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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姐姐?

占我便宜呢?

白寧可不是真的小丫頭,讓她對一個比她前世年齡還小不少的人叫姐姐,無疑是不可能的。何況她和眼前這位上官少校,一點也不熟。

“上官少校,我可以選擇拒絕嗎?”

“當然可以,這只是你自己的事。”

上官瑤兒沒聽到自己想聽的那兩個字,倒沒惱怒,只是說完一句之後,話音直轉:“我現在比較忙,沒空陪你們聊了,你的事我清楚,先下去吧。考核之前會讓人通知你。”

“念歌,送客!”

翻臉之快,幾乎比翻一張紙還輕鬆。

上官瑤兒都下了逐客令,白寧幾人當然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就連蕭騰也跟着被趕出來。剛走出上官瑤兒的辦公室,胖子就忍不住吐槽:“老蕭你找的這妞靠不靠譜,我看她壓根就沒點誠意。”

“行了,她願見我們就已經有誠意了,否則你以為你進的來?”被自己當年老同學、老朋友趕出來,蕭騰可謂丟大了面子,只是這事他也不好沖誰發火,只能苦笑:“白醫師,你接下來要自己小心,上官她人不差,但有時候很神經質的。”

“呵~~我清楚。”

聞言,白寧點了點頭,也就揭過不談,哪怕再給她一次機會,也只是重複一次同樣的經過而已。

至於是不是一定要在炎寒星適應新的生活,對於白寧而言並不重要。會來這,也是因為自己沒有其他目標,而蕭騰又推薦這裡,認為這顆星球適合自己修鍊、實驗而已。

白寧乘坐電梯離開,回到上官辦公室的穆念歌,卻帶着幾分疑惑和詢問走靠自己的頂頭上司:“少校,您怎麼就這樣把他們趕出去了?之前不是還說對那個小丫頭有點興趣?”

“之前有興趣,現在沒了,誰讓她太不可愛呢。”

從辦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上官瑤兒笑着伸手遞出:“這個,你給我送去考核組,另外等時間到了,再把消息告訴那丫頭。”

“好的。”

接過文件,穆念歌還以為是批准白寧報考空騎兵預備役的文件,心道少校還真是口是心非。可等她自己掃了眼內容,卻是兩眼一瞪:

“少校,這”

“你沒拿錯,就是這份,照辦就行。”

“可是這個,那白寧她才十五”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如果蕭騰他們沒胡亂虛報,那丫頭顯然不用在預備役里浪費三年生命。要是情況不符實,就憑她剛才的態度,我不讓她報考更是應該的。好了,就這樣,你也下去吧。”

“我,知道了,再見,長官!”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一個是才士級,另一個卻是校級。看着手裡的一疊文件,穆念歌離開上司辦公室後,也只能無奈搖頭,同時為白寧默哀。

惹誰不好,偏偏惹炎寒星的小魔主?

沒辦法,就算自己不反感白寧,也無能為力,還是執行命令去吧。就像少校說的,要這丫頭真有本事,是禍是福還不一定呢。

對於自己接下來的處境,白寧這會還不知情。

和蕭騰等人一同回到飛船,本來說好要再好好慶祝一下即將的離別,卻因為一件事將眾人的心情都給攪黃了。

“狂狼沒死,他把咱們有赤銀乳滴的事傳出去了。”飛船內,杵着拐杖站在大廳前的穆卡塔,指了指前方大屏幕上的一封電子郵件,臉色不太好看。

郵件內容很簡單,就一句話:

赤銀乳滴,給個價!

有夠囂張的留言,似乎白寧等人必須按照他說的做一樣。等幾人注意到落款留名,蕭騰和范辛格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是他?”

“這傢伙又是誰?我說老蕭,這鬼地方怎麼這麼多裝/逼的傢伙?老朱我在鳳皇星,也沒像他們那麼流弊啊!”

今天,對於朱畢而言無疑是鬱悶的一天。剛在上官瑤兒那吃了個悶虧,現在又碰上幾乎要強買強賣的傢伙。

什麼事啊?難道炎寒星就要比其他地方略吊?

“UC星系掌權家族,夏洛特家的小公子,歐文·夏洛特。”

“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難纏,干過的荒唐事也不少,算是UC星系二代大少裡面最不好惹的紈絝。”

紈絝子弟,而且是一個有着強硬後台的紈絝子弟。

短短一句話,就足夠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胖子你倒是無所謂,我和蕭騰他也不敢逼迫太緊,但是穆卡塔還有白丫頭,你們倆比較麻煩。”

看着眼前像告知單似的電子郵件,范辛格也是頭疼的要命,同時回想起三天前的那一幕。

當時自己五人離開,的確碰上了因為不甘而留在洞外伺機偷襲的狂狼。如果不是白寧謹慎,還真有可能中招。

之後自己和胖子明明將他打落萬丈懸崖,這樣都摔不死他?

搖頭無語,范辛格只能說事情不會永遠都向著有利的一面發展。不過既然消息已經被傳出,自怨自艾是沒用的,還得先想辦法解決。

“我才不鳥什麼夏洛特家族,他想要也得問過豬爺爺手裡的斧頭。”

這種事,朱畢總是第一個表態,而緊跟着他說完,蕭騰也皺眉點頭:“赤銀乳滴我有用,不可能給他。”

兩人說完,范辛格的目光便砍向白寧、穆卡塔,相比臉色沉靜的白寧,穆卡塔就很糾結了。

他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更沒有強硬的後台,夏洛特家族他是得罪不起的。奈何赤銀乳滴又極其珍貴,輕易出手了,誰知道以後自己會不會用上?

就在穆卡塔進退兩難之際,飛船外突然有人連通的飛機電磁頻率,屏幕圖像隨之改變成飛船外的雪地冰面。

“裡面的人聽着,給你們十秒時間打開機艙,我家少爺有事和你們談!”

屏幕中有不少人,站在最前方的傢伙正在喊話,除了之外,就屬被包圍在中間的年輕人最引人注意。

“果然是他。”

看清了被圍在中間的年輕男子,范辛格也只能沉聲點頭,用聲控裝置開啟艙門。片刻後,隨着‘踏踏’的軍職皮鞋的踏地聲逐漸逼近,之前投了電子郵件的正主也出現了。

滿頭金髮,鼻樑高挺,一對招子如狼似鷹,陰鬱中透着股狠戾,乍看下就知道不是什麼易於之輩。

“我聽人說,你們手裡有一批我要的赤銀乳滴?”

走入飛船大廳,名叫歐文的金髮男子習慣性的將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上,開口道:“割愛賣給我,價錢不虧待你們。”

“這一點,我以我的家族名義起誓。”