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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沒來?

那個叫許賁的?

很快,白寧腦子裡就浮出了昨天她看過的一位學員信息。

光頭,滿臉張狂。

按照空騎兵考核標準,這個許賁應該是這次競技場考核的奪冠熱門才對。

怎麼就沒出現?

許賁遲遲沒出現,擂台考核也不可能一直等下去,當五分鐘等待時間耗盡,裁判當即宣布許賁棄權,身旁的學員直接額晉級。

“這是怎麼回事?許賁他怎麼沒來?”

“這光頭搞什麼飛機,我可是專門從家鄉來支持他的,怎麼就棄權了?”

“我靠,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吧?”

光頭許賁,原本應該是這次考核的熱門關注對象,可現在居然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喂喂,你們說,許賁沒出現,另外兩個是不是也不會來?”

“另外兩個?哪兩個?”

“當然是琴公子和嫿魔女啊,你難道不知道,這次預備役考核,就屬他們三個是最熱門人選?他們可都是年少成名的人物,比那個突然蹦出來的白寧,要靠譜多了。”

“我還真不知道,那這個許賁有什麼外號?”

“許賁擅長用刀,出刀見血,年輕一輩中很早就有人稱他為血刀客。誒誒,不和你說了,你看第七號擂台,琴公子上去了。”

七號擂台

這次沒再出現有人缺席的事件,白寧的目光也隨之放在了擂台上靠左側站着的長髮男子身上。

一身布衣,手上握着古樸摺扇,這就是那位琴公子了?

“一招。”

“能接得住本公子一招,便算你贏。”

突兀的,在裁判還沒喊‘開始’之前,手搖摺扇的琴公子突然開口了。說完後‘啪’的一聲將摺扇合攏,雙眸微挑:

“你,準備好了嗎?”

一招!

接下了就認輸!

琴公子的這句話。通過擂台上特製的擴音器,傳遍了整個競技場。到底應該說他不可一世。還是說他已經猖狂到不知所謂的地步?

“你,你少囂張,就算你是琴公子又怎麼樣,我照樣會贏你!”作為布衣琴公子的對手,這會站在擂台台上的另外一名學員就表示不淡定了。

在這之前,他的確聽說過琴公子很強,知道自己一旦對上幾乎沒有贏得可能。但怎麼也不至於。成為被秒殺的角色吧?

原本看到對手是琴公子時還有些心虛的學員,此刻腦子裡已然滿是怒火。

輸人不輸陣,自己怎麼著也要讓他丟一丟面子。

帶着這種念頭,在裁判喊了‘開始’之後。不等琴公子出手,他就已經沖了出去,雙手各持一把彎刀,逼向依舊淡然站在對面的布衣公子。

“唰~~”

彎刀逼近,刀刃在眨眼間從琴公子側耳邊划過。沒能命中。是因為布衣公子恰好向後躲閃,一秒不早,一秒不晚。

“唰~~”

一刀未中,第二刀接踵而至。

但很可惜,依舊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刀刃才能觸碰到目標的側肩。

力氣用盡,雙刀氣勢已消,這會琴公子沒再後退,冷哼一聲抬起了右臂,手握摺扇,重重點向自己身前學員的前胸。

“嘣~”

只一擊,擂台中便傳開了一陣悶響。

等眾人準備仔細瞧瞧擂台上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有人半跪在擂台上了。

“算你命大,你贏了!”

一擊過後,琴公子沒再動手,只看了眼強撐着不肯讓自己倒下去的對手,‘刷’的一聲打開摺扇,衝著一旁裁判開口道:

“他贏了,撤銷防護光幕吧。”

就這樣結束了?

而且明明已經把對手弄的倒地不起,居然還認輸?

是這個世道變了還是怎麼回事?

空騎兵已經不是聯邦的香餑餑了?一個兩個的不是棄權就是認輸?

這種考核,還看個鬼啊!

不滿的咒罵和抱怨,頓時在周圍看台上響起,與此同時,七號擂台的裁判,也將目光看向半空,似乎是在徵求上官瑤兒的意見。

隨着半空天梯里的上官少校點頭,擂台光幕終於撤下,琴公子毫不在意的走出,只留下一臉不甘卻又帶着幾分慶幸的重傷學員。

已經有兩個人讓觀眾們不滿意了。

這次預備役選拔,必定入選呼聲極大的就那麼幾個人,而領跑所有考生的,僅僅三人而已。三人中,剩下的最後一位,會怎麼樣?

眼下,擂台周圍幾乎沒有人關注下面的考核了,都在想着最後一位嫿莫女什麼時候登台。

終於,在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之後。

一襲白衣的嫿兒終於出現了。

而這一次,她的對手也不是普通的死跑龍套,而是不久前曾今和白寧有過交手的齊天。

齊天的實力並不弱,特別是在白寧替他解決了咽喉和肺咳等問題後,廝殺起來持久力也有了保障。

兩人交鋒,必然是火星撞地球的場面。

這一點,白寧已有所預料,而接下來的戰鬥,也的確沒再辜負觀眾的期望。不論是白衣嫿兒,還是手持一根哨棒不斷轟擊的齊天,都漸漸用上了全力。

“轟~~”

身形直躍,哨棒從高空重力下砸,還沒挨地就已經激蕩起層層熱浪。

“啪~~啪~啪~”

熱浪翻滾,整個擂台空間有限,嫿兒只有舞動雙袖白綾,才能護住自己不被波及。

而當金屬哨棒真正從天而降,雙手揮動白綾的女孩,能做的只有抽身躲避以白綾暫時阻擋齊天的攻勢。

“呲~呲~~”

白綾的破碎聲,在哨棒臨近時響起,白綾在眨眼間被抽的粉碎。

就在眾多觀眾為白衣嫿兒捏了一把汗的之時,哨棒的末端,卻在距離女孩正臉不足一拳之隔的位置停了下來。

面對白衣嫿兒,齊天留手了,否則的話女孩肯定要有破相的危險。

就在雙方保持着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的過了數息,旁邊的菜盤終於開口:“較技結束,晉級者”

“等下!”

奈何不等菜盤把話說完,一聲輕語,打斷了菜盤的對話。開口的是齊天,他在這會開口,倒不是為了提什麼實質要求,而是要說明一件事罷了:

“我棄權。”

棄權,又見棄權!

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現在的人都好這口?

看着齊天哨棒回撤,周圍觀眾的不滿聲就更大了。

奈何不管觀眾滿意不滿意,齊天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的棄權。同時繼他之後,嫿兒也沒再留戀擂台。

這一次,是雙雙出局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