險些被人家掀翻,開大挖掘機的傢伙得意忘形了,將挖掘機臂高高地舉起,準備狠狠地照着小挖掘機砸下來,如果這下子砸準的話,胖子也會砸成肉餅。

挖掘機機臂已經舉了上去,司機正準備按動按鈕,卻不妨一個鋼珠擊破了挖掘機窗戶的玻璃,直衝眼睛過來,等他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只聽他大大地一聲慘叫:“啊”,挖掘機機臂就那樣高舉着,不動了,這傢伙捂着眼睛,鮮血從指縫裡流了出來。慘叫聲在夜間傳的很遠。

不用說,這又是張立春的功勞了。

胖子剛剛鬆口氣,傳來一聲槍響,小挖掘機的玻璃窗被散彈擊碎,胖子哎呀一聲,倒在了裡面。張立春看也不看,舉起彈弓就沖剛才發出火光地地方擊去,只聽到一聲慘呼,然後是噹啷一聲,散彈槍落地了。張立春得理不饒人,繼續沖那個方向連續涉及鋼珠,幾聲慘呼又傳了過來。

我衝上挖掘機,打開了車門,喊道:“胖子,胖子,你怎麼啦?”

胖子苦笑了下說道:“沒有事情,幸好是散彈,力度不大,在我胳膊上咬了幾口。”我連忙看了看臉蛋和頭上,沒有傷痕,我才放下心來。正準備下車,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聽這聲音我放心了,一定是楊風雷和高璇趕來了。扶着胖子從挖掘機上下來,圍攻韓濤的那些人已經沒有了蹤影,現場只留下幾輛小車子和兩個挖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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